容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模樣:“這我哪兒知道,這門上面又沒鎖,肯定是這女人胡說八道,還有我三弟呢?傭人看着他進來的,你們倆該不會要在容家行苟且之事吧,我好歹也是傅寒年兄弟,這事,他可容不了。”

    顧易檸噗嗤一聲笑了,冷眸斜睨着容烈。

    這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嗎?

    “我老公可沒你這樣的兄弟,再者,你跟他是兄弟,白天的時候你還對我意圖不軌?”顧易檸幾句話就把容烈嗆的沒了聲。

    “反正我已經捱揍了,這事給老子翻篇,現在說說我三弟在你房裏的事,看你這剛洗完澡的樣子,恐怕是跟我三弟已經幹了這見不得人的勾當了吧?”

    容烈緊盯着顧易檸的鎖骨部位。

    她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換上睡衣,這男人淫穢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不放。

    這種男人典型的喫不到葡萄寧可毀掉葡萄。

    “你憑什麼說你三弟在我房裏,有什麼證據?”

    “傭人可是親眼看見了,你少在這兒裝蒜。”容烈粗着脖子,驕橫的說。

    ……

    樓下,接回電話的傅寒年正返回容家別墅中。

    在樓下的院中,他擡頭一看,正好瞥見一個穿着絲質睡衣的男人雙手扒拉着護欄,吊在二樓某個房間的窗口之下。

    這個房間……似乎是容家給他和顧易檸安排的客臥。

    大晚上,他一個人吊在那兒,該不會是想偷窺他和顧易檸的夫妻生活吧,這是什麼變態癖好?

    傅寒年握着手機,走到容璟的下面。

    仰頭望着他,冷冽的聲音如刀刃一般:“大晚上掛在那兒幹什麼?”

    容璟往下面一看,傅寒年就在樓下。

    “乘涼不行啊?”容璟撇了撇脣道。

    “這麼多窗口你不掛,非要掛在我跟我太太的窗戶下面乘涼,容少可真是居心叵測。容家兄弟的特殊癖好,我傅眸今日算見識了。”

    傅寒年似笑非笑的說着,然後緩緩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隨身攜帶的防身消音槍,對準了容璟。

    “下來!否則,我崩了你。”傅寒年逼迫他道。

    “我下來,你接住我嗎?”容璟面對傅寒年的槍口,沒有絲毫畏懼。

    “摔死算了。”

    傅寒年收回槍,轉身上樓。

    容璟的神色看起來並不好,看來是臥室裏面出事了。

    蹙着眉宇的傅寒年加快步伐上樓。

    而房間裏,容烈似乎帶人強行闖入了客房,要求全面搜查他的蹤跡。

    如果查到窗口這兒,容璟也就暴露了。

    瞄了一眼窗口到地面的距離。

    容璟藉助旁邊的下水管道,順勢滑了下去,在一米多高的地方,往地上一跳,安全落地。

    但他左臂上,卻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楚。

    “嘶……”

    容璟悶哼了一聲,捂住手臂,沿着側門,上樓回屋。

    傅寒年走進客臥之時,容烈帶人已經把客房翻了個底朝天,還特意把窗戶打開,看看外面有沒有藏人。

    最終都一無所獲。

    “你們這是做什麼?”傅寒年踩着那條倒地的房門,如黑暗歸來的使者立於房門口,渾身散發着可怕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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