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進入浴室之後。

    坐在浴缸裏的傅寒年似乎在生氣,但始終沒有從浴缸出來。

    “少爺,您這樣會着涼的,出來吧?”

    “顧易檸這個女人竟敢拿噴頭噴我,她還咬我!我不會原諒她的!我絕對不會。”

    傅寒年還在這兒置氣呢。

    厲風似乎已經猜測到剛纔少爺都對少夫人做了什麼?

    否則,人家少夫人本來要照顧他洗澡,怎麼會又用水噴他,又咬他胸口呢。

    少爺!誰原諒誰還不一定呢?

    您可別作了!

    “少爺,我扶您去牀上睡覺好不好?”厲風也不敢動手給他換衣服,只能低聲下氣的哄着他。

    “不去!她爲什麼咬我?我親她,她咬我!這不公平……我要去咬她。”

    傅寒年蹭的一下從浴缸裏站起來,起身就要走。

    厲風真怕少爺追妻火葬場。

    無奈之下,他只能拿出了他的必殺技。

    安眠藥……

    這是少爺曾經准許他給他用的一種藥物。

    少爺小時候精神受過刺激,酒精含量達到他身體能承受的極限值,就會催生出他體內另外一個自己。

    說簡單點,就等於酒後精神分裂,分裂出第二重人格。

    所以,這藥物,還是少爺親自給自己準備的,特意交代過他。

    他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一定要給他來一顆,讓他快速睡過去。

    儘管,酒後吃藥,等於危險性自殺!

    可他真的沒辦法了。

    喫過藥物後的傅寒年終於消停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把少爺安撫好後,厲風走到隔壁臥室,敲了敲顧易檸的房門。

    顧易檸已經準備睡下了,聽到敲門聲,還是爬下牀過來開門。

    看到是厲風,顧易檸立馬準備關門:“你不用替他說情,他把自己喝醉,本身就是罪。”

    “少夫人,少爺會這樣其實是一種病。他每次喝醉酒後,都會分裂出第二重人格,上一次,他醉酒,抱着路邊的一棵樹睡了一晚。還有一回,他去路邊攔車,把人家一個老大爺的小電驢給搶了,自己一個人騎着小電驢環繞整個陵城跑了半圈,最後車子沒電,我又找不到他人,最後還差點報了失蹤岸……”

    “第二人格?爲什麼會這樣?他受過什麼刺激?”顧易檸聽說過這種病,這是在極大的心裏壓力和陰影之下促發人產生的。

    這種病比較罕見,但也很難治癒。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像是他的嗅覺,也是被刺激過才消失的,少爺從不跟任何人提及以前的事,他酒量很好,很少喝醉酒,這次肯定是想放縱一下,沒想到喝過頭了。而且少爺還吩咐我,每次在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時候,給他喫安眠藥,強制他睡過去……”

    厲風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跟顧易檸說清楚。

    雖然不指望少夫人能立馬消氣,但至少不會一直怪罪少爺。

    “安眠藥?瘋了嗎?喝醉酒之後不能喫任何藥物,而且酒精會促使大腦皮層快速活躍,而安眠藥會抑制這種興奮,兩種效果背道而馳,會產生非常危險的後果!”顧易檸蹙着眉頭,厲聲訓斥厲風。

    “少夫人,這些後果我跟少爺都瞭解過,這是他執意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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