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冷冽的眸光投射在傅寒年身上。

    希望他能給個解釋。

    一旁的教導主任,想要跟他們切入一下打架這件事的處理辦法,可都插不進嘴。

    “今天打架這事,能算了嗎?”傅寒年轉頭盯着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愣了一秒,然後立即點了點頭:“能算了,能算了,沒事,孩子們打打鬧鬧都正常的。只是損壞了些公物而已,雙方沒有受傷。”

    “厲風,給教務處撥一比款,作爲這次公物損毀的補償。”傅寒年吩咐身後的厲風。

    教導主任一聽,有錢補償過來,他哪裏還敢有什麼話說。

    “你可以出去了。”傅寒年指着教導主任說。

    “啊?我……”教導主任懵了,這可是他的辦公室,怎麼是他出去。

    “主任,我們出去談一下補償款項的事吧。”厲風見色行事,把教導主任拐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只剩下傅寒年和顧易檸以及楚雪涵三人。

    “姐夫……”

    楚雪涵想要湊上來。

    卻被傅寒年冷聲喝住了:“爲什麼打她?”

    她——指的是顧易檸。

    “我看她不爽而已,她憑什麼輕而易舉取代我姐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別忘了我姐可是爲了你才自殺的。”

    楚雪涵粗着脖子,不服氣的撇脣道。

    “不許再提你姐的事,她的事跟我無關,你也跟我無關,你自願放棄國外就讀的機會,回到陵城,日後的學業也跟我無關,你自己解決。”

    說完,傅寒年伸出手拽過顧易檸的手腕,拉着她離開。

    楚雪涵立馬跟上來:“我可沒說要你繼續資助,你當初把我送出國,不就是不想因爲看見我而想起我姐嗎?這麼些年,我以爲你會爲她守身如玉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被這狐狸精勾搭走了,我倒想見識見識,她究竟有多厲害,能夠取代我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你姐在我心裏什麼都不是!她本就是個該死之人。你若是再爲難我的妻子,我也不會給你留任何情面。”

    傅寒年背對着楚雪涵,說完這些話,攥着顧易檸徑直離去。

    楚雪涵停留在原地,冷冽的掀了掀脣:“既然我回來了,就不會讓你們好過。我定要把你們攪的天翻地覆,告慰姐姐的地下亡靈。”

    ……

    顧易檸被傅寒年拽上車。

    車子開出了陵大。

    顧易檸坐在副駕駛座上,抱着雙臂,面色沉冷不說話。

    她一直在咀嚼楚雪涵嘴裏的這些話。

    “你不開心了?”傅寒年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的瞟着她的神情。

    “前女友的妹妹來對付我這個現任老婆,你覺得我這個現任老婆會高興?”顧易檸陰陽怪調的說,“哦,不對,可能還不是前女友,可能是前任老婆呢,她一口一個姐夫,叫的可甜了呢。”

    “沒有前任老婆。”傅寒年蹙着眉頭解釋。

    “傅寒年,你剛纔對楚雪涵說的那番話是怕我不高興,故意說給我聽的吧?人們都說初戀最難忘。”顧易檸喃喃的說道,聲色寂然。

    “那個女人是我一輩子都想忘掉的噩夢!”

    “爲什麼?”面對傅寒年的回答,顧易檸十分震驚。

    “不想提,都過去了。”

    “哦,那好吧。我不逼你。”顧易檸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窗外,沒跟傅寒年說話了。

    他有他想保留的東西,她不會刨根問底。

    如果有一天,他想說,他自然會說。

    “放我下車吧,我學校還有課。”顧易檸平靜的說。

    “你在生氣。”傅寒年都能夠聞出車廂內的氣息,根本不對勁。

    “對,我就是在生氣,我都沒有前男友,你還有個前女友,這對我不公平。”

    “那你把我甩了,然後再跟我複合,這樣心理就能平衡了?”傅寒年問。

    “好主意!”

    “顧易檸!”傅寒年被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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