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誰研製的這種蠱毒這麼變態?”顧易檸震驚了。

    “這種蠱毒的研發者據說受過情傷,專門研製出這個蠱毒來報復自己的前任渣渣,據說她還報復成功了。

    這個研發者當初本來也是想給廣大受害的女性同胞謀福祉,誰成想到,最後會被人用到各種邪門歪道上。

    想要買到這種蠱毒的人很多,但市面上根本見不到,我真不知道給你種植這種蠱毒的女人到底從哪裏弄來的。”

    傾城大叔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顧易檸也總算明白了,自己身上的毒要怎麼解。

    就是要找一個男人睡一覺。

    把蠱毒引入男人的身體,讓對方死。

    這樣想來,她是不是該後悔當初沒多談幾個男朋友,有幾個特渣的前任男友,還能想着選誰替她去死?

    可惜啊可惜。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現在談男朋友再分手也來不及了。

    她就傅寒年這一個男人。

    雖然這件事的確因他而起。

    他是該替她死,可她捨不得啊,她哪裏捨得讓他爲她而死。

    絕對不行。

    如果兩個人,只能活一個的話。

    還是讓傅寒年活着吧。

    她的命沒傅寒年值錢。

    傅寒年要是掛了,整個陵城得掀起多大的震動。

    爲了社會,爲了國家和人民。

    傅寒年都必須好好活着。

    “謝謝你,傾城大叔,我想問你還有別的辦法嗎?”顧易檸真心覺得這條路走不通。

    “如果有我就不會告訴你這種最難堪的辦法了,不過聽你這意思是,你沒有談過男朋友啊?那你爲了活下來,隨便找個乞丐或是監獄裏撈一個死刑犯睡一覺也行,只要能活着,清白這東西不重要。”傾城大叔比她還急。

    顧易檸搖頭輕笑:“那我這跟報復社會有什麼區別,再說了,我有老公了,我不能背叛他,清白比命都重要。”

    “你說啥,你結婚了?你才二十歲?你讓我這三十的大叔情何以堪?”

    “大叔,您別逗我了。”

    “所以你是有老公的對吧,那你直接告訴你老公這個辦法,讓他替你去死,他能爲你去死就說明是真愛,他若是不願意,那行,離了吧,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嫁。”傾城大叔說的話,簡直是話糙理不糙的經典代表。

    顧易檸笑着點頭,但還是謝絕了他的一切提議。

    道謝過後,掛斷電話。

    顧易檸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發呆。

    沒有解藥,只能通過轉移蠱毒來活。

    她才二十歲,真的要英年早逝了嗎?

    顧易檸正思索着。

    臥室的房門突然被一道很重的力道推開。

    一套黑色便服的傅寒年,站在房門口,鷹隼的眸直勾勾盯着她。

    眸中盛放火焰,暴戾,冰霜。

    他這是被誰氣着了嗎?

    她好像沒氣他吧?

    顧易檸剛想跟他打招呼,傅寒年闊步朝她走來,一把掀開她身上蓋的被子,他便翻身上了牀。

    他突然湊到牀上來,嚇的顧易檸往旁邊縮了縮。

    他要幹嘛這是?

    “什麼姿勢你不會痛?”他指的是她傷口不會痛,因爲接下來要做的事,難免會殃及她傷口。

    “什麼鬼?你要幹嘛?”顧易檸瞪圓了眸,不知所措。

    傅寒年一把扣住她的下顎,攫住她的脣。

    他要睡她,迫切的要!

    他想早點把蠱蟲轉移到他身上,哪怕她能少一天痛苦也行。

    傅寒年一邊吻着她,手指覆上了她的衣襬,用力的扯開了她絲質睡衣的扣子。

    顧易檸嚇壞了,腦子裏突然意識到什麼?

    他該不會知道救她的辦法了吧?

    “傅寒年,你放開我。”顧易檸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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