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匆促離開的背影,在顧易檸眼中匯聚成一道迷人的光影,越發挺俊,帥氣。

    會織毛線的老公,多帥啊,這事說出去,她能炫耀一輩子。

    傅寒年上樓後,沒多久,便換下了身上的家居服,穿上了一套黑色的長款大衣,配上黑色的長褲更顯得他高大修長。

    他手上戴着的是顧易檸送給他那一隻三百萬的腕錶,他近來搭配什麼衣服都戴這隻表,他那一排的瑞士名牌腕錶,上千萬那種都不香了似的。

    走到顧易檸身邊,傅寒年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頭還暈不暈?”

    顧易檸乖巧的像只小貓,拼命的搖頭:“不暈了。”放了這麼多血,狀態其實已經好了很多,至少不暈了。

    “嗯,那你在家乖乖的,我有件事要去處理,很快回來,答應我,不要再暈倒,照顧好自己,有什麼吩咐跟陳媽他們說。”傅寒年蹲下來,深邃的眸濃情的注視着她,像哄小孩兒似的。

    “知道了,你好囉嗦哦。”顧易檸甜膩膩的笑,誰能想到大冰山傅寒年還能有這麼囉嗦的時候。

    傅寒年斜睨着她。

    猝不及防的俯身張脣堵住了她的嘴。

    她說話太難聽了,不想聽的時候,就用嘴堵着算了。

    顧易檸被吻的七葷八素,傅寒年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脣上輾轉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

    起身整理好自己的着裝,傅寒年深情又不捨的注視了她好幾眼。

    轉身上了厲風備好的車。

    傅寒年離開後。

    顧易檸躺在躺椅上,指尖觸碰着被傅寒年吻過的脣瓣,上面還殘留着傅寒年的溫度和氣息。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

    一輛白色的奔馳轎車抵達了傅家公館院門外。

    在摁響門鈴後,管家急匆匆去開門。

    大門打開。

    門口站着兩張令人厭惡的面孔——陳慧嵐,顧文萱。

    她們怎麼來了?

    敢來傅家公館造訪?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顧易檸撐着身軀,緩緩從躺椅上起身。

    溫尋和小七一直在不遠處觀望着顧易檸,想上去攙扶她,又害怕傷着她自尊。

    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保護着顧易檸。

    這兩個突然造訪的不速之客,讓顧易檸迅速摸了摸自己的臉。

    糟了。

    她還沒化妝。

    現在把真容暴露在她們面前,也未免太便宜她們了。

    至少,也得等自己要死的那一天,讓自己的臉再發揮一波最後的價值。

    顧易檸示意溫尋過來,攙扶她上樓。

    而顧易檸則吩咐陳媽他們先招待一下這兩人。

    顧易檸上樓之後,坐在梳妝檯前化胎記。因爲握不穩眉筆,她這妝容比平時多花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完成。

    樓下被帶進客廳的陳慧嵐和顧文萱坐在沙發上,一直觀望着傅家公館的奢華裝潢,眸中那驚詫豔羨的眼神根本抵擋不住。

    “顧易檸呢?怎麼還不下來?我們找她有事,她是不是不敢見我們?”顧文萱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衝着陳媽吼道。

    “顧二小姐,我們家少夫人要換衣服,你們想見她,慢慢等着吧。”陳媽朝她翻了個白眼。

    顧家這一家子人,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她就算是傅家的一個下人,也未必要阿諛奉承顧家這些只知道爲難少夫人的下賤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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