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放過她,誰來放過我呢?指不定下一回,她又派遣個殺手來殺我了呢?這次是我幸運,你們聘請的人是我跟我的朋友,那下次呢?”

    顧易檸神色專注的擺弄着手上這雙粉色的手套,即便在室內,她都捨不得摘下來。

    這是傅寒年這個大直男給她織的,雖然顏色是有點土,可是她就是愛不釋手。

    處理顧文萱和陳慧嵐,成了她最漫不經心的事,就跟耍着猴玩似的。

    “不會了,我保證,我發誓,如果我們下次再膽敢有這種幼稚的想法,我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陳慧嵐弓着腰,在顧易檸面前像是一條狗一般的求饒。

    剛纔還拿着殺手團花名冊氣勢洶洶耀武揚威的想在她這兒討個說法。

    誰能想到這說法討着討着,倒把自己的小命給討沒了。

    “發誓這東西不準,我可不信,拿點更有說服力的誠意來。”顧易檸厲眸掃向陳慧嵐。

    溫尋見顧易檸還在談判,便遲疑了,沒有開槍下去。

    陳慧嵐陡然明白了顧易檸的意思,立馬將手機拿出來,把一個最近通話的號碼報給她:“就是這個號碼,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告訴我說,你就是殺手團的舉世無雙,還把這份資料快遞到了我手上。”

    顧易檸叫了小七過來:“小七,去查一查這個號碼。”

    “是。”小七點了點頭,抱着電腦就去工作了。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文萱?”陳慧嵐望着她。

    顧易檸點了點頭:“我可以放了她,但你們倆都想殺我,我只能勉強放過一個,那要不,這槍子你來挨?”

    顧易檸的指尖指向陳慧嵐。

    陳慧嵐當即癱軟的坐在地上:“顧易檸,做事好歹講點良心,我沒對你怎樣吧,至多在顧家對我那兩個女兒偏心了些。”

    “呵,你跟我講良心?你讓十幾個男人在酒吧伺候我的時候有沒有講過良心?今天你們既然送上門,我就一次性跟你們把賬清算了。”顧易檸坐直身軀,冷冽的嗓音在大廳內迴響。

    “一次次在顧家苛待我的時候有沒有跟我講過良心?你早就不想留我了,你當時是不是覺得是我命硬活到現在?”

    陳慧嵐被顧易檸的話數落的接不上一句話。

    她既然能做殺手團的殺手,想必在顧家一定掩蓋鋒芒蟄伏多年,她對她做過什麼,也已是瞭如指掌,她有什麼可辯駁的呢,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在她面前鞭笞。

    “顧易檸,你別血口噴人,我媽纔沒做那樣的事呢,是你不知廉恥在外面勾搭男人怎麼能怪罪到我媽頭上。”顧文萱還想着爲陳慧嵐辯駁。

    “你給我閉嘴,還有你。”顧易檸怒指着顧文萱,滿是血絲的眸怒氣翻涌,凌厲的落在顧文萱那張臉上。

    “你殺死我的狗,掘我媽墳墓的事,我也一直記着呢,你還沒資格幫你媽求情。”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顧文萱知道顧易檸現在在傅家有錢有勢了,她們現在惹不起,但她的自尊和氣勢絕對不能被顧易檸碾壓。

    “你和你媽商量一下,我只要你們其中一人的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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