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笑。”傅寒年伸手掐住她的臉。

    兩個人面對着面,互相掐着對方的臉。

    兩張顏值爆表的臉就這樣在他們各自的魔爪之下捏的變了形。

    “所以,你爲什麼要去補動畫片呢?”顧易檸不解的問。

    “因爲,不想讓你覺得跟我有代溝,想更好的瞭解你,不想讓你覺得我老……這些理由夠嗎?”傅寒年鬆開她的臉,勾着她的腰肢,笑着問。

    “夠了夠了,你上哪兒補課去了,現在居然一點都不直男了,我簡直愛死你了。”顧易檸勾着他的脖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着他高挺的鼻樑,他性感突出的喉結。

    她的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勾人致命的毒藥,紊亂他的神經。

    他真想就這樣把她抱到牀上,不顧一切的疼愛一番。

    只是,他知道,她不會同意的。

    “既然愛我,就繼續給我補充能量。”傅寒年閉上了雙眼,毫無死角的臉頰在她眼前無限放大。

    “怎麼給你補充能量?”顧易檸笑着問。

    “你說呢?”

    “好,滿足你。”顧易檸撅起脣,貼上他的薄脣。

    學着傅寒年每次吻她的方式,撬開他的薄脣,拼命的輾轉。

    傅寒年感受到某個小女人的吻技一下提高了,滿足的笑了。

    小七坐在偏廳的沙發上,看着兩個人足足吻了十分鐘都還沒結束,不由的頭髮發麻。

    成年人的時間都喜歡浪費在接吻上嗎?

    “溫尋姐,接吻很好玩嗎?檸姐和姐夫爲什麼能吻這麼久?”小七單純的問。

    溫尋白了他一眼:“我又沒接吻過,我怎麼知道,還有,你不好好做你的事,你偷看這麼久幹嘛,你還是個未成年。”

    溫尋立馬走過來,將小七的眼睛捂住。

    晚上。

    顧易檸說要早睡調理身體。

    傅寒年將她哄睡之後。

    去酒櫃取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走到二樓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一邊灌着紅酒,一邊吩咐身側的厲風:“這幾天天氣預報看了嗎?”

    厲風恭敬道:“少爺,我看了,天氣很好,都是晴天。”

    “我要它下雪。”

    傅寒年凝重道。

    厲風撫着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我回頭打個電話問問陵城氣象局,看看未來這幾天雲層的厚度,看看是否有人工降雪的可能。”

    少爺是陵城的王,呼風喚雨都能做到。

    他想給少夫人下一場雪而已,必須安排!

    “嗯。去拿一份紙筆過來,還有公章和印泥。”

    傅寒年又吩咐道。

    薄脣輕抿了一口紅酒,甘冽的酒入口,竟生出一種苦澀之味。

    厲風似乎猜到了他想做什麼,無聲的嘆息道:“好的,我馬上去準備。”

    東西拿過來之後。

    傅寒年轉身去了書房。

    在臺燈下,在白色的紙上寫了滿滿一頁文字。

    他的筆跡剛勁秀美,足可以入書法字帖中。

    一氣呵成寫完。

    傅寒年蓋上公章,署上簽名,摁上手印。

    然後纔將紙張收起來,遞給厲風:“送到保險箱保管,時機到了,再給少夫人。”

    厲風雙手微微顫抖,接過那張紙,被紙上那碩大的‘遺書’兩個字刺痛了眼睛。

    頓時,眼眶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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