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傅寒年雙手抱臂,呈現一副自我保護的狀態。

    他以前眼睛是不是長歪了,怎麼會喜歡上這麼粗俗又狂野的女孩子。

    “這可是你以前說的,分別的時候都得來個kiss,你不想親?”顧易檸沉着臉看着他。

    “我需要時間重新接受這一切。”傅寒年坐直身軀,推開她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領。

    被一個女人推倒在沙發上,這成何體統。

    “那行吧,我給足你時間。我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時間陪你,老公,拜拜。”

    顧易檸跟他揮了揮手,轉身就走了。

    既然傅寒年沒事了,恢復記憶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事。

    她還是得分出點心思去忙其他的事了。

    顧易檸走後,傅寒年坐在沙發上,感覺自己心裏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空落落的。

    “她打扮成這樣一般會去哪兒?”傅寒年問小七。

    小七將手中的平板遞給他。

    這是根據顧易檸脖子上那條項鍊的定位芯片發射出的移動位置。

    “這是你送給我家檸姐脖子上的項鍊,有定位功能,姐夫你以前可是無時無刻不想知道我姐在哪兒。”

    “這麼變態的事情我能幹得出來?”傅寒年堅決不想承認。

    “對,這種事只能是變態才能幹出來哦。”

    小七含沙射影的說了一句,然後抱着平板趕緊逃了。

    顧易檸不在家,傅寒年又覺得在家待着沒勁。

    便讓厲風備車去公司。

    進入傅氏公司大廈之前,傅寒年坐在車後座,臉色略帶凝重:“我今天看報紙,發現最近有媒體在肆意張揚我嗅覺盡失的事,這事是怎麼放出風聲去的?”

    “少爺,您的記憶還停留在半年前以前嗎?您嗅覺已經恢復了,被少夫人治好了啊。媒體炒作您嗅覺的事是您放出風聲去的。爲了給傅晚晴重重一擊。”厲風叫苦不迭的說。

    “她……還能治病?”傅寒年挑脣。

    “少夫人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那我失憶的事還沒多少人知道吧?”

    “除了公館上下,季少和蕭小姐知道以外,其他人都不知。”

    “這件事嚴格保密,不許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會給傅氏帶來不良影響。”

    “這我當然知道,少爺,只是您跟少夫人之前琴瑟和鳴,雖然沒在媒體大衆面前公開過夫妻關係。但傅家上下是知道的,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您跟少夫人之間的隔閡,能夠猜出您失憶也並不難,恐怕她們還會趁機對少夫人不利。”

    厲風非常嚴謹的告訴他。

    失憶這件事已經不單單關乎傅家,還關乎少夫人的安危。

    “我會對她好的。”傅寒年咬脣道,至少好到讓別人看不出他記不得她就行了。

    “少爺,您怎麼準備對少夫人好啊?”厲風洋溢出一絲喫瓜般的笑容。

    “我給她送花吧,女孩子都會喜歡吧?”傅寒年興致勃勃的問。

    厲風滿臉黑線:“……”

    “你這什麼表情?”傅寒年冷瞪着他。

    厲風苦逼逼的說:“少爺,少夫人是個調香師,她整日與花爲伍,送花對她沒用。”

    “她還會調香?”傅寒年再一次被刷新認知。

    “少爺是不是瞬間覺得自己眼光特別好,娶了少夫人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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