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深邃的眸沉了幾許,手指輕撫着下巴,一直思索着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
是他多慮了?還是哪裏漏了什麼?
“項鍊中嵌入的芯片在什麼情況下不能再被定位?”傅寒年過了半晌,緩緩啓脣道。
厲風深沉的思索了一會兒,纔回答傅寒年:“應該只有一種情況,芯片被損毀。”
傅寒年想着,在訓練營那種極其殘酷的訓練之下,那條戴在脖子上的項鍊被損毀,喪失了定位功能也不是不可能。
“少爺,世界上就算是雙胞胎長的也會有一些差別,但是我們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回來的人就是少夫人啊,您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猜疑呢?”厲風摸不着頭腦的問,也不知少爺的懷疑從何而來。
“直覺,懂不懂?”傅寒年煩悶的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內。
他一直想要見到她,可今天她回來以後,在門口見到的第一眼,奇怪的是,他竟沒有那種澎湃洶涌的欣喜之感。
反而渾身都在抗拒對方的觸碰和抗拒。
“少爺,我也不是很懂您的直覺,若是您失憶以前,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是不是您最愛的人,可現在您這看人水平我也不知您恢復了幾成……”
畢竟最能直觀分辨出少夫人真假的人只有少爺。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試探一番。”
傅寒年重新坐回椅子上。
“有,少夫人的後背有傷疤,還有肩膀上,不過您失憶以後跟少夫人同-房過沒啊?”厲風壓低聲音小聲問。
“……”傅寒年斜眸睨着他。
“少爺我的意思是,如果同過,你應該知道少夫人身體每一個地方的不同,如果這個人並非是少夫人,或許您可以試試看一下那些地方是否有同樣的傷疤……”
“滾!出的什麼餿主意,但如果她不是呢,我豈不是看了別的女人的身體。”傅寒年怒聲道。
這樣冒險的方式他不幹。
“那那……厲風暫時也想不出什麼別的辦法了。”厲風卑微的垂下頭。
“她有沒有什麼過敏史?”傅寒年靈機一動,心生一計。
“我記得好像是有,少夫人對海鮮過敏,她幾乎沒怎麼喫過海鮮。”
“嗯。”
傅寒年記下了。
或許該從這裏着手。
“少爺,您該不會對少夫人下毒手吧?萬一回來的真是少夫人呢?”厲風忐忑不安的問。
出了事,可別怪是他多的嘴啊。
“她若真會過敏,她是神醫也能把自己治好。”
傅寒年從容的說完,擰開書房門出去了。
剛出去,陳媽便在主臥門口等着他:“少爺,少夫人還是去主臥洗澡了,我沒能攔住。”
傅寒年沒說什麼,吩咐陳媽:“你去吩咐廚房準備一頓豐盛的全海鮮宴。”
“少爺,少夫人不是海鮮過敏嗎?”陳媽都記得這個事,當初可是少爺吩咐廚房上下不許在家裏準備海鮮類別的菜品。
“別多嘴,去準備。”
《夫人她又美又嬌顧易檸傅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