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惜一切毀了我跟許剛的聲譽,有沒有想過這件事帶來的後果?許剛已經在昨晚回到訓練營,並跟許影達成了一個協議,只要許影將顧易檸交給他一天,訓練營南北營以及殺手團的掌控權全部歸許影所有。”

    楚安妍不急不慢的說來。

    傅家公館內,氣氛已經嚴峻到了冰點。

    傅寒年緊抿着薄脣,一言不發,靜靜的聽她把話說完。

    “許影對外宣傳批准了顧易檸一天假,實際上是把這一天的訓練時間交給了許剛,至於許剛慘無人道的訓練方式,你們肯定不會明白。一天的時間,足以讓顧易檸在訓練營的地獄裏化成灰。哈哈哈……”楚安妍瘋狂的笑着。

    這魔性的笑聲在客廳內不斷的迴盪。

    她本來是想着顧易檸反正都要死,她就假扮成顧易檸,藉着她的身份永遠的待在傅寒年身邊。

    至少這樣,她還能擁有傅寒年的愛。

    只可惜,一個晚上都沒有過,她就被戳穿了。

    罷了,既然她始終得不到傅寒年。

    那就讓一切的一切全部毀滅吧。

    上次的毒沒能讓顧易檸命喪黃泉,這一次,傅寒年恐怕是再也保不住她了。

    “給我帶上她。備飛機!”

    傅寒年轉身上樓。

    再下來時,他已是一身黑色勁裝,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手中握着一把銀色的手槍。

    厲風立馬派人安排了直升機,楚安妍被五花大綁,在溫尋和小七的看守之下帶上飛機。

    飛機在十分鐘後即刻起飛,朝訓練營進發。

    站在機艙窗口的傅寒年冷靜的可怕。

    他把所有的緊張情緒全部埋在了心裏。

    就當是五天後的考覈提前了。

    他願意再陪顧易檸共赴一次生死,好好體會失憶之前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戀。

    坐在座椅上的楚安妍,目光一直盯着臨窗而立的傅寒年。

    一雙鳳眸噙着一股陰狠的戾氣。

    她看得出,他在緊張,他在擔心。

    他恨不得立馬瞬移到訓練營那邊。

    當年的傅寒年曾說,不會讓任何女人成爲他的軟肋,而如今的他,卻爲了一個顧易檸,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要命。

    想想……真是諷刺。

    她到底比那個女人差在了哪裏?

    她甚至不惜自投羅網,甘願成爲他手裏的人質,或許在他跟許剛交易的時候,她還能夠再幫上他一次。

    她的恨寫在表面,愛藏在心裏。

    而傅寒年對她,除了無盡的冷漠,厭棄和絕情,再無其他。

    女人,終歸是感情裏的輸家。

    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就會爲了他一次次放棄自己的底線。

    直升機抵達訓練營上空。

    傅寒年轉過身,走到楚安妍身邊,用一把刀子抵住了她的頸動脈:“說,許剛把她帶到哪裏了?”

    “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楚安妍起身,湊到傅寒年耳邊輕聲說。

    傅寒年手起刀落,刷的一下,刀鋒從她的臉頰上劃過。

    那張臉劃破一刀血口,一絲鮮血從口子上滲出,順着臉頰蜿蜒而下。

    刺疼感讓楚安妍疼的蹙眉:“你竟敢毀我容。”

    “最後問你一遍,人在哪兒?”傅寒年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

    “能如此狠心對待前女友的直男,就你這麼一個。罷了,我好人做到底,勉強告訴你吧,她在水底下……許剛送給她的最後一場訓練。這水底能屏蔽一切信號,這也就是你不能定位到她的原因。

    我記得你怕水吧?那個時候連我在海里都救不上來,更何況去救她。訓練營終極訓練在水底牢籠裏,那裏關押着一條養了十幾年的鱷魚。它可是很久沒有嘗過肉的味道了。

    想想她被鱷魚撕碎,啃噬殘骨的畫面,多血腥,多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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