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少夫人突如其來的關心,厲風自然是受寵若驚。

    他還真以爲少夫人要懲罰他,沒想到是把他帶到藥房來幫他治療。

    他感動的稀里嘩啦,一把鼻涕一把淚。

    “不用,少夫人,我自己去看醫生就好。不用麻煩您。”厲風知道少夫人一片好心,又是神醫鬼手,在她的治療下,他的傷愈期可以縮短半個月。

    但他感覺他若是接受了少夫人的治療,他小命就要沒了。

    身後源源不斷的冷氣循環飄來,他已經猜測到少爺就在門口盯着他。

    “你以爲我真想幫你治啊,你想多了,我還不是爲了某個人,你是他的特助,你傷情不好,行動不便,會影響工作能力。”

    顧易檸取出銀針,一根一根給銀針先消毒,並跟厲風解釋着。

    其實,她知道傅寒年就在門口,而且已經酸成大醋罈子了。

    她這麼解釋,某個人應該不會生氣了。

    “啊,還是少夫人您善解人意想的周到。那行吧。我也希望我快點好。否則我總仰着頭跟少爺說話,感覺還比少爺高人一等,這樣不好。”

    厲風坐到沙發上,把脖子擡好,準備接受顧易檸的治療。

    傅寒年沉着臉,沒說話,一步步走進來,在另外一張沙發處坐下。

    等顧易檸給厲風扎的差不多的時候。

    他也把自己的胳膊伸出來,遞到顧易檸面前:“上次在水底下扭到了,一直沒告訴你。這幾天疼的比較厲害。”

    顧易檸抿着脣,走過來,握着他的手臂,用手捏了捏他結實的手臂:“這裏痛嗎?”

    “是。”傅寒年點頭。

    “這裏呢?”顧易檸又問。

    “也痛。”

    “這個位置呢?”顧易檸的手指一路往上移。

    “也是。”傅寒年都說痛。

    顧易檸用力往手臂上一捏,力道用的極重,傅寒年無動於衷。

    “你的肌肉沒有半點痛感條件反射,你在用自己的力量抵抗我的力度,你跟我說你手臂痛?”

    “我身手好,這怪不了我。”傅寒年敷衍的解釋道。

    “你真要扎?”顧易檸能夠感覺出來他因長年訓練導致肌肉勞損,並非是因爲上回在水底下戰鬥所傷。

    但的確也需要治療。

    “扎。死命扎。”傅寒年毫不猶豫的遞給她手臂。

    那邊沙發上脖子上扎滿銀針的厲風不能動頭,只能靠在沙發上用餘光瞥此刻的傅寒年。

    “少爺,您該不會因爲少夫人給我扎針,您也鬧着要扎吧,您這是何苦呢,少夫人是醫者,我是病患,您不必在意這些的。”

    “閉上你的嘴,再多嘴把你嘴用針縫住。”傅寒年厲眸掃過來,對待他的態度比之前冷漠數倍。

    厲風乖乖的閉上嘴巴,再也不敢說話了。

    顧易檸拿了另外一套銀針過來,給傅寒年找到對應穴位,給他也紮了一套針,幫他疏通手臂血管增強血液循環。

    顧易檸拉開藥草的抽屜,給兩個人配了一些中藥。

    傅寒年用手機給小七發了一條消息。

    “臭小子,讓陳媽送個蛋糕進來。”

    沒過多久,陳媽端着一個草莓蛋糕進來了。

    傅寒年示意她放桌上,然後便讓她出去。

    “給我買的嗎?”顧易檸高興的衝過來。

    “不是。給我自己的。”

    顧易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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