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投降過啊,你愛我愛的一敗塗地,不是已經徹底輸給我了嗎?你投降一次也是投,投兩次也是投,你就給我嘛。”

    顧易檸伸手想要去搶。

    傅寒年快她一步,將包裏的求援報警器取出來,用力一擲,拋向了遠方的山谷中。

    望着那小小的報警器呈拋物線的方向飛出去,再狠狠的墜落,驚起一灘飛鳥。

    顧易檸拍了拍大腿,重重的嘆息道:“唉,我的一個億啊,心都在滴血。”

    “你也有報警器,你可以試試你的。”傅寒年聳了聳肩,繼續往前走。

    他似乎因爲顧易檸和這陌生男人做了交易,喫醋生氣了,臉色非常難看。

    “我……我堂堂一訓練營掌權人,殺手團的老大,怎麼能做出投降這種事,這一億咱們不要就不要了嘛,老公你別生氣嘛。”

    顧易檸嗖的一聲將手中的金卡往男人的方向飛過來。

    幸好男人出手及時,把金卡接住,否則這卡片就成了刮花他臉的兇器。

    “好厲害的身手,好強勁的手力,好精準的命中率。就是比我還差一點。”男人夾着手中金卡,不由的驚歎出聲。

    傅寒年一言不發,繼續往前走。

    顧易檸屁顛屁顛的追上去,挽着他的胳膊:“別生氣了嘛,我把一個億還給他了。”

    顧易檸聲音軟軟糯糯的,低聲軟語的模樣,就算是銅牆鐵壁也被她給軟化了。

    “嗯,我沒生氣。”傅寒年的語氣轉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秀髮:“快走吧。”

    兩個人步伐加快。

    但身後卻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二人同時回頭一看。

    那男人手中握着那張銀行卡跟在他們身後。

    “你怎麼還不走?我不跟你做生意了。”顧易檸瞪着他。

    男人聳了聳肩:“你不要一個億那是你的事,但你不能管我走那條路啊,跟着你們走,絕對可以走出去的。嘿嘿,我真是有一顆天才的腦子。”

    “……”傅寒年。

    “……”顧易檸。

    兩夫妻合體冒險,從天而降一個電燈泡算怎麼一回事。

    夫妻倆臉色很是不好看的瞪着他。

    男人搖了搖手,極力跟他們保證道,“你們倆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倆親熱,你們可以把我當隱形人。等哥哥我走出這片破林子,絕對消失的無影無蹤。”

    傅寒年和顧易檸無暇再管他。

    呼啦呼啦。

    遠方有一輛黑色的直升機靠近。

    飛機的機身上沒有十字架形狀的醫療救援標誌,這說明並非是訓練營的救援飛機。

    有誰敢在這個時候開直升機闖入迷霧叢林境內?

    傅寒年和顧易檸提高警惕。

    身後那男人卻激動跳起來:“哎呀,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有人來接我回家了。喂,我在這裏,看我看我看我。”

    男人在地上拼命的揮舞着雙手,試圖引起飛機的注意,讓飛機及時降落。

    果然,飛機朝他們這邊壓近。

    正在不斷減速下降。

    呼啦呼啦的螺旋槳吹的草木亂顫。

    “你們快看,有人來接我了,肯定是我家的人。你們倆要不一起跟我走吧,相識一場,哥哥我也不是什麼吝嗇之人。飛機很大,坐得下這麼多人。”男人慷慨大方的說。

    傅寒年和顧易檸沒搭理他。

    那輛飛機在他們附近降落。

    機艙門打開,從車上走出來的雲慕野充斥着渾身戾氣,一步步朝顧易檸和傅寒年走來。

    “額……我家怎麼沒見過這號保鏢?”男人咬着脣在腦海中努力思索着家中保鏢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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