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能看上你,我也是眼瞎。”傅寒年眸色泛寒,抱着雙臂冷冷的說。

    嘿,這傢伙又開始鑽牛角尖了。

    顧易檸在M國的街頭叉着腰,腮幫子氣的鼓鼓的,像是塞滿了東西的小松鼠。

    “很氣?我更氣。”傅寒年居高臨下的睨着她氣的說不出話的模樣,還俯下身軀,故意貼近她的臉頰,來計較誰更氣的問題。

    顧易檸委屈的撇了撇嘴,用食指戳了戳他偉岸的胸膛:“外面冷,你一定要在外面跟我吵架嘛,我凍壞了怎麼辦?凍壞了你就會失去本寶寶的。嗯?這樣就得不償失了對不對?”

    “……”突如其來的古怪畫風閃了傅寒年的腰。

    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顧易檸知道他受不鳥了,所以趕緊趁此機會,服軟挽住了他的胳膊:“別生氣嘛,下次我再見到他,我就把咱的結婚證甩到他臉上,秀他一臉。告訴他,我是名花有主的人。老公,你覺得這樣如何?”

    傅寒年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呵,你還想見他第二次?”

    “我……”顧易檸頓時語噎。

    她感覺傅寒年把她喫的死死的。

    人家撒撒嬌賣賣萌還能糊弄過去,這方法用在傅寒年身上一兩次還行,長此以往,他居然產生了免疫抗體。

    傅寒年轉身往車的方向去,顧易檸覺得他還是沒有消氣。

    他又不願意讓她挽着他。

    只能在後面跟犯了錯的孩子似的,用小碎步跟着。

    跟着跟着,顧易檸就停了下來。

    捂着心口蹲下來:“哎呀,好痛啊,老公,我好痛。”

    傅寒年臉色陡變,頓住腳步,折回來,飛速走到她面前,將她攔腰抱起來,緊張的蹙眉:“被打傷了?”

    顧易檸勾着他的脖子,仰視着他清俊出塵的五官輪廓,非常認真的搖搖頭:“沒有,是你不理我,我心痛。”

    傅寒年:“……”

    下一秒,顧易檸被放下來,扔回原地。

    傅寒年上了車,轎車揚塵而去。

    他在很認真的生氣,她居然還在跟他開玩笑,拿受傷這種事來嚇唬他。

    所以,他更生氣了。

    “喂……還真就丟下我這麼走了?”顧易檸氣的原地打轉。

    她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也不追傅寒年了,她還得趕去醫院看看溫尋的傷勢。

    ……

    醫院。

    搶救室的燈在亮着。

    門外,小七,蕭蕭等候在長椅上。

    厲風得知溫尋被打傷,率先一步趕了過來。

    “厲風哥哥。”小七看到他,立馬迎了上去。

    厲風面色看起來很緊張,他的手上拿着一個禮盒。

    “你溫尋姐,她怎樣了?”

    小七搖了搖頭:“還在搶救室,送來醫院的時候昏迷了。”

    啪——

    搶救室的門推開,戴着手套穿着白大褂和口罩的醫生從裏面大汗淋漓的出來。

    厲風第一個衝上去,堵在醫生面前,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問他:“Howdidtheoperationgo,doctor?(醫生,手術結果如何)”

    醫生臉色沉聲的望着他:“AreyouWendy'sfamily(你是溫蒂的家屬嗎)”

    厲風想也沒想,便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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