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突然想起,在M國修羅場,那個曾在拳擊場內跟顧易檸交手的男人。

    還曾調戲過他的女人一把。

    很好,今日自己送上門來了。

    “喂,傅寒年,你雖身殘志堅,但少一隻手跳舞很難看耶,不如,你把你懷裏這女人讓給我,讓本太子爺陪她跳。”

    北連奕湛藍的眸邪光流轉,輕挑的語氣很是欠扁。

    顧易檸驀地打了個冷顫。

    這小子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她的麻醉本來可以讓人昏睡十二個小時以上,這才一個小時不到,他就又活蹦亂跳了。

    她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麻藥過了期。

    傅寒年冷眸帶着森森的寒意,臉色黑到瘮人。

    從來沒有人敢有這個膽子公開跟他叫板並在他面前挑釁要奪走他的女人。

    “來人,把這男人從這兒扔出去。”

    傅寒年冷聲一句話,高亢的聲音在整個大廳內迴響。

    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了下來。

    宴會廳四周出現十幾個黑衣安保人員,每個人戴着耳麥和對講機。

    傅寒年的命令無疑是一道聖旨。

    所有人將北連奕團團圍住。

    其餘人紛紛退出了舞池,並不知所云的站在外面當喫瓜羣衆。

    同樣兩個長相身材清雋出挑的男人,好像是因爲顧易檸陷入緊張的局面中。

    蘇慕蘇凜還有玩的不亦樂乎的蘇塵幾乎是同時涌了過來。

    “誰在刁難我妹妹妹夫?”蘇塵的口氣最狂妄。

    若是打架的話,他一定要參與一份。

    不能白來一趟。

    北連奕銀色的西裝在燈光下格外惹眼。

    他陰柔邪魅的面容洋溢出一抹張揚的笑容:“來這麼多人啊,還真是看得起我呢。”

    北連奕輕輕撩開有些微長的劉海,藍眸緊緊盯着顧易檸:“小丫頭,你想不想跟我跳舞,你若是想的話,我就爲了你打贏這一場架,然後你就用你的舞蹈來給我慶祝狂歡如何?”

    “你腦子有病吧。鬼才跟你跳。”顧易檸擰眉憤然道。

    見過不要臉的男人,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你好凶啊,不跳就不跳嘛。我就過來問一遍,不行的話,我待會兒再來問一遍嘛。”

    北連奕似乎玩心大發,面對這麼多人,在場這麼大的壓力和駐足的目光。

    他沒有半點畏懼,依舊從容邪肆。

    “把他弄走。”傅寒年實在受不了這男人了,冷冽的瞪了他一眼。

    保鏢們得到號令,直接動手。

    他們還沒碰到北連奕,就被北連奕三五下打趴下了。

    他皮鞋踩在保鏢的後背上,從兜裏掏出一根香菸:“宴會禁菸對吧?那我偏要抽。”

    “……”傅寒年。這人腦子有病。

    “……”顧易檸。這人腦子是真有病。

    “……”蘇塵,蘇慕,蘇凜。這人是真特麼有病。

    抽上一根菸,北連奕閒散的噴出一團煙霧,性感的薄脣輕揚:“有本事單挑,本太子爺都能讓他們成爲我腳底下的墊腳石。站都站不起來!”

    “呵,你口氣真大,我來跟你打。”蘇塵掄起拳頭。

    準備作爲哥哥爲妹妹好好出這一頓氣。

    在宴會上挑事騷擾妹妹的人,就該胖揍一頓再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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