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一直在睡,傅寒年下午四五點還回了一趟公司主持了一局會議。

    等他開完會出會議室,便打了一通電話給陳媽。

    “她醒了沒有?去準備晚飯,她午餐都沒喫。”

    “少爺,少夫人醒了,但是少夫人跑了。”陳媽忐忑不安的向傅寒年彙報道。

    傅寒年聽到這消息,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什麼意思?”

    “少夫人說沒臉見您了,所以她準備離開幾天,等她有臉了再回來見您。”

    “……”傅寒年緘默了。

    不就是把他給強了嗎?他都樂在其中,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有說去哪裏了嗎?”

    “好像是去落夫人家了。”

    “胡鬧。”傅寒年掛斷了電話。

    然後讓厲風備車去洛家。

    洛家別墅內。

    坐在客廳內的顧易檸手裏捧着一杯熱茶。

    扶着腰從樓上下來的落夫人笑眯眯的望着客廳沙發上坐着的顧易檸。

    落夫人並不姓落,只是她曾用落花有意這個藝名在調香師界一舉成名。後來她嫁人隱退,也便有了落夫人這稱號。

    她的夫家是陵城當地非常有名的百年書香望族,家裏一直都是搞學術的。

    丈夫洛陽是陵城大學的化學系教授。

    她有一兒一女,從小就送出國讀書,鮮少在媒體面前露面。

    “年輕人就是體力好啊,恢復的這麼快,你腰不酸嗎?”落夫人坐到沙發處,揉了揉自己痠疼不已的腰。

    落夫人今年也纔不到四十歲。

    她十八歲那年便懷了身孕,名聲大噪的時候選擇結婚生子。

    想必對她來說,家庭是勝過一切的。

    顧易檸紅着臉垂下頭來:“洛先生在樓上嗎?”

    他們不會纔剛結束吧?

    這都半天過去了。

    “他啊,他本來還上着課呢,被我直接一個電話從學校召喚了回來,徵用了三個小時,他又回去上課了。”落夫人滿面紅光的說着。

    她保養的極好,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一顰一笑都透着幸福小女人的光澤。

    “咳咳……徵用三個小時。”顧易檸對這三個小時表示欽佩。

    雖然傅寒年的戰鬥力也不差,但畢竟傅寒年還年輕啊。

    “你不會生我的氣吧?我可是有聽說寒年最近在公司脾氣不太好,把我們下半年的花料訂單壓價壓了2%,這婚後男人不開心,多數源於自己的太太,我想着,你今天這一波估計也該讓他滿意了。”落夫人親自給顧易檸泡了一杯檸檬水。

    “所以落夫人這是在算計我們夫妻倆?”顧易檸沒想到這落夫人在生意場上手腕也如此之高。

    “那倒不是,你們的戀情在整個陵城都算是一段佳話,我只不過在成人之美。說吧,爲什麼不在家好好補覺,又到我家裏來找我?如果你想問化解催-情香的解藥,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沒有哦。我不配那玩意兒,這本就是用來增加夫妻情趣的。這若是還能有解藥,興致盎然之時戛然而止,男人以後落下不-舉的病根怎麼辦?”

    “……”顧易檸臉部僵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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