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說她有汗臭,她絕對不能忍。

    啪嘰一聲。

    那瓶香水被林月砸在了地上:“軍中所有人一律不得使用化妝品,更何況是香水,謝謝顧小姐的好意。戰神累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今晚,你還是跟我一屋好了。”

    林月拽着顧易檸的胳膊要走。

    顧易檸回頭看了戰神一眼,眼神似乎在祈求他留住她。

    走了幾步路,戰神突然發了話:“林月,放開她,她今晚跟我一個房間。”

    在場的其他人紛紛捂住了嘴,想笑又不敢笑。

    戰神大大鐵樹開花了,但這花開在了一個已婚女人的身上。

    這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顧易檸瞅着林月,笑嘻嘻的說:“放開手,沒聽到戰神讓我跟她一個屋嗎?”

    “顧易檸,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嗎?同爲女人,我真爲你感到丟臉。”林月憤怒的離開。

    顧易檸站在原地,拍了拍被她揪紅的地方。

    不愧是當軍官的女人,手勁就是大。

    不過,她跟自己的老公睡一屋,這有什麼可丟臉的。

    進入酒店套房。

    顧易檸把門一關。

    開始一步步逼近戰神。

    戰神最後退到沙發處,坐了下去:“你這是幹什麼?”

    顧易檸雙手撐在沙發處,眸光望着他那雙深邃烏黑的雙瞳,“戰神,你額頭上好像受傷了,我幫你看看傷口吧,我是醫生。”

    “不用,小傷而已,我自己會處理。”戰神輕輕的撥開她伸過來的手。

    “來嘛來嘛,現成的醫生資源別浪費,讓我給你看看唄。”顧易檸調皮的湊上去。

    戰神只好往旁邊一挪,讓顧易檸撲了個空。

    栽倒在沙發上的顧易檸臉色略顯尷尬。

    好氣!真的。

    這都關上門,這房間裏只有他們兩個人了,他還是不願意透露他的身份。

    到底原因是什麼?

    ……

    叩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

    顧易檸從沙發上爬起來去開門。

    她打開房門。

    孤城和溫尋站在房門口。

    孤城已經打好了石膏,手臂掛在脖子上。

    “孤城,你沒去醫院住院啊?骨折要住院治療。”顧易檸問他。

    孤城搖了搖頭:“沒事,一晚上沒喫東西,有些餓了,點了外賣燒烤,要不要過我房間喫?”

    “我……”她好像是還沒喫晚飯,今天折騰了一天,肚子的確有些餓。

    “走吧,少主,正好有些餓了,我跟孤城一起點的。”溫尋爲了把顧易檸從戰神房間拐出來,也是煞費苦心,和孤城一起合謀製造了這一出夜宵聚。

    溫尋拉着顧易檸直接走。

    坐在沙發上的戰神伸長脖子看向門口。

    顧易檸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扒拉着門板問某人:“戰神大大,你要喫夜宵嗎?”

    “叫他幹嘛啊,他們軍人應該沒有喫夜宵的習慣,十點就得準時睡覺。”孤城說。

    “我喫。”房間裏傳來戰神低沉的嗓音。

    隨後戴着面具的某個人連臉上的傷也不處理了,跟在顧易檸身後,要加入到夜宵陣營中。

    顧易檸回頭看着他:“你的傷口還沒處理,去處理了。”

    “喫飽了再說。”

    “你們不是作息規律早睡早起嗎?”孤城瞥了他一眼。

    “退役了,作息規律早就不復存在。”

    ……

    十分鐘後。

    孤城的房間內。

    四個人坐在沙發處,茶几上擺滿了一桌子的燒烤。

    所有的東西都是變態辣級別的。

    某戰神大大坐在沙發處,手中捧着一瓶礦泉水發呆。

    “戰神,你不喫嗎?多喫點啊。別回頭說我們沒招待好你。”孤城將一串烤雞翅遞到他面前。

    某人望着那串雞翅,遲遲沒伸手去接。

    他怕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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