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自嘲的笑了笑,好像個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南煙早不是當初的南煙了。
姓馬的用餘光瞥見南煙喝下那杯酒,小鼠眼裏滿是得意邪惡。
“馬先生,您,您想要多少錢?才肯給我女兒捐骨髓,您說,我都可以滿足,只要您願意救我女兒,您就是我的恩人。”
南煙誠意滿滿的看着姓馬的,就差個他跪下了。
姓馬的卻和她賣起了關子。
“可是我不要錢,錢我有,而且跟你一個重病的孩子母親要錢,我也開不了這口。”
南煙着急的追問:“那您要什麼?”
姓馬的摸摸肥厚的雙下巴,奸邪的笑道。
“其實上次在帝王我還是很喜歡你的,雖然沒有頭髮,可是身體好。”
聽了這話,南煙整個人像是被丟進了冰窖。
“你看你本來也是出來賣的,能夠救女兒也是物盡所用是不是?”
姓馬的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朝南煙走了過去。
南煙下意識的躲開,可是他又再度貼了上來。
“躲什麼呀?不想救女兒了嗎?”
一邊說着,那張滿是煙味的嘴就朝南煙親了過去。
南煙伸手推開他,躲得遠遠的。
“馬先生,我這樣的貨色配不上你,我覺得你還是要點兒錢來的更實在。”
南煙極力反抗,可是眼前突然一陣暈眩,她又重重的摔回沙發。
姓馬的迫不及待的壓了上來,看着她迷惘的雙眼奸惡的笑道:“南煙,你說你好歹曾經也是津城的名媛,這麼容易就被騙了。實話告訴你吧,我的骨髓救不了你的女兒,那都是故意引你上鉤的圈套。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冬兒最後的希望原來只是誘她上鉤的圈套。
“是誰?誰要害我?”
“你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呀。”
男人的嘴不管不顧的朝她的臉懟過來,南煙伸手擋着,憑藉最後的意志負隅頑抗。
包廂的門,突然打開。
蘇宇諾高大清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南煙像看到了救星一樣伸手呼救。
喉嚨被男人大手掐住了,她發不出絲毫的聲音,就連掙扎都變得軟綿無力。
蘇宇諾緊擰的眉心,忽然舒展了,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裏盛放出來的鄙夷和嘲諷,想一把尖刀,生生的扎進南煙的心窩。
他走了,像什麼都沒看見,冷漠的轉身離去。
門又重新關上,南煙再一次被推薦的絕望無助的深淵。
小鼻涕蟲,在你眼裏煙煙姐姐真的那麼髒嗎?
小鼻涕蟲,你回來,回來救救我好不好?
南煙進天使酒吧的時候,碰見了一個人。
她因爲着急去見姓馬的,所以並沒有注意。
秦奮和朋友喝着酒,總覺得南煙神色匆匆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事。
就跑到洗手間去給霍北冥打電話,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給霍北冥打電話。
反正就是打了,而且霍北冥還接了。
“喂,老霍,你出差回來了嗎?”
“有話說,有屁放。”
“你能不能客氣點兒?哎,別掛。我跟你說,我剛纔看見南煙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反正臉色挺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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