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不吭聲,漠不關心,秦奮心裏有些沒底,怕南煙生氣連忙給南煙道歉。

    “也許現在提這事不太合適。”

    “沒事,不管霍北冥到底怎樣,我們都不會再有任何干系,如果他還活着,可是他躲着我們,不想見我們,我們又何必自作多情?”

    南煙不屑的說着,雖然笑着,但神情清冷如冰。

    秦奮贊同的點了點頭:“那好,這件事到此爲止,假如霍剛不找我們解釋,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南煙苦笑着點了點頭,雖然嘴上說的那麼硬,那麼無情,可是心裏卻像針扎一樣疼。

    耳邊忽然響起了冬兒說過的話:“小凡說爸爸的了很重的病,山神爺爺帶去治病了,等爸爸的病好了山神爺爺就會把爸爸送回來。”

    她的心莫名的就咯噔一下,臉色也跟着變了。

    “什麼病?”

    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奮一邊開車一邊偷偷觀察着南煙的神色,他知道南菸嘴硬,嘴上說不關心,不在乎,其實心裏卻始終放不下。

    這件事,不能這麼不了了之。

    就算南煙不查,他也一定要查清楚。

    霍北冥是他的兄弟,假如他還有機會重活一次,他不能置之不理。

    縱然他會回來跟他搶南煙,他也不能自私的抹殺掉他們之間所有的情誼。

    ......

    秦奮還是去找了霍剛,詢問了那天在青龍山莊的事。

    霍剛冷着臉什麼都沒說,秦奮憤怒一把揪住了霍剛的衣領子吼道:“霍剛你到底有什麼事瞞着我們?小凡說在山洞裏見到了爸爸,你知不知道你瞎編的一個故事差點害死了三個孩子?”

    “還有,你從來值班不喝酒,爲什麼那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霍剛,你倒是想幹什麼?”

    秦奮本不想和霍剛大動干戈的,霍剛對霍北冥的忠誠他是知道的,他也很敬重他。

    只是霍北冥出事後,他的種種作爲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我要幹什麼?我不管幹什麼都是爲了南小姐和小少爺,我不像有的人處心積慮,乘虛而入,永遠只顧着惦記着兄弟最愛的女人。”

    霍剛奮力將秦奮推到,憤憤不平的呵斥着。

    秦奮站起來極力反擊,揮手一拳打在霍剛的臉上。

    “南煙和霍北冥沒有結婚,他們五年前就分手了,是霍北冥辜負了南煙,憑什麼我不能照顧南煙,我不能愛南煙?南煙不是霍北冥的私有品,南煙是個人。”

    秦奮歇斯底里的喊着,那一拳頭用了自己十分的力氣。

    他以爲霍剛會避開的,以霍剛的伸手想打他並不容易。

    可是,霍剛沒有避開,結結實實的挨下了這一拳,嘴角瞬間有血溢了出來。

    霍剛抹掉嘴角的血冷冷的笑着,笑聲越發猖獗。

    “霍剛,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秦奮,五年前南煙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裏?五年前先生不要南煙的時候,你在哪裏?你爲什麼不站出來保護她,你爲什麼那個時候不相信她?如果那個時候你願意相信她,她就不用坐牢,更加不用在牢裏喫那麼的苦,受那麼多的罪,偏偏你也不相信南煙,你也在先生面前詆譭南煙。秦奮,五年前你對先生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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