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醉成這樣,他想幹點什麼到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了。
顧南安廢了不少勁兒,才把南煙放到帳篷裏去。
剛把南煙放到睡袋上,南煙突然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子。
醉眼迷離的看着顧南安問道:“顧南安,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你會不會把我讓給別的男人?你會不會和霍北冥一樣把我讓給別的男人?”
顧南安搖頭,肯定的回答:“不會,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搶走。”
“真的嗎?”
“真的。”
顧南安明明點頭說了不會把她送人了,可是南煙卻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你要是不喜歡我了,你可以告訴我,我會離開你的,但是你不要逼我嫁人,不要逼我穿着黑色的婚紗結婚,不要讓我守着棺材睡覺,我怕,我真的好怕。”
南煙哭的像個孩子一樣,不知所措。
顧南安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緊緊把她摟在懷裏,一刻都不敢鬆手。
他查過南煙,但查到的只是粗枝大葉。
南煙真正經歷過什麼樣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可是,爲什麼她說的痛,他腦子裏都似曾見過?
黑婚紗,睡棺材?
爲什麼這些觸目驚心是事,他彷彿都作爲旁觀者在夢裏見過?
怎麼會這樣?
顧南安的頭忽然間痛了起來,很多斷斷續續的片段在腦子裏閃現。
但轉瞬即逝。
他什麼記憶都沒能捕捉到。
“沒事了,老公在這陪着你,不怕,有老公在。”
南煙慢慢的慢慢的停止了哭聲,慢慢的趴在顧南安的肩上睡着了。
有人來了。
顧南安下意識的把南煙放下蓋好被子,之後從容不迫的走出帳篷。
帳篷外,突然間圍了很多人。
個個帶着瘮人金色的面具,手裏拿着半米長的砍刀,把顧南安團團圍住。
“陸爺說了,這兩個人今天必須死,他們要是不死,死的就是我們。兄弟們給我上。”
一聲令下,衆人揮刀往前衝。
顧南安也不着急,冷眼掃了他們一眼。
突然身後傳來槍聲,幾個殺手應聲倒地。
衆人驚慌不已,朝身後望去。
身後十來個黑衣保鏢,個個手裏拿着無聲手槍。
只要他們動一下,都能把他們打成篩子。
他們哪兒敢亂動,紛紛棄刀投降,跪在了顧南安面前。
“等你們很久了。”
顧南安冷漠淺笑,示意保鏢把他們的面具摘了。
這些人他不認識,但如果沒猜錯砍南煙的也是他們。
“說,誰讓你們來的?和南煙什麼仇,爲什麼要殺我們?”
“不知道呀,我們也是拿錢辦事。”
爲首的花襯衫一臉無奈的辯解着。
顧南安雲淡風輕的勾了勾脣笑道:“不知道?好,把他扔到海里去清醒清醒。”
話音剛落,身形健壯的保鏢就走了過來,不由分說把花襯衫拖進了海里。
海里,不時的穿了來他的哀嚎聲,慘叫聲。
其他的人早就嚇得直哆嗦了,便有一個跳出來承認說:“是一個叫陸爺的人找到我們給我們一百萬讓我們乾的,陸爺常年帶着一個金色面具,我們沒有人見過他到底長什麼樣。”
陸爺?
金色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