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安伸手握住了南煙的手,目視前方專心開車。

    身後跟上了好幾輛黑色商務車,南煙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保護他們的保鏢。

    ......

    南煙他們走後,大衛便出現在了莎娜的面前,神情嚴肅。

    “先生讓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乾爹叫我來的,他叫我來把先生帶回去的。我不能讓先生被那個狐狸精矇蔽。”

    莎娜執拗的堅持着。

    大衛爲難的嘆了口氣:“莎娜,你當初被阿剛帶回來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你在先生身邊也有兩年了。如果你可以留的住先生,先生又何必到這裏來?我看還是算了吧。”

    “算了吧?憑什麼?那個女人水性楊花,是個黑寡婦根本就不配先生,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莎娜歇斯底里的喊着,明媚的容顏略顯猙獰。

    大衛搖啦搖頭,沒辦法只能給管家打電話。

    可電話被莎娜搶了去:“大衛,我都是爲了先生好。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那個女人,她就是個表面一套,背裏一套的賤人,她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毀容,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莎娜說道激動處,撲通一下給大衛跪下了。

    大衛看着莎娜哭成淚人,有生出了同情心,把她扶了起來。

    “算了,你先到酒店去住下。”

    大衛鬆口後,莎娜才站起來,開心的在大衛的臉上親了一口。

    大衛捂着臉,看着莎娜婀娜的身材,不禁嚥了咽口水。

    “大衛,我去酒店等你。”

    “好。”

    大衛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莎娜這張臉是整過的,當年霍剛把她叫到他手裏的時候她被燒傷,容貌毀了一半。

    霍剛說,無論如何要救活她。

    所以,他們對她一直敬重着。

    一直以爲她是先生的人,給她盡心盡力的治療,整容。

    她乖巧懂事,孝順,還認了安叔做乾爹。

    他就算是喜歡她,也只能放在心裏,不敢奢望。

    沒想到,先生從昏迷中醒來後,不認識她,不記得她。

    只記得一個南煙。

    這樣也好,他有機會了。

    想着莎娜,大衛的心裏越發激動,難以平靜。

    雖然知道違背先生的命令很危險,但是他偏偏就是捨不得讓她就這麼走了。

    莎娜打車到了大衛入住的酒店,在大衛的對面開了一間房。

    她就是溫莎。

    地久天長大火,燒掉了她的家,她的一切。

    如果不是遇到霍剛救她一命,也許她早就葬身火海了。

    是霍剛給了她重生的機會,是霍剛給了她接近霍北冥的機會。

    只是她沒想到霍北冥除了是霍氏的繼承人,居然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身份。

    世界大鱷HY集團的董事長,他怎麼可以這麼優秀?

    這麼優秀的男人,憑什麼是南煙的?

    她不服,整容的時候刻意讓整容醫生照着南煙的樣子整。

    可是,縱然如此霍北冥依然沒有多看她一眼。

    霍北冥車禍重傷,失血過多,加上身上難以清除的病毒,雖然活着,可是一直昏迷沉睡。

    一直睡了兩年,才奇蹟般的醒來,奇蹟般的康復,和正常人無異,可是醒來後,他忘了自己是霍北冥,忘了是霍北冥時發生的一切。

    唯獨在夢裏,一直叫着南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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