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載霍剛他們來醫院的那輛賓利馬上開到了霍剛的面前,霍剛快速上車,司機便馬上追着前面的出租車開去。
“霍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追上去再說。”
霍剛完全不懂阮綿綿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只是爲了逃婚大可不必如此。
也許是遇到了什麼比他們結婚更重要的事情,會是什麼事?
對阮綿綿來說,能讓她這麼緊張的事情恐怕就只有洛溪。
阮綿綿的確接到了一個神祕的電話,說有洛溪的消息了。
還給她發了一張洛溪的照片,照片上的洛溪躺在醫院裏好像受了傷。
當然只是憑一張照片連臉都看不清,並不能確定那就是洛溪。
阮綿綿沒那麼好騙,可那個人身上有個胎記,那個胎記的位置形狀和小時候的洛溪一模一樣——-腋下桃心胎記。
她不能不信。
那個胎記的位置隱蔽,知道的人並不多。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必須過去看看。
她只能放霍剛鴿子。
出租車司機開着車出城,往青雲山方向開去。
對方給的地址,就在青雲山療養院。
阮綿綿內心極度不安,忐忑,她不知道在青雲山療養院等着她的是什麼?
“小姐,後面有輛車好像一直都在跟着我們,你是不是的得罪什麼人了?”
阮綿綿愣了一下,回頭望了一眼。
一眼就認出那是今天載她和霍剛去民政局的那倆車,所以應該是霍剛在跟着她。
想到霍剛,阮綿綿心裏更加糾結,更加難過。
她都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去面對他,是她主動一頭扎進他懷裏的,現在她卻給不了他任何答案。
司機主動的說着,阮綿綿沉默了一會兒木訥的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師傅了,幫我甩掉他。”
司機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勾了勾脣露出幾分陰險的笑容,隨即立刻腳踩油門加速,在下一個路口突然轉彎。
“霍先生,他們突然加速了。”
“追,無論如何不能跟丟了。”
霍剛着急的吩咐着,他不知道前面的車爲什麼突然加速,阮綿綿會不會有危險。
馬上拿出手機給阮綿綿打電話,但是阮綿綿的電話始終打不通。
不是無人接聽,而是根本就打不通。
一定是有人在阮綿綿的手機上做了手腳,霍剛心急如焚,眼睜睜的看着阮綿綿乘坐的那輛車在密林的分叉口消失蹤跡。
阮綿綿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的手機已經接聽不到霍剛的電話了,也沒有覺察到司機的異樣。
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洛溪的身上,已經完全沒有能力思考其他。
她只想快點,在快點見到那個人,確認他到底是不是洛溪。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纔看到羣山環繞間出現一棟接着一棟的灰色建築,佔地面積很大。
院牆很高,從外面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阮綿綿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建築,目光跟隨着徐徐打開的那扇高高的大鐵門進入青雲山療養院內部。
這裏很安靜,環境,條件都屬貴族療養院級別。
洛溪怎麼會在這裏?
他的了什麼病?
他呆在這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