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累了,倒在沙發上就睡着了。
在她睡着後沒多久,病房門便被人輕輕的推開了。
慕雅光着腳輕輕的走了進去,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病牀邊上。
藉着牀頭昏暗的燈光,爬上了牀目光曖昧的看着牀上躺着的男人。
這個男人分明是他的男人,憑什麼要讓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慕雅這麼想着紅脣便熱切的親吻了上去,洛溪警覺的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女人,眉頭微蹙,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你瘋了嗎?”
“對,我就是瘋了,我想你想的快瘋了。”
慕雅身上帶着幾分紅酒醉香,讓洛溪情不自禁。
“阮綿綿還在這裏,你膽子是不是太大了。”
洛溪目光灼灼似火的看着慕雅,雖然嘴上擔心阮綿綿會醒來,但是卻已經狂暴的扯開了慕雅制服的扣子,狂野的wen了上去......
男人的狂野讓慕雅瘋狂,在瘋狂之餘沒忘了騰出一隻手把燈關掉,畢竟病房裏還睡着另一個女人。
可是這種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偷晴的感覺卻讓他們更加ci激,更加狂亂。
開始時,他們還有所顧忌,可後來阮綿綿沉睡的毫無反應,他們便更加忘我沉淪。
整個房間都充斥着男歡女愛的靡靡之音和牀板咯吱咯吱的聲音,肆無忌憚。
阮綿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反反覆覆夢見小時候洛溪別人擄走的那一幕。
她一直追,一直追,追到一個空房間,房間裏滿是迷霧,她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看不見,她伸手摸尋,大聲的喊着:“洛溪。”
“洛溪-”
洛溪下意識的拉上被子,把慕雅藏在了被子裏,連呼吸都靜止了。
阮綿綿醒了嗎?
“綿綿?”
洛溪試探的喊了一聲,但阮綿綿並沒有反應。
躲在被子裏的慕雅,並沒有閒着。
情到濃處,怎能壓制?
她要讓洛溪什麼都不做也能醉生夢死,她要洛溪從骨子裏記着她的好。
洛溪見阮綿綿沒有動靜兒,剛準備繼續再戰,那知道阮綿綿卻突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黑暗裏的視線不是很清楚,但她隱約好像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便站起來朝洛溪的病牀走去。
“洛溪,洛溪,你醒了嗎?”
阮綿綿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洛溪的額頭,洛溪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額頭全是汗珠。
“洛溪,你怎麼了,怎麼出這麼多汗?是不是太熱了?”
阮綿綿伸手想把洛溪的被子掀開,卻被洛溪伸手抓住了。
“綿綿,我好渴,我想喝水。”
“喝水?好,我現在去給你倒水。”
阮綿綿聽話的轉身,去給洛溪倒水,拿起水壺是才發現水壺已經沒水了。
她回頭看了看洛溪交待了一聲:“沒水了,我去給你打水。”
洛溪懶懶的應了一聲好,那個聲音低沉的從鼻腔裏發出來的,聽着很奇怪,可阮綿綿並沒有放在心上。
阮綿綿走後,洛溪把藏在被子底下折磨的他的女人給拉了出來狠狠的蹂躪了一番。
女人情到濃處,呻吟不斷,醉仙夢死。
阮綿綿打完水回來,腳步聲在安靜的走廊上回蕩,屋裏的兩個人還奮戰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