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這不是不普通的沐浴露,這裏面藏着一種新型Du品。只要經過提純,便可以獲取好濃度的Du品。許總肯定就是因爲知道這裏面的貓膩所以才......”
“我知道了,這件事不要讓阮綿綿知道了。”
霍剛打斷姚遠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先生,真沒想到阮氏集團居然在背地裏幹這種不要命的勾當。你說阮小姐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姚遠憤憤不平是抱怨着。
霍剛擡頭深深看了遙遠一眼,重複了一句。
“不管這件事和她有沒有關係,都不要跟她透漏一個字。還有你,這件事現在看來非常危險,你最好不要捲進來。”
“霍先生,我是您的助理,我不怕,我姚遠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之前我沒能和許總共進退,這次我一定不會霍先生一個人承擔風險。”
姚遠態度堅決,霍剛深表欣慰,擡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雖然早有預料,但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明目張膽,敢利用HY集團在全球影響力幹這種事情。
事情一旦曝光,HY的鍋也甩不掉。
所以這個幕後黑手絕對不止阮氏集團這麼簡單,背後一定有更強大的力量。
這件事不是阮綿綿能夠承受的範圍。
“姚遠,萬事一定要注意安全。”
“先生放心,我懂,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當然是找到那批貨?”
“怎麼查?”
“我還沒有想好,你先下去,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
站在門口偷聽的阮綿綿,快速山神躲在了門口一人多高的常青樹花盆後面,避開了姚遠的視線。
她腦子裏現在被個Du品兩個字炸成了一片漿糊,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家生產的沐浴露怎麼就變成了Du品?
阮德智到底都揹着她幹了些什麼?
現在在霍剛眼裏,她都變成了一個制Du的共犯了。
她居然眼睜睜的看着媽媽辛辛苦苦打下來的產業被人禍害,卻全然不知。
阮綿綿越想越激動,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回了自己房間。
夜深人靜,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時候,阮綿綿才悄悄從房間裏溜出來。
穿了一身的黑色夜行衣,帶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阮家。
她要去問清楚阮德智,到底瞞着她幹了多少散盡天良的事兒?
車子停在阮家門口,夜靜悄悄的一片,莫名的有些瘮人。
她不想吵到別人休息,便拿出之前留的鑰匙,小心翼翼開門進去。
進門之後,才發現書房的燈還亮着,裏面隱隱約約傳來一些聲音。
她便好奇的,惦着腳走了過去。
“我不管你什麼辦法,那批貨一定要想辦法弄出去。”
“不行呀,現在風聲緊,警方又剛剛在山上發現了屍體,他們很快就能查出來那是HY集團的許輝。”
阮綿綿聽到這個聲音心裏咯噔一下,整個人莫名的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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