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看着阮綿綿一臉無奈的點頭。
“對呀,是我安排的,可是我這麼安排不都是因爲阮小姐你嗎?你在霍先生和洛溪之間搖擺不定,霍先生對卻是一片癡情,我也是爲了撮合你們在這麼安排的,我哪兒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姚遠的語氣裏帶着幾分怨氣,阮綿綿聽的出來他在怪她。
她生氣的替自己辯解:“我沒有搖擺不定,我只是不想洛溪受傷。”
霍剛受傷昏迷,很有可能在也醒不過來,姚遠本來就生氣,聽阮綿綿再說起洛溪,他就更生氣了。
“對,你擔心洛溪受傷,就不擔心我們霍先生受傷了?洛溪的命是命,我們霍先生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阮小姐,我們霍先生好像並不欠你的。”
“我-”
阮綿綿被姚遠懟的無話可說,本來就懊惱自責,現在還要被指責更是難過傷心了。
“行,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霍剛要是醒不過來,我就守他一輩子,這樣你滿意了嗎?”
阮綿綿賭氣的喊着,姚遠並不以爲然。
“人都醒不過來了,你守着還有什麼用?”
“那你要我怎麼樣?”
兩個人互補相讓,吵了起來。
“好了,都少說兩句,現在最重要的事我們應該怎麼做?而不是在這兒吵架。”
阮德智厲聲制止了他們。
阮綿綿難過的低下頭,眼淚珠子不斷的往下掉。
姚遠罵的對,她是真的對霍剛不公平。
霍剛從來不欠她的,她不過就是仗着霍剛喜歡她,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個傷害他。
他們都懊惱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洛溪杵着柺杖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洛溪一邊說,一邊三步並作兩步的站到了阮綿綿身邊,伸手去幫他擦眼淚。
“綿綿不哭,洛溪來保護你。”
“沒事,洛溪,我沒事,你不去好好休息到這兒來幹嘛?”
阮綿綿見洛溪過來,不想讓洛溪看到她哭,連忙擦乾眼淚破涕爲笑。
“我看不到綿綿,我怕,我睡不着。”洛溪孩子氣的撒嬌,抓着阮綿綿的手臂不放。
“好,那我陪你去休息,你不可以再亂跑了。”
“嗯。”
阮綿綿不得已只能挽着洛溪的手臂,先送他去病房。
臨走前深深看了阮德智一眼,阮德智知道女兒想說什麼,阮綿綿沒開口她先開口了。
“去吧,這裏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聽到阮德智的保證,阮綿綿才稍稍放心帶着洛溪離開。
姚遠看着阮綿綿和洛溪離開的背影,生氣的拉着忠叔抱怨。
“你看她,我們先生都爲了她生死未卜了,她還是隻顧那個男人的死活不管我們先生。”
忠叔瞪了姚遠一眼勸道:“好了,你就少說兩句,有這個時間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公司那邊交代,這要是讓媒體知道了,HY集團還不得炸了。”
姚遠長長嘆了口氣:“但願霍先生能醒過來,要不然我們就真對不起他,如果不是我們要他查許總的事,也許他不會遭此厄運。”
阮德智聽到姚遠的話,深深蹙眉詢問。
“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有人故意對霍先生下手?什麼人?‘黑夜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