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那邊,洛溪帶了半邊的銀色面具端坐在三人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夾着煙,神情冷魅邪惡,沉着冷靜的等着他的獵物上門。

    今天,阮綿綿是他的了,誰也搶不走。

    阮綿綿剛要越過屏風的時候,包間門突然開了。

    一個送啤酒的妹紙闖了進來,目光錯愕的看了屋裏一眼,然後緊張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

    啤酒妹說完,轉身就走。

    阮綿綿一眼就認出她來了,她是許晴,許醫生。

    許醫生怎麼會打扮成啤酒妹到這裏來?

    “等一下。”

    左爺低沉的聲音冷冽的傳來,阮綿綿莫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替許晴擔憂。

    “你是幹什麼的?”

    “先生,我是給客戶送酒的,實在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打擾了。”

    許晴跟蹤阮綿綿到了這裏,看到阮綿綿進包廂,那麼久沒出來便找了個啤酒妹換了身衣服進來探探情況。

    哪知道這裏面的氣氛如此詭異。

    也不知道阮綿綿和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到底在做什麼交易?

    “送酒?那就把你手上的酒留下。”

    這個聲音冰冷的讓人直起雞皮疙瘩,許晴趕緊放下酒離開。

    她生怕被阮綿綿認出來,如果被阮綿綿認出來再出賣她,她就死定了。

    阮綿綿一直目送着許晴離開,門再度關上,她的心情更加忐忑了。

    許晴到底來這裏幹什麼?

    她出的去這裏嗎?

    魁哥會不會爲難她?

    阮綿綿想到這些,心情更加焦急,便對屏風後面的人說。

    “左爺,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們再見。”

    可是,左爺去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幽幽的聲音慢慢朝阮綿綿靠近。

    “阮小姐,不是想見我嗎?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阮綿綿目光灼灼的盯着屏風,盯着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一張臉。

    身高修長,有一種玉樹臨風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像她想象中的地中海,啤酒肚。

    再出來,阮綿綿看到他臉上帶了一個面具,不屑的冷哼了兩聲。

    “左爺,這就是你所謂的見面?帶着面具跟我見面。”

    “我是在保護你。”

    左爺輕聲說着,聲音冷魅,氣勢更是冷的能讓人結冰。

    “我看不必了,左爺,打擾了,我先走了。”

    阮綿綿轉身要走,卻突然腳下一軟,無力的跌倒進了那張陰冷的面具人懷裏,藏在背後的防狼器也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

    她沒喝酒,沒動這裏的任何東西,就是提防他們下藥。

    可是她爲什麼還是中招了?

    “你,你,想幹什麼?”

    “我忘了告訴你,見過我面的人,除了去見閻王,就是變成我的女人。”

    ......

    許晴剛出包間,就被魁哥攔住了。

    “美女,你去哪兒呀?”

    許晴緊張的低着頭應了一聲。

    “大哥,我去給包間裏的客人送酒,”

    一邊說着,一邊着急離開。

    魁哥突然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目光狠戾的盯着她的臉。

    “美女,別裝了,你根本不是我們這兒的啤酒妹。你在跟我們啤酒妹換衣服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別有用心了。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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