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阮綿綿是他的了,誰也搶不走。
阮綿綿剛要越過屏風的時候,包間門突然開了。
一個送啤酒的妹紙闖了進來,目光錯愕的看了屋裏一眼,然後緊張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
啤酒妹說完,轉身就走。
阮綿綿一眼就認出她來了,她是許晴,許醫生。
許醫生怎麼會打扮成啤酒妹到這裏來?
“等一下。”
左爺低沉的聲音冷冽的傳來,阮綿綿莫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替許晴擔憂。
“你是幹什麼的?”
“先生,我是給客戶送酒的,實在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打擾了。”
許晴跟蹤阮綿綿到了這裏,看到阮綿綿進包廂,那麼久沒出來便找了個啤酒妹換了身衣服進來探探情況。
哪知道這裏面的氣氛如此詭異。
也不知道阮綿綿和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到底在做什麼交易?
“送酒?那就把你手上的酒留下。”
這個聲音冰冷的讓人直起雞皮疙瘩,許晴趕緊放下酒離開。
她生怕被阮綿綿認出來,如果被阮綿綿認出來再出賣她,她就死定了。
阮綿綿一直目送着許晴離開,門再度關上,她的心情更加忐忑了。
許晴到底來這裏幹什麼?
她出的去這裏嗎?
魁哥會不會爲難她?
阮綿綿想到這些,心情更加焦急,便對屏風後面的人說。
“左爺,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們再見。”
可是,左爺去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幽幽的聲音慢慢朝阮綿綿靠近。
阮綿綿目光灼灼的盯着屏風,盯着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一張臉。
身高修長,有一種玉樹臨風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像她想象中的地中海,啤酒肚。
再出來,阮綿綿看到他臉上帶了一個面具,不屑的冷哼了兩聲。
“左爺,這就是你所謂的見面?帶着面具跟我見面。”
“我是在保護你。”
左爺輕聲說着,聲音冷魅,氣勢更是冷的能讓人結冰。
“我看不必了,左爺,打擾了,我先走了。”
阮綿綿轉身要走,卻突然腳下一軟,無力的跌倒進了那張陰冷的面具人懷裏,藏在背後的防狼器也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
她沒喝酒,沒動這裏的任何東西,就是提防他們下藥。
可是她爲什麼還是中招了?
“你,你,想幹什麼?”
“我忘了告訴你,見過我面的人,除了去見閻王,就是變成我的女人。”
......
許晴剛出包間,就被魁哥攔住了。
“美女,你去哪兒呀?”
許晴緊張的低着頭應了一聲。
“大哥,我去給包間裏的客人送酒,”
一邊說着,一邊着急離開。
魁哥突然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目光狠戾的盯着她的臉。
“美女,別裝了,你根本不是我們這兒的啤酒妹。你在跟我們啤酒妹換衣服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別有用心了。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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