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擔心他,爲了他都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了,他卻當成傻子,在耍她玩兒。

    “昨天,昨天醒的。”霍剛只能承認了。

    “昨天就醒了?昨天什麼時候醒的?”阮綿綿窮追不捨,心裏越發苦澀。

    霍剛看她越問臉色越差,索性抓着她的手把她剛懷裏抱。

    “別問了,別問了,我知道錯了。”

    阮綿綿被他抱進懷裏的那一瞬,眼淚忍不住譁然而下。

    “放開我-”

    “我不放。”

    霍剛倔強的說着,抱着阮綿綿死活不鬆手。

    “我要對你負責。”

    “我不要你負責,我配不上你。”

    阮綿綿一邊哭,一邊掙扎着推開霍剛。

    剛從霍剛懷裏掙脫,霍剛又再次把她拉進懷裏。

    “我必須對你負責,因爲昨天晚上......”

    霍剛的話沒說完,阮綿綿的手機突然響了。

    阮綿綿着急的接起電話,電話裏傳來福伯急切的聲音。

    “小姐,不好了,洛夫人把洛溪少爺推下樓了,你快來醫院,洛溪少爺的手術需要人簽字。”

    “你說什麼?在哪兒?哪家醫院?”

    阮綿綿根本來不及思考,什麼都顧不上,掛了電話就要走。

    霍剛知道她一定又是洛溪搞的鬼,每一次他們在一起,洛溪總是能整出千奇百怪的花樣,吸引阮綿綿的注意力。

    這次,他不會再讓阮綿綿離開了。

    “霍剛,你放手,洛溪出事了,我必須馬上去醫院。”

    “我不放,洛溪在醫院自然有醫生幫她,不需要你。”

    霍剛執拗的堅持着,不肯鬆手。

    “霍剛,你放手,你不要太過分了。”

    阮綿綿本來就心急如焚,霍剛還要無理取鬧,她實在是忍不可忍,抓着霍剛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用了很大的力氣。

    啊-

    霍剛喫疼的送開她,目光灼灼似火的盯着她的臉,一字一句執拗的問道:“阮綿綿,你是不是非要走?”

    阮綿綿看着他的眼,倔強的點頭。

    “霍剛,我們到此爲止了。”

    字字句句,絕情似刀。

    “好,這是你說的,到此爲止。”

    霍剛氣憤不已,生氣的把桌上的水果全部砸在了地上。

    阮綿綿怔了一下,卻終究沒有回頭。

    “阮綿綿,有本事你就在也不要回來找我。”

    霍剛惱火的咆哮着,感覺身體裏有什麼東西正在被抽走,而他卻無能爲力。

    他或許從一開始就敗了,敗在了阮綿綿對過去的記憶裏,敗在了他沒能在洛溪之前遇見她。

    阮綿綿走得很快,一路小跑。

    姚遠和忠叔等在病房門口,看着阮綿綿匆匆離去的背影,拿着禮花頓時不知所措。

    “吵架了?”

    “又是因爲那個洛溪。”

    “我爲什麼忽然間感覺那個洛溪好像是故意的?”

    姚遠皺着眉頭,一臉的憤慨。

    忠叔悄悄朝病房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

    “先生應該很傷心吧,那個戒指他都帶在身上很久了,卻一直沒能送出去,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送出去了。”

    忠叔遺憾的守着,姚遠一臉義憤填膺的抱不平。

    “當然送的出去了,喜歡我們先生的女孩子多了去了,又不是就她一個阮綿綿。”

    兩個人真說着話,忽然身後有人走來。

    “請問,這裏是霍剛先生的病房嗎?”

    “是,請問你是?”

    忠叔和姚遠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身形魁梧板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我是霍先生的朋友,路過北港過來看看。”

    忠叔趕緊給開門,引他進去。

    霍剛心情很差,聽到開門聲頭都沒擡,暴躁的吼了一聲。

    “出去,我現在誰都不想見。”

    那個人卻徐徐走到他跟前,雲淡風輕的調侃了一句。

    “看樣子這是失戀了?”

    霍剛聽到這個聲音,猛然擡頭。

    “是你,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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