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之錦衣爲王 >第939章 飛魚服和繡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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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蘇超按照與徐階的約定,到了徐階府上,兩個人傾談了一個半時辰,蘇超才離開徐府。

    第二天一早,蘇超早早的就到北鎮撫司的官廨上值了。

    就在蘇超到達官廨上值沒有多久,黃錦就帶着旨意來了,命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以上的官員全部集中在練武場上,包括蘇超在內。

    接着黃錦便宣讀了皇帝的旨意。

    聖旨的大概意思是,錦衣衛指揮使成國公朱希忠身體不佳,需要療養半年,錦衣衛暫時由指揮同知蘇超統領,直至朱希忠身體康復爲止。

    與此同時,皇帝還賞賜蘇超飛魚服和繡春刀,以示寵信。

    這飛魚服可不是每個錦衣衛都有的,這是皇帝的賜服之一。

    飛魚服上有四爪飛魚紋“飛魚類蟒,亦有二角。所謂飛魚紋,是作蟒形而加魚鰭魚尾爲稍異飛魚類蟒,非真作飛魚形”。

    飛魚服是明代錦衣衛、大內太監朝日、夕月、耕耤、視牲所穿賜服,由雲錦中的妝花羅、妝花紗、妝花絹製成,佩繡春刀。

    只有蒙皇帝恩賜,纔可穿着,是明代僅次於蟒服的一種二品賜服。

    《明史?輿服志》:正德十三年,“賜羣臣大紅貯絲羅紗各一。其服色,一品蟒,二品飛魚,三品鬥牛,四、五品麒麟,六、七品虎、彪;翰林科道不限品級皆與焉;惟部曹五品下不與。

    《明史?輿服志》:正德十六年,世宗登極詔雲:“近來冒濫玉帶,蟒龍、飛魚、鬥牛服色,皆庶官雜流並各處將領夤緣奏乞,今俱不許。武職卑官僭用公、侯服色者,亦禁絕之。”

    《明史?輿服志》:“嘉靖十六年,羣臣朝於駐蹕所,兵部尚書張瓚服蟒。

    帝怒,諭閣臣夏言曰:“尚書二品,何自服蟒?”

    言對曰:“瓚所服,乃欽賜飛魚服,鮮明類蟒耳。”

    帝曰:“飛魚何組兩角?其嚴禁之。”於是禮部奏定,文武官不許擅用蟒衣、飛魚、鬥牛、違禁華異服色,非帝賜,不得穿戴。

    這也就是說,自嘉靖十六年開始,沒有皇帝的親賜,是不得穿戴飛魚服的。

    繡春刀也是一樣,也是一種特製的裝飾性刀具,其象徵意義遠大於實用價值,到了嘉靖朝,因爲皇帝的管束,更加成了身份的象徵。

    非立大功者,不得皇帝賞賜,更不能佩戴。

    而自嘉靖朝起,獲得嘉靖皇帝賞賜飛魚服和繡春刀的人寥寥無幾,前後不過就是十幾個人而已。

    如今蘇超不但被皇帝委派暫時統領錦衣衛,更是賜下了飛魚服和繡春刀,這就是在告訴朝中上下,如今錦衣衛真正的當家人是誰。

    蘇超朝着聖旨叩拜之後,從黃錦手中接過了飛魚服和繡春刀,又再一次的謝過了皇帝,這個宣旨儀式纔算完成。

    所有在場的人,羨慕的有之,嫉妒的有之,憤恨的有之,但是誰都知道,自今日起,錦衣衛是蘇超的了,那個成國公朱希忠就是一個擺設了,或許還是替蘇超背黑鍋的擺設。

    衆人散了,蘇超將黃錦請到廨房裏坐下,叫人上了茶來,笑道:“廠公,辛苦您走這一趟了,一點意思啊,不成敬意。”

    蘇超一邊說着一邊從腰間的錦袋中取出一個會票,伸手塞在黃錦的衣袖中,接着笑道:“一點小意思,廠公拿去飲茶。”

    黃錦也不在意蘇超給了自己多少,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禮貌而已,根本就不必在意,他黃錦也是頗有身家的人,傳旨的這點賞銀就是討個吉利。

    廨房中就他們兩個人,黃錦也不用兜圈子說話,便笑道:“侯爺,陛下這可是大手筆了,多少年了,除了陸大人得了兩套飛魚服和繡春刀以外,別人可是再沒有了。

    這麼多年來,你可是第一個啊。”

    蘇超朝着上空抱了抱拳,算是禮敬了皇帝,然後笑道:“蘇某這也是要多謝陛下寵信,得此上次,蘇超必然誓死效忠陛下。”

    黃錦笑道:“這些話你要當着陛下的面說纔行,在咱家這裏說有什麼用?

    不過要不是成國公朱希忠實在不願意來錦衣衛接手,這飛魚服和繡春刀怕也是輪不到你,錦衣衛中除了指揮使以外,在嘉靖朝還沒有人得過這些。

    不過這也是說明陛下對你的信任,不然也一樣落不到侯爺手中。”

    說到這裏,黃錦突然壓低了聲音,對蘇超問道:“侯爺,咱家實在是好奇,您是動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夠讓嚴嵩父子在一夜之間雙雙落臺。

    咱家是真的很好奇啊,不知道侯爺願不願意爲咱家解惑?”

    蘇超兩手一攤,說道:“廠公,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啊,您問我我問誰去啊?在下是真的不知道啊。”

    黃錦緊緊的盯着蘇超,想要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什麼來,不過很遺憾,他什麼都沒有看出,於是他只好問道:“侯爺,您真的不知道?”

    蘇超搖了搖頭,說道:“蘇某是真的不知道啊,不然以咱們的關係,我豈能瞞着廠公您?

    再說了,嚴嵩父子下臺對我來說好處沒有多大啊,好處都是徐階得了去,關我什麼事兒啊。

    您也知道,這錦衣衛向來都是關起門來做事的,朝堂上的事情參與的少啊。”

    “那嚴世蕃怎麼就被抓進錦衣衛了?”黃錦問道。

    蘇超苦笑道:“那是因爲他抽了白公公一個嘴巴子,白公公去傳陛下的旨意,要他們父子遞摺子請辭。

    結果嚴世蕃就抽了白公公一個嘴巴子,您說,白公公是傳陛下旨意的,嚴世蕃打了白公公,那不就是打陛下的臉嗎?

    剛好我也在宮中面聖,結果陛下惱了,就叫我把嚴世蕃投入詔獄中了。

    這前後因果就是這麼回事兒。”

    黃錦這才知道嚴世蕃被抓到詔獄的真正原因,於是他哼道:“活該,打了咱們宮裏的人就是在打陛下的臉,該抓。

    侯爺,嚴家父子估計是沒有翻身的餘地了,你看着吧,也就是三五天之內,彈劾他們父子的奏摺一定會鋪天蓋地的飛過來的。

    不過這也未必就是好事兒啊,咱們陛下的脾氣他們都不瞭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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