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少爺,忍住啊,咱們打不過人家。
少年:……我知道了。
九歌喫完,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突然有點不想動了。
懶洋洋地躺在沙發扶手上,一手撐着腦袋,眼尾上挑,嘴角微微一笑,邪氣橫生。
“小妖精,終於讓我找到你了。”魅力無限的帥大叔端着血腥瑪麗,儒雅斯文的朝九歌走來,將雞尾酒放到九歌面前的桌子上。
“很不巧,我要走了。”即使肚子漲漲的很難受,九歌也裝作沒事的樣子,優雅起身,不緊不慢的沒入人羣。
少年面無表情的看向大叔,“這就是你的下一個目標?”
大叔握着另一杯血腥瑪麗,大拇指指腹在杯子上摩挲,“是又怎樣?”
少年不由得嗤笑一聲,似乎在嘲笑大叔,“呵!就是不知道父親舍不捨得爲了這個女人和家裏的狐狸精離婚。”
大叔捏碎了手中的杯子,血色的酒水外加傷口流出的鮮血混雜,從指縫間流走,大叔磁性的聲音略帶殺意,“住口!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插嘴!”
少年閉上眼睛,假裝看不見這副美麗的皮囊之下噁心又骯髒的面孔。
大叔有了新的目標,就不願與別的女人有所糾纏,便去了大門口,等着九歌出現,順便藉口送九歌回家。
這是他一貫的套路。
另一邊從舞池逃脫的九歌,接到了千黛的求救。
九歌立刻趕往休息室。
大長腿橫掃休息室的門,“嘭”的一下打開了。
休息室離宴會廳比較遠,來的路上,九歌並沒有看到人,說明人都被支開了,故此,這裏發生這麼大動靜,也還沒有人發現。
“唯唯,對不起。”千黛雙手扒着脖子上的手,有些愧疚,似乎她一直都在被九歌救,自己好沒用,連自己的身份都藏不住,還要連累九歌。
“閉嘴,小人魚,你的眼淚還是待會兒再流吧!”男人威脅說。
“外來者就這點本事?”九歌輕輕的掏出位面管理員的工作牌,對準男人,一聲電流通過的聲音從男人的身體裏發出。
黑漆漆的布偶貓從男人頭頂升起,九歌伸手抓住它,五指緊攥,“咔嚓”一聲,將布偶貓捏碎了。
九歌丟出種子,種子吞掉了男人的靈魂。
千黛趁男人鬆手之際,甩開脖子上的刀子,小跑向九歌。
千黛不敢問九歌是什麼人,千黛只知道,九歌一直在保護她,她相信九歌,無條件相信。
發生了這種事,千黛不敢多待,拉着九歌,向主辦方辭別,從後門悄悄離開了宴會廳。
直到宴會結束了,前面大門苦等的大叔也不知道,爲什麼沒有見到九歌,還以爲是自己遺漏了。
夜裏的風很涼,九歌把車窗都關上了,只在駕駛座這扇留一條小縫。
“去喫點夜宵嗎?”九歌扭頭問千黛。
“好。”千黛被接二連三的綁架嚇壞了,聽到夜宵,下意識說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