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點名要我去了?”
“可我怎麼聽說,魔君要的是花仙子?”
“花仙子那麼多,你們偏偏讓我去?”
就在剛纔,系統助理啓動權限,更新了資料卡,正在一點一點傳輸資料給九歌。
雖然看到的不多,但看到了關鍵的地方,所以九歌纔敢這麼頂撞天界衆人。
聽了九歌的話,司命抓繩子的動作一鬆,九歌趁機脫了捆仙繩的禁制。
手掌握成拳,藤蔓做的鞭子在手中逐漸成形,荊棘密佈,倒刺上隱隱帶着鋒芒。
“現在還在這裏說風涼話?”
“污衊一個上神是什麼罪名?”
“你們在天界這麼久,應該清楚天界的規矩吧?”
“別說魔君是不是非我不娶,就算你們要拿我去頂罪,態度也應該好一點,不然還以爲我鬱瑤好欺負,是個受氣包!”
九歌半眯着眼睛,視線一一掃過剛纔說話的仙子。
觸及九歌的視線,都後退了一步。
“這……”
衆人陷入沉默。
這時,王母出聲了。
“好孩子,你受苦了!”
九歌知道王母難做,但也不想搭話,畢竟她要是接了王母娘娘的話,後面的人就會接下去,說出來的話可就沒那麼耿直了。
大多都是拐彎抹角說些好聽的,繼續忽悠她九歌,這不是擺明了她好欺負?
“報!”
幾名天兵天將互相攙扶着,踉踉蹌蹌的跑上議事廳,臉上帶着傷,血污染紅了身上的盔甲。
“啓稟玉帝、王母,魔族打上來了!”
話音剛落,殿內突遭魔族包圍。
輪廓鮮明,模樣俊俏,他手中的刀刃穿過說話的士兵的胸膛,士兵即刻飛灰煙滅。
魔君扔了染血的刀刃,眼睛裏閃爍着光亮,薄脣向一邊翹起,帶着危險。
“看來你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我來的時間剛剛好。”
“是嗎?問過我了嗎?”九歌將手中的鞭子揮向魔君。
衆人讓出一條路,給兩人騰出空間。
司命的內心十分複雜。
一天到晚都在寫冊子,天帝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以爲魔君要娶鬱瑤,急急忙忙把剛歷劫回來的鬱瑤就這樣拉過來了。
從來沒有想過,魔君要的是不是鬱瑤。
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司命覺得自己有莫大的過錯。
九歌和魔君在議事廳打了起來。
你來我往,憑着鬱瑤自然不能與魔君抗衡,可這是天界,賭上她九歌身上僅有的能量,一個魔君不在話下。
可九歌不願,天界的人,自私虛僞,誰知道他們看見她能戰勝魔君會有什麼變態的想法。
要打,就出去打!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揍死魔君都沒人有想法。
二人打起架來,敵我不分。
衆人紛紛避開。
魔君不好惹,能和魔君打個不分上下的神,更不好惹。
他們誰也不想得罪,偏偏兩個都得罪了。
該說他們天界倒黴呢?還是倒黴呢?
九歌:呵呵……
是你們活該!
九歌和魔君從議事廳打到南天門。
又從南天門打上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