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位面中的九歌看着腦海裏的紅色字體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藍色字體:
經搶救,蕭良父母成功脫離生命危險。
九歌向學校請了三天假,前去看望蕭先生和蕭女士。
買了花,和水果,按照系統給的地圖方向前行。
蕭先生和蕭女士皆在無菌病房,剛做了急救,現在還昏迷不醒。
九歌去辦理了入院住院等一切手續,交了所需費用,以及後續費用。
因爲自己要上課,不方便,於是花錢請了兩個護工照顧二老。
在醫院待了兩天,兩人還是沒有醒過來,九歌請假時間也到了,收拾了東西就回學校了。
在醫院門口,九歌走的好好的,突然腳下一痛,崴了一下。
九歌及時穩住身形,纔不至於摔倒。
“你沒事吧?”聲音溫潤如玉,潺潺流水般清澈動聽。
男生穿着運動服,額頭綁了抹額,腋下夾了只足球,溼漉漉的劉海似乎在告訴別人,他正踢完球回來。
睫毛彎彎,整個人透露着桀驁不馴,看着九歌的時候,眼神傳出似有若無的關切。
九歌點點頭,“沒事,謝謝。”忍着腳下的疼痛,若無其事的走。
看到醫院的椅子有空位,趕緊走過去坐下,毫無形象的脫掉鞋子揉揉腳。
這時,一盒創可貼毫無防備地遞了過來,九歌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周圍空氣的溫度瞬間冷了下來。
男生搓了搓手臂,下意識驅趕這股寒意。
“我經常打球受傷,身上總會備這些東西,先給你用着吧。”
九歌警惕地看着男生,語氣冷漠疏離,“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叭,我過會兒就好了。”
奇的就是,這都過去十分鐘了,半分疼痛也沒減下去。
腳踝腫成了饅頭大小。
九歌揉了多久的腳踝,男生就在旁邊坐了多久。
九歌:……
天道!
老孃等下再找你算賬!
男生見九歌越揉,反而越腫越大。
明明手法挑不出錯,就是不見好。
一直不見好,男生把足球塞進書包裏,卸下書包,放到前面來背,在九歌面前蹲下身。
“上來,我揹你上我爸那弄點藥。”對九歌說。
九歌“……”
臥槽!
什麼鬼?
剛從醫院出來,又要回去?
什麼邪乎的小東西?
猶豫良久,九歌還是爬上了男生的背。
兩臺電梯剛上去,男生懶得等電梯下來,直接走了樓梯。
一樓,二樓……六樓。
看着門口大寫的紅色加粗字體,九歌有點想死。
神經科
我踏馬腳崴了,你帶我來神經科?
莫不是嘲笑我是個憨憨?
我薅你頭髮信不信?
薅禿嚕!
男生把九歌輕輕放在主治醫師的椅子上,對洗手間洗手的男人說道,“爸,拿點傷藥!”
“哦,在櫃子最上面,自己拿。”男人頭也沒回的答道。
出來時看到自己椅子裏坐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娃娃,而自家小兔崽子正在瓶瓶罐罐裏面找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