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這裏了,副本就是皇宮叭?”
“剛纔那個貴妃應該是炮灰,大限將至,難爲她心繫家族心繫姐妹,那麼多年的榮華富貴,也不過是女主刷副本的一個墊腳石,可嘆世間炎涼至此。”
“在這場劇本里,原主原來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身世都這麼慘了,怎麼着也得是個女二叭?”
九歌抹了抹嘴上的鮮血,徑直走向宮院後花園,又是踢樹又是踹水井的,加上自言自語神神叨叨的,不知道的還以爲她發病瘋了。
“老東西,剛纔不是挺狂挺囂張的嗎?繼續囂張啊?!一大把年紀了還出來嚇人!丟不丟人!丟不丟丟不丟人!”
這裏踢兩腳,那裏打兩拳,瘋瘋癲癲毫無章法,跟瘋子沒有什麼兩樣。
“都給我老實待着!狗屁機緣!就是一羣破銅爛鐵,勞資不稀罕!不中用的東西!嘖。”
“公主殿下。”
“哪個登徒子又來找打?”九歌往聲音源頭看去,“好俊美的登徒子,算了,不要以爲你長得好看我就不打你!”
九歌翻身一躍而起,一柄長劍直指造訪者的喉嚨,手起劍落,速度之快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奈何那人腳下打滑,恰巧避開九歌這一劍。
縱橫天下,閱歷無數,九歌可不相信巧合這種東西,一個轉身繞到那人身後,手掌匯起寒冰直直打進那人體內,縱使武功再高,也防不住九歌毫無章法的招數。
“咳咳!”那人捂嘴咳個不停,“公主殿下!微臣的命也是命!還請公主殿下手下留情!”
“無礙。”
“公主殿下!我們國師不是登徒子!公主殿下恕罪!”
“還有臉說?鬼鬼祟祟站別人家門口不是登徒子是什麼?一羣不中用的侍衛和登徒子主人,嘖!”
“殿下不必惱怒,是微臣有錯在先,微臣特來請罪,打擾殿下清靜是微臣的過錯,殿下儘管罰臣。”
“請罪?國師何罪之有?”
“當日殿下落水之事,殿下曾求助過微臣,奈何那日確是有人纏住微臣讓微臣無法脫身,事後微臣也派人去找過公主殿下,奈何一直找尋不到,今日殿下歸來,可喜可賀,微臣特來請罪!”
“說完了?”
“嗯?殿下歸來安好否?若殿下日後還有什麼需要微臣幫忙的,殿下儘管吩咐,微臣此次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完了就回去!”
九歌提着俊美的國師,說完就往門外扔去,一衆侍衛手忙腳亂的去撿。
“哐”!九歌把大門關上了。
回去的時候,路過一棵樹,九歌擡腿就給它兩腳,“勞資那麼帥!花也不知道開兩朵!騷樹!看着就來氣!”接着九歌又放了一把火給樹燒禿了頭,光溜溜的,拍着手滿意的離開了。
反正都是成了精的老東西,自己會長,燒了就燒了。
遵循着這樣的想法,九歌沒事就放把火。
“開的花不好看,燒了!”
“這花昨天見過,燒了!”
“光開花不結果子,燒了!”
“果子太醜,燒了!”
“不好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