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華說他在老家探親結束,明天晚上從中海轉機回深市。
想要在離開的時候,再和江碩見一面。
江碩自然樂意。
投資領域他籌劃兩大板塊。
第一,企業投資,玩資本套路。
第二,證券市場撈快錢。
張雷負責前者,如果金龍華過來,剛好可以負責證券股市這塊。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幾天他一直在糾結。
張雷也一直在他耳邊吹風,讓他一起來幹。
所以想看看江碩到底是什麼態度,如果是玩票性質,並且沒有一點虧損心理準備的話,他不會玩。
股票代理這麼多年,他見過太多這樣的富豪了。
賺錢了不認識我,虧錢了要殺我全家。
真怕了。
電話內沒有講太多就掛了。
江碩又給李倩、淺淺分別發了晚安信息後,躺在了牀上睡覺。
…
第二天。
他在財院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裏見到了金龍魚。
推着密碼箱,桌子跟前放着一臺電腦。
電腦屏幕上的畫面是一副k線圖。
股票江碩前世沒有玩過,所以有些看不太懂。
叫了杯卡布基諾,沒有打擾金龍華,靜靜地等着。
過了幾分鐘後,金龍華臉上緊繃的表情終於鬆開。
深吸了一口氣:“這支股終於沒讓我失望,不然老子辦公室都要被人給砸了。”
江碩端着卡布基諾輕抿了口:“怎麼,幹你們這行風險很大?”
金龍華合上了電腦,邊收拾邊說:“壓力大。”
“客戶資金全在你手上,信任你的,心態好的沒事,他們看長線,懂股票。”
“可不懂的,賺錢了不感謝你,認爲錢放在股市裏就應該賺錢,正常。”
“虧了吧,他們就會認爲你背後玩小動作,說有黑幕,你把他錢給吞了。”
“江總,咱們聊你給老張說的事。”
接着二人聊了起來。
金龍華問了很多問題,江碩一個一個地解釋。
完了後,在問道如何開始的時候。
江碩說:“我不懂股票怎麼玩,我意思是,你專門來我這裏替我玩。”
“我給你三千萬,你去股市上去鬧,錢夠了?”
金龍華心頭猛地一驚。
死死地盯着江碩,來之前,他認爲江碩可能就是拿幾百萬出來玩玩。
如果賺錢了,再繼續投入。
哪成想,江碩一開口就是三千萬。
這個人怎麼會這麼有錢?這可是三千萬現金啊。
吞了吞口水說:“江總股市有風險,一旦遇到行情不好的時候,三千萬虧起來的速度,可比你們做企業的快得多,這個,你要有心理準備。”
江碩端着咖啡,臉上掛着深意笑容,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開口說:“張雷沒有跟你講過我具體是幹嘛的吧?”
金龍華搖了搖頭。
張雷是杜永輝他爺爺的家產處置代理人。
基本也在國外,對於國內的事一概不瞭解。
和江碩接觸的時間也不長,更別提知道江碩是幹嘛的了。
只知道江碩非常有錢,有錢到很誇張的那種地步。
所以沒講。
江碩放下了咖啡,淡然地笑了笑:“咚咚產品你用過?”
金龍華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開口說:“江總你真幽默,華夏人怎麼不認識咚咚?”
“這款產品絕對是史詩級的,我們堅信,一旦他們登陸國外市場,什麼msn之類的,全會被打趴在地上喊爺爺饒命。”
這傢伙於是開始各種吹噓起了咚咚。
令江碩沒有想到的是,這傢伙竟然對他們咚咚的產品如數家珍。
用後世的一句話形容,面前的金龍華就是咚咚的發燒友。
一連吹噓了幾分鐘後。
金龍華望着滿帶微笑的江碩。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打了個寒顫,死死地盯着江碩。
“江總,難道,你是咚咚的股東?”
江碩淡定地搖了搖頭:“不是,咚咚只有一個股東,獨資企業。”
“哦,那你提起咚咚是因爲?”金龍華端起了咖啡喝了口。
江碩回了句:“咚咚只有一個股東,那個人就是我。”
“噗!”
“靠!”
“咳咳咳!”
金龍華被江碩一句話嗆得咖啡到處都是。
趕緊找垃圾桶,扯紙巾。
邊上不少人投過來了嫌棄的目光。
服務員也趕緊小跑過來,幫他扯紙巾到處擦拭。
金龍華眼淚水都被咖啡嗆出來了。
好一會反應回來後,死死地盯着江碩:“江總,你剛說,咚咚是你的?”
江碩逼格很滿:“咚咚是大家的,但我是老闆,明白了?”
“擦!”
金龍華這下真不淡定了。
這傢伙其實骨子裏是一個浪蕩的人,只是職業原因,他必須要穿着西裝,打着領帶,然後在咖啡廳裏點一杯咖啡和客戶談事。
江碩的話驚出了他的本質。
江碩接下來和他講了咚咚。
和他講了房地產。
和他講了腦白金等等。
甚至於緬國那邊大撈了一筆的事也沒有隱瞞。
這下金龍華徹底激動了起來。
原本以爲對面坐着的是一個富二代。
結果好了,這可是尊大神啊。
接下來的話題就很好討論了。
金龍華是做股票代理的,他們一輩子的夢想就是成爲某個頂級富豪的家臣。
做頂級富豪背後的那個手。
因爲這樣就不用哪天股市真動盪了,虧空了某個鄉村企業家的錢後。
被鄉村暴發戶給滅口了。
約定了個時間。
回深市後,他馬上辦理離職手續,然後來中海組建公司團隊。
快到中午的時候,江碩想起今天約了李倩一起喫飯的。
很抱歉地匆匆忙忙離開了這裏。
他前腳剛走,金龍華馬上一個電話打給了張雷。
開口就說:“老張,江總這麼牛皮,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
“你知道他有多牛嗎?你知道他是幹啥的嗎?”
“我西八好好地跟你講下!”
“你個缺貨,你竟然不知道他來頭這麼大!”
…
前往中海大學的路上。
江碩給陳意晴打了個電話,讓他準備好住宿,以及辦公室等。
他要讓金龍華和張雷成爲自己資本的一隻暗手。
悄然無聲地收割着資本市場的財富。
他深刻地明白,遲早有一天,他會和一些資本腔上,必須要扶持幾個懂資本的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