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良松呵呵笑了起來。
構建商業情報網絡,一直是江碩心裏的計劃。
他必須要掌控這些對手的消息在手上。
尤其是那股來歷不明針對自己的力量。
彭良松很給力。
爲了做事,連小皮鞭都忍受了,這麼長時間爲了這事兒滿世界跑,值得江碩信任。
吃了早飯後,彭良鬆開着長途奔襲,佈滿灰塵的桑塔納走了。
江碩拐道到了奶茶店。
處在街道陽面的奶茶店採光特別好。
早上九點的陽光充滿了朝氣。
門口已經有人在排隊了,宋曼寧帶着員工們正在忙碌。
江碩站在街道對面看了一會後,進了奶茶店。
淺淺正在後頭熬製糖水,桌子邊上有個包子。
上頭有可愛的牙印,小妮子忙一會,然後拿着包子喫一口,又繼續忙。
兩個小包子喫一個小時才喫完,已經成了常態。
看江碩進來後,小鵝蛋臉上的笑容美得沁入人心。
“江碩,你來啦。”
“你說呢?這黏糊糊的什麼鬼東西。”
“糖水呀,放奶茶裏的。”
“我給你倒水。”
淺淺不顧自己忙碌,趕緊準備去給江碩倒茶。
但被江碩一把拉住,接過了她手裏攪拌的鐵勺子。
“我替你弄,你先把包子吃了。”
“真的不要,倒水嗎。”
“不用。”
“嗯嗯,好。”
淺淺坐在了邊上,拿起了包子。
江碩於是問了張小姍的事情。
過年的時候,淺淺說過,想把張小姍放到城裏上學,畢竟她有能力給家人創造條件了。
可小妮子根本不懂怎麼辦理手續,所以這事一直在擱置着。
想問下江碩,但又怕江碩太忙。
但江碩記在了心裏。
說乾脆來中海吧,也能照顧好點。
至於怎麼轉過來,江碩過幾天從中海回來後,就去找鄭存平。
一個大學院長,幫忙聯繫下小學,非常容易解決。
聽到這裏,淺淺擡頭,嘴巴上被塗抹着一層包子油,本是紅潤的小櫻桃小嘴,更加顯得可愛動人。
“要,要去深市嗎?”
呆萌地起身,接過了江碩手裏的鐵勺子:“那邊有點事,需要出差。”
“嗯,要注意安全”
小妮子其實每天都希望看到江碩。
可他們都太忙了。
淺淺要去上課,還要看着店裏的生意。
而江碩又從來不去上課的,人也整天都不見。
有時候她會坐在窗明几淨的教室裏,望着江碩經常坐着的座位發呆。
想着,如果能像以前一樣就好了。
天天可以看到江碩,纔是她最大的幸福。
但沒辦法。
又聽到江碩要去出差,莫名的有股子眷念在心頭滋生,感覺江碩要離開她了一樣。
江碩摸了摸她腦袋瓜子:“等我回來幫你解決小姍上學的事。”
“好。”淺淺擡起了美不勝收的小鵝蛋臉,笑顏如花。
…
兩天後。
江碩站在了深市的街頭。
中海的四月冬寒未去,偶爾的雨夾雪在提醒着世人,世界還是冷冰冰的。
可這座火熱的城市,早就進入到了熱火朝天的狀態當中。
這座後世用了不到四十年,就從一個小漁村華麗蛻變爲國際型的大都市,離不開這獨特的氣候條件所致。
給盧喜三打了個電話過去。
盧喜三電話裏責備江碩來,不提前打招呼,說要馬上過來接江碩。
但他拒絕了。
說等他電話。
攔了一輛車,去了關內與關外結合地的一處酒店。
見到了梁夢蓉。
酒店是梁夢蓉安排的,就在她公司附近。
見到她的時候,她身上的工作服還沒有換掉。
黑絲,職業裙,大波浪卷酒紅色頭髮。
梁夢蓉的氣質改變很大。
兩人在酒店門口擁抱了下。
然後一起進了酒店房間。
一個以前天天叫着要讓江碩渣一次的女人,在他面前可不會含蓄什麼。
進來就脫掉了高跟鞋。
衣領也鬆開了一粒釦子。
黑絲撐着的腳丫子擺在地毯上,非常放鬆地坐在了窗戶邊。
顯得很放鬆地說:“終於可以清淨一點了。”
“江碩,這是我們第一次在酒店裏單獨呆着吧。”
江碩把行李箱推到了邊上,走過來坐下。
掏出煙盒點了根菸:“怎麼,你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梁夢蓉沒客氣,也抽了根菸出來點燃。
兩條腿支了起來,也不管裙子下頭風光是否展露。
長呼了一口,而後媚眼如絲地望着江碩:“我可以有非分之想嗎?”
然後調戲地看了看房間內的牀。
“聽說這個酒店裏的牀彈性很好哦,我們兩個要不要嘗試下?”
“還有這牆的隔音也很好。”
江碩盯着她胸口的事業線:“你這應該是沒有找過男人啊,不然怎麼還是這麼盯着我。”
梁夢蓉捂着嘴巴笑了笑:“公司裏騷擾我的男人有很多,但我要爲你守住自己的貞潔不是。”
又捏着自己腿上的襪子,彈了下:“要不,你暴力一點,把我襪子給撕爛?”
有那麼一會,江碩是真想把這個女人給就地正法了。
漂亮,身材好,還自己送上門。
哪個男人把持得住。
但江碩還是強行讓自己腦袋冷靜了下來。
“我過來不是爲了睡你的。”
“注意你的叮噹貓。”
梁夢蓉往下看了看,又看着江碩:“好看嗎?”
“行了梁夢蓉,能不能正經點。”
“給我說說你這段時間在深市的工作情況。”
梁夢蓉看江碩目中有窘迫,捂着嘴巴笑了起來:“火熱難當了吧,遲早我要睡了你。”
恢復了正色後。
梁夢蓉開始講起了這小半年的生活。
很無聊的生活。
每天上班下班。
偶爾去酒吧喝點小酒。
也偶爾會有一些小工廠老闆,或者港城那邊的大貨車司機會騷擾他。
說要包養她。
但梁夢蓉是誰。
她會看得上這種人嗎。
來深市就是爲了改變自己的生活圈子,不讓自己繼續迷茫在以前的那種生活當中。
故而一個都沒有搭理過。
有時候也會有那種癡情小青年,捧着鮮花站在她面前。
但她都會給一句:“我不值得你這樣。”
然後灑脫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