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馬知道的時候,有些不屑一顧。
掏寶的核心是小商品,而且商家以個體戶爲主。
他多次公開場合表達過一個思想,說他暢購網會玩死自己。
一開局就重資產的姿態開場,後續你還怎麼玩?
他還是保持自己的宗旨,儘可能地把風險給轉嫁出去。
不得不說,太極馬是摸到了商道精髓的人。
小馬哥則不同,他還有拍啪網,拍啪網走的就是暢購網的路子。
自己弄個大倉庫,然後進貨,賣貨。
趕緊讓拍啪網的人去聯繫那些廠家。
可惜的是並沒有人對他感興趣。
至於拒絕他的理由,大家都隱晦地提到了一個資本,高領投資!
家電這塊,他們已經落後暢購網了。
後來業內又在傳聞,說暢購網的背後投資者,很有可能就是米國的亞馬循。
這陣風是江碩團隊故意帶起來的,就是特意爲了模糊江碩是實控人的事實。
可總有那麼一些牛人能夠查到底細。
比如京都的王冠宇。
這位大佬是當下家電行業的龍頭。
一路走下來,他現在身價達到了六七十億,而且還是淨資產。
旗下的國枚電器更是遍佈全國,99年門店就突破了三百家。
現在更是飛速擴張到了五百家。
可以說,他現在就是家電行業的王。
暢購網的風波還在持續流傳,他隨意地讓人去調查了下這家企業的底細。
江碩實控人的身份被他查到了。
這天在京都他的大辦公室內,手裏端着一個高腳杯。
望着窗外京都城市高樓的起起伏伏,有種曹孟德梟雄之猛的既視感。
平淡地迴應着剛剛助理的彙報。
“理念挺好,構想也沒毛病。”
“只不過,他還是小看了家電行業的風起雲涌。”
“年輕人,想要另闢蹊徑出頭,哪裏有這麼容易。”
助理背後點了點頭:“那王總,奧運那邊我們…”
“不需要請示我,拿一千萬去捐助吧。”
“行。”
…
章典級那邊終於來電話了。
不過不是什麼好消息。
江碩這時候面前有張京都地圖,找到了一塊地後,手指按壓着這塊區域。
“這人腦子秀逗了,就這麼塊地,四千萬已經是衝頂了,他要三個億?”
章典級苦澀道:“想拿這塊地的人不少,可能就造就了他過於自信的心理吧。”
江碩想了想:“那這些人當中,最高出價的人是多少?”
“三千萬,但這老炮兒直接掀了幾億出來,把人家給嚇跑了。”
“這老炮兒情況有些特殊,非常頑固,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哦對了江碩,內部消息,奧運組委會已經開始聯合相關部門,開始在商討場館建設問題了。”
“第一筆奧運會建設資金,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到賬。”
江碩靠在了椅背上:“意思是說,他們也看中了這塊地?”
章典級說:“有人在提案,所以如果你想拿的話,還是要儘快。”
“最好還是來一趟京都吧。”
江碩電話這頭沉默了會。
章典級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那真就不是簡單的問題。
掛了電話後,給薇薇打了個電話過去。
讓她訂了去京都的飛機票。
第二天一早江碩就提着個箱子去了機場。
沒讓薇薇同行,給出的理由是。
我兩個女朋友都在老家,你還跟着我去,我怕我獸性大發把你給睡了,你會哇哇大哭。
薇薇嘆了口氣,沒回答。
隨行的是劉兵。
木疙瘩一般跟在江碩後頭,推着箱子也不怎麼講話。
八月的京都似乎比南方還要悶熱。
到處都是坐在老槐樹下乘涼的老大爺。
一片西瓜,一把扇子,一把竹椅,邊上的收音機裏京劇鏘鏘聲,迴盪在四合院的巷落中。
好像這個八月又顯得不是那麼的悶熱。
江碩原本以爲章典級住的地方是某個高端別墅小區。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這種雜亂不堪的四合院片區。
不過都知道,市中心的這種青牆硃紅大門的四合院,價值遠要比所謂的別墅高太多。
大門口,章典級遠遠地就打着招呼。
進門口介紹道:“這我新拿下的一個院子。”
“據說是某個王爺曾經的養心之地,花了我兩千多萬!”
“後來我又花了五百萬裏外改了一遍,怎麼樣,還行吧。”
江碩盯着裏邊收拾得非常精緻的小院,笑道:“充滿了銅臭味兒。”
“不過鬧中取靜,是個好地方。”
章典級哈哈大笑:“那可不是。”
“當初改造的時候我特意給你們留了客房,走,先帶你去安頓。”
幾人於是裏裏外外地忙了起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外邊又來了不少飯店裏的人。
直接在院子里加起來了個桌子。
擺滿了喫的。
也整了點陳年好酒。
入口就知道年份,最少是五十年以上的。
看似簡單的一頓飯,放在尋常老百姓家裏絕對是天文數字。
桌上,章典級給江碩的行程做了個大概的安排。
明天就去接觸那個老炮兒。
後天再安排他圈子裏的一些人一起喫飯。
江碩剛開始不太想去見他圈子裏的人。
但後來想了下。
章典級的圈子裏全是些二代,而且他圈子的高度在京都肯定不低。
房地產在奧運獻禮後,馬上就會挺進京都。
多點認識的人,以後遇到些棘手的小事也容易解決。
也就承諾下來了。
老酒容易上頭,所以江碩中午喝完後有些抗不住,就睡了一下午。
晚上也沒有出門,拿着想京都的地圖開始研究。
準備睡覺的時候,有個打扮非常時尚的妹子進了江碩的房間。
一進來就開始脫衣服。
江碩奇怪地望着她:“你這是幹嘛?誰讓你來的?”
妹子年紀不大,大概十八歲的樣子。
小太妹打扮,頭髮炸起,妝化得看不出本來面貌。
不過細看之下,應該長得還可以,但江碩有兩個絕頂美女朋友。
這些外頭的野花野草自然入不了他眼睛。
妹子頓了下,裙子已經脫下來了,不解地望着他:“你說還能幹嘛?”
“章哥讓我過來的,還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