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分會長們氣得個個要吐血,盯着已經徹底失控的薛寶國,拳頭都能擰出血來。
最後全不約而同地望着梁夢蓉。
梁夢蓉臉色鐵青,這個女人受江碩的影響,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處事不驚,任你天塌我也不懼色。
起身,走向了薛寶國。
劉紅月明白今天這事肯定沒這麼容易解決了。
盯着梁夢蓉:“賤人,你別忘記了是誰養你長大的!我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後媽,是你長輩!”
梁夢蓉恥笑了下:“你也配在我面前提長輩兩個字;”
“是誰在我五歲那年往我水杯裏放毒的?不是我爸發現及時,只怕我已經被你殺了吧。”
“劉月紅,你是不是以爲我不知道?”
嘩的一聲,現場那些人全都議論紛紛了起來。
五歲小孩都下毒,這臭女人的心腸是歹毒到了各種地步?
罵聲一浪高過一浪。
劉月紅心虛,想要反駁,但梁夢蓉繼續道:“你們兩個是不是還認爲有僥倖的機會?”
薛寶國一把把劉月紅拉到了身後開口:“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
“給我先把梁夢蓉控制住,這裏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啪的一聲!
薛寶國話剛說完,梁夢蓉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臭婆娘,你敢對老子動手!”薛寶國擡手就準備抽!
但張青的速度更快。
直接一腳把他給踹翻:“老子忍你很久了!”
“一個比司機,上門女婿,總在我們頭頂上作威作福,真以爲自己是老大是嗎!”
薛寶國氣炸,從地上爬起來,對着他身後的幾十個人吼:“你們就這麼看着我被打?”
後邊的人這纔回神,準備對張青動手。
氣氛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數十個人一個個地壓向梁夢蓉張青。
隔壁房間,江碩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手裏拿着電話,溫柔細聲:“先不說了,我這邊還處理點事情。”
電話那頭淺淺很乖巧:“好,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後。
江碩對劉兵打個手勢。
劉兵點了點頭,走到了牆邊,一腳踹開了這種木質紙窗的牆壁。
那邊的人全都愣住。
江碩一把揪住了小村太郎的頭髮,如是拖死狗一樣拖到了這邊。
屋子內一片死寂,都不知道江碩想要幹嘛。
江碩點了根菸,然後走到了梁夢蓉剛剛坐着的地方。
目光平靜地望着薛寶國他們,指了指他們後頭:“看看你們後邊。”
薛寶國領着的幾十個人全回頭。
只見外邊噔噔噔地跑進來了一片人。
這一下薛寶國的那些狗腿子臉色不太好了。
江碩又踢了一腳地上奄奄一息的小村太郎:“自己講吧,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小村太郎暈厥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有氣無力地開口:“薛寶國說,只要我們三口組支持他們,他就會把福青會的一半地盤給我。”
“他還說,梁海松的女兒也會送給我。”
“還…還有,我和劉月紅也睡過…劉月紅說…等穩定了,就把薛寶國給殺了,我們一起…一起享受福青會。”
此話一講,現場爆怒。
碰!“薛寶國,你就是個畜生!”
“狗男女,不要臉的臭東西,梁會長以前是怎麼對你的!”
“打死這對狗男女!”
兩人被千夫所指,支持薛寶國的爲頭人,也冷哼了一聲:“薛總,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我們支持你,但並不代表我們會幫着你一起賣了我們福青會!”
薛寶國反應了過來,徹底慌亂了。
轉身一個巴掌抽在了劉月紅的臉上:“你竟然背叛老子!”
“畜生不如的狗東西!”
頓時,一男一女扭打在了一起。
邊上沒有一個人拉架,也沒有一個人阻攔。
薛寶國不可謂不狠,劉月紅哪裏是男人的對手。
沒幾下就被薛寶國按在了地上狠狠地抽。
這傢伙已經沒有了理智。
抽暈了劉月紅後,又把矛頭和怒火給發泄在了小村太郎身上。
衝過去對着小村太郎一頓拳打腳踢。
現場一片混亂。
梁夢蓉望了望掛在堂屋中間的父親遺像,閉着雙眼半天沒有講話。
再睜眼,這個女孩身上爆發出來了堅決果斷,不留情面的氣息。
接下來的事情江碩依舊沒有插手。
位置讓給了梁夢蓉,回到了邊上房間裏繼續喝茶。
梁夢蓉最後的處置方式非常的冷酷無情。
第一,斷了薛寶國兩根手指頭,然後拉着薛寶國和小村太郎,一起送到了三口組的門口。
並告知了村上:“把你兒子打成這樣的,是薛寶國,人隨便你處置。”
還有,你三口組若還干涉我福青會的事,我們馬上就全面開戰!
第二,劉月紅,這個臭女人敗光了他老爸的名聲。
不但和薛寶國勾搭在一起,居然還和三口組的人睡了。
不要臉到了極致,直接驅逐出了梁家,並送到了警察廳,告知是謀殺了梁海松的主謀。
警察廳的這個人,剛好也是梁家出去的人,可見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至於梁志,也直接趕出了家門,並收回了他所有的家產。
這種沒屁本事的富二代,沒有了家族後,他們在外面連掃大街的都不如。
至於梁平平。
梁夢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了。
梁平平看大勢已去,很聰明,在梁夢蓉面前下跪求饒。
這個肥女人和他弟弟梁平不同,再怎麼樣也是她父親的親生女兒。
散會後,梁夢蓉坐到了江碩這邊。
有些疲憊,情緒有些低落。
江碩看了看她:“福青會一共有多少會員?”
梁夢蓉說:“大概有三十多萬吧,日國這邊是總部。”
江碩嗯了下,給她倒了杯茶:“女人容易被人欺負。”
“你如果想管好福青會,那唯一能改變的就是,冷酷無情。”
“福青會上下幾十萬人,現在都在看着你怎麼處置梁平平。”
“梁夢蓉,心軟,有時候會害死自己,尤其是在繼承了你父親的這條道之後。”
“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