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回檔純真年代 >第1096章 回國
    愧疚,在這兩年裏衝擊着李玉軍的良心。

    但事已成了定局,雙方孩子都生了,他還能怎麼樣。

    電話這頭又是一陣惋惜。

    李倩聽得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回了句:“我給他道歉幹嘛,他就是一個混蛋!”

    “除了欺負我之外,他還會什麼!”

    說完啪的掛了電話。

    江陽城,警察大院內。

    李玉軍坐在家裏仰天長嘆:“這孩子都是我慣的啊,慣得分不清道理了。”

    …

    四五天後。

    江碩處理了蘋果公司的一些股權問題後。

    在這邊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接了彭良松的電話後,兩人在華兒街這邊樓下的咖啡店見面。

    彭良松沒有廢話,直接開口:“李倩已經回國了,還帶着孩子。”

    江碩擡頭:“什麼時候,又是回了哪裏。”

    “江陽,昨天晚上的飛機,今天應該也快到了吧。”

    “碩哥,咱們也該回去了吧。”彭良松道。

    江碩端着咖啡喝了口:“回吧,辛苦你們了,春節都跟着我在這邊沒回去。”

    “你帶着人先走吧,繼續盯着李倩,別讓她再次消失。”

    “還有,她那個孩子的五官照片弄到了?”

    這是江碩心裏一直的梗。

    李倩說孩子不是他的,但他推算了下孩子的出生日期,極爲有可能當年那個孩子沒有打掉。

    所以一直在查這個孩子。

    可李倩把這個孩子保護得非常好。

    帶出門必定包着,明顯就是在提防他。

    彭良松苦笑:“真的沒辦法了,因爲她也知道我們在跟蹤他。”

    “他不會是回江陽城了嗎,我覺得還是要你自己回家親自驗證。”

    江碩沉默了片刻。

    最終開口:“辛苦了,這事接下來我自己解決吧。”

    “你們去忙別的事。”

    “成。”

    兩人在咖啡館分別。

    江碩直接去了機場。

    飛了數個小時後,到達了洛城的那個小島上。

    柴先生正在他別墅自帶的高爾夫球場上。

    帶着白色的鴨舌帽,穿着也很是休閒。

    手裏拿着一根高爾夫球杆,邊走邊和邊上的一個白人聊天。

    時不時地傳來哈哈大笑。

    看到江碩來了後,柴先生很快終止了聊天。

    然後微笑着和白人男子握手了下,白人男子轉身離開。

    在和江碩錯身而過之時,白人男子非常有禮貌地對江碩微笑着點頭,充滿了善意。

    江碩同樣也微笑着迴應了下。

    那頭柴先生大笑着走來:“怎麼,聽說你準備回國了?”

    邊走,邊把手套取下來,和高爾夫球杆一併交給了邊上跟着的手下。

    坐下後,江碩笑道:“是該回去了,畢竟春節也沒有回去。”

    “特意過來向你告別的。”

    柴小生笑了笑:“客氣了,我過幾天也要去歐洲。”

    “華夏,也好久沒有回去。”

    兩人隨後深入交談。

    令江碩有些驚喜的是,這個柴先生竟然也是江南省的人。

    出身很苦。

    江陽城對於江碩而言,就像是一個永遠充滿了溫暖陽光的地方。

    有人情味,有溫暖。

    但柴先生的老家則不同,他家一直在老家唾棄中生存。

    所以柴先生很早就去了深市。

    發家後,把自己一家人帶了出來。

    基本沒有再回去過。

    反正和江碩的成長經歷區別很大。

    兩個人越聊共鳴的地方越多。

    最後聊到了金融街的事。

    柴先生說,這是一個幾代人的計劃,如今他接棒了。

    那也不能貿然動作,若不然幾代人的理想就這麼毀於一旦。

    說,等江碩解決好家裏的事。

    交談到了深夜十點多才分開。

    第二天,江碩到了華納斯公司這邊做了一些安排後,直接上了回國的飛機。

    正月十五的月兒圓。

    但被隆冬籠罩的天,中午開了那麼一絲陽光。

    有撥雲見日的爽快感。

    江碩回來有兩天的時間了。

    張桂花問了他很多關於李倩的事。

    還苦口婆心,既然李倩有自己的孩子了,那你就不應該癡迷。

    身邊人才是最重要的,別丟了淺淺和自己女兒。

    做父母的嘛,總會有一些過多的擔心。

    張太后也不懂他們年輕人在想什麼。

    江碩嫌她話多,懶得搭理她,氣得張太后毫不客氣地狠狠數落了他一頓。

    不管江碩身價幾何,不管他站在何等榮耀的地位。

    張太后在他面前永遠還是那個張太后。

    雖然是數落,罵人,但很有人情味。

    十五的這天過後,兩口子先行回江陽去了。

    但回去後沒兩天,江大山就打電話過來。

    “江碩啊,我要和你嬸離婚!”

    “沒啥?”

    “這女人不可理喻!一過正月就原形畢露!”

    “昨天又在公司裏毫不客氣地把我給叼了一頓,我真受夠了!”

    江碩一陣頭疼:“都這個年紀了,瞎鬧騰什麼。”

    “以前嬸罵你也見你反駁過啊。”

    “那能一樣嗎!”江大山電話裏很不服氣:“現在我好歹也是個總經理吧,我一個總經理在外邊總得有點面子吧。”

    “行了行了叔,我還不知道你德行,沒我嬸,你們那出租車公司早就倒閉了。”

    “說正事,怎麼惹火的嬸。”江碩腦袋瓜子崩得很緊,不想廢話。

    江大山電話這頭遲疑了下:“說起來也只能怪郝建國。”

    “你說我們去按個摩,你嘴巴那麼大幹嘛,幹嘛要和單燕說?”

    “不知道是一圈的人嗎,傳來傳去不就到你嬸的耳朵裏去了?”

    江碩聽後本能地望着對面正在喝茶的郝建國。

    郝建國越來越騷包了。

    最近經常和一些藝術家打交道。

    這傢伙也留起了長頭髮,扎着個辮子,穿起了漢服。

    還留着山羊鬍。

    只是這一開口就日天日地的腔,毫不客氣地暴露了他野雞大學都沒讀完的本質。

    被江碩掃了一眼的郝建國汗毛直立。

    盯着江碩:“碩哥,啥眼神你這?”

    江碩低沉着眉頭:“你狗東西又帶我叔去髮廊了?”

    “別!是咱叔帶我去的,怎麼成了我帶他去了呢。”

    “郝建國你個犢子,是誰整天慫恿我的!”

    “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出賣了我!”江大山這邊氣得冒煙,電話那頭聽到郝建國把責任推他身上後。

    破口咆哮。

    江碩皺了下眉頭:“行了叔,你們自己的事自己看着辦,和我沒關係。”

    “不過醜話說前頭,你們真要離婚了,我站嬸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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