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年薪。
這在微微看來就是一個天價。
但江碩還在尋思着是不是給太低了。
回了一嘴“學姐,有些人的本事,時間會證明。”
“更何況,人家還不一定會來,就算是來了,我也覺得他必然不是奔着一份年薪過來的。”
“陳天橋這個人身上有殺氣,有種與生俱來的篤定氣質,這種人是天生的帥才,我現在沒條件,如果有條件,我兩百萬年薪的砸也會把他給砸過來不可。”
微微吐了口氣“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算了,你是老闆你自己看着辦就好了。”
“我洗澡去了啊,你別偷看”
江碩怪怪的調戲了句“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這是在提醒我偷看”
微微跺了跺腳“小碩碩你別混蛋,我以後還得找男朋友的。”
“意晴被你禍害的找不到男朋友了,你別來禍害我”
扭着小翹臀去了洗手間。
玻璃門關了還不放心,又把凳子給拖了進去抵住。
生怕江碩會一個衝動之下衝進去把她給處決了。
江碩搖了搖頭,點了根菸。
望了望外頭,想起了李倩。
發了條短信過去“睡了嗎”
短信半天才回“嗯。”
冷冰冰的一個字,這是他們這學期開學後的溝通狀況。
去年壓根不回短信,過了個年後,終於回了短信。
可相互之間似乎有了條鴻溝,溝通不帶感情。
不過,江碩明白,這小妮子不過是在端着驕傲的態度罷了。
忙完了這段時間後,需要好好的過去政法學院調教一下才行。
回了條信息過去“見鬼了,一個人睡了還可以給我回短信。”
不痛不癢的玩笑,李倩沒回。
正當江碩準備研究深市地圖的時候。
洗手間的玻璃門打開了一條縫。
頭髮溼漉漉的微微突然鑽出了腦袋。
十分不好意思的說“小碩碩,你可以幫我和忙嗎”
江碩眼睛在地圖上“門是你自己打開的啊,別又說我要把你怎麼樣。”
“不是”微微着急了“你你可以幫我拿下褲子嗎”
“哦。”江碩走到了牀邊上,抓起了她的緊身褲“這條”
“不是不是”微微臉刷的一下紅了,十分難以啓齒。
支支吾吾的說“裏裏邊穿的,在我箱子裏。”
“哦,裏邊的褲子啊”
“啊小碩碩你真混蛋啊”微微害臊的臉通紅,在洗手間一陣抓狂。
江碩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我不問清楚怎麼幫你拿”
邊說着邊打開了密碼箱。
抓起了一堆看不懂的衣服。
“學姐,紅色的”
“不是”
“白色的”
“嗨呀,不是,有個玫瑰花的那個”
“哦,這幾根線的”
“噗”微微要氣絕“小碩碩你故意的吧玫瑰花的那個”
“哦。”
江碩捏起了玫瑰花,嘀咕了句“這娘希匹的穿身上有感覺嗎”
“不跟沒穿一樣啊”
遞了過去。
洗手間裏白霧縈繞,沐浴露的溫香充斥鼻腔,瘋狂的刺激着江碩的荷爾蒙。
微微學姐的凹凸有致,在裏邊如隱如現。
江碩吐了下口水“學姐,要不咱開門見山,共同探討人性的奧祕”
微微把褲子拿了進去後,馬上把門給關了。
江碩聳了聳肩膀,沒當回事回到了桌子上。
繼續拿着地圖研究了起來。
幾分鐘後,微微把自己穿的嚴嚴實實的出了洗手間。
心臟像是小鹿一樣瘋狂的跳躍着。
生怕江碩獸性大發,然後把她給推倒在地上。
偷偷的看了一眼江碩正在忙着研究地圖。
心裏又鬆了一口氣。
正當她以爲沒事了的時候。
江碩突然開口“學姐,下次別讓男朋碰你裏邊穿的褲子。”
“你這是在誘惑別人犯罪。”
“你說你腦子裏怎麼想的,你難道就不能穿着舊的先出來,然後拿了新的進去換了”
微微一臉不開心的說“我不會知道嗎舊的弄溼了,我沒辦法啊。”
江碩繼續道“那你穿你的緊身褲,掛空擋出來拿不一樣的嗎”
微微愣了下,抓了抓腦袋“是哦,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
又一臉的小怒氣“今天的事不許跟別人說啊,我還要找男朋友的”
“還有,晚上不許到我牀上來”
江碩飛了一個白眼過去“我是挺渣,但我還不至於強人所難。”
“你睡吧,我還忙會。”
說完不再搭理微微。
微微收拾好了後,鑽進了被子裏。
手指勾住了緊身褲的褲頭,本來想要拉下去的。
突然想起了江碩幫她拿褲子的時候,嘀咕的那句和沒穿沒兩樣。
又停止了。
卷緊了被子“不許來我被子裏啊,我會叫的這棟樓都聽到的”
“行了行了,睡你的吧,我忙。”
“渣男不等於登徒子”
沒心思再搭理薇薇。
南方的夜生活要比中海豐富太多,一張張年輕面孔,坐在遍佈在城市的各種夜市攤位上。
用簡單的啤酒,宣泄着他們的衝勁,創業夢想,帶着醉意高呼着明天我爲王。
正如上世紀南方所流行的那首歌一樣,愛拼纔會贏,深入每個深市打拼青年的骨髓當中。
屋外的霓虹燈不停的江碩臉上閃爍着。
一張地圖,一隻筆,樓下帶着醉意朦朧的人們擡頭看着他,誰會想到,就這麼個青年,正在描繪着一個龐大的房地產帝國。
曙光從東邊升起。
江碩在這張地圖上寫寫畫畫,標註了不下於三十地塊。
這些地塊他準備今天上午全部去跑一遍,看看業態是什麼情況。
揉了揉鼻樑。
回頭一看。
薇薇學姐的大半邊屁股露在了被子外邊。
好在昨天薇薇沒有把她的緊身褲脫了,不然就她那裏邊穿的褲子,還真什麼都擋不住。
江碩起身去給她拉被子。
結果還看到了薇薇的腰部位置繫了一根布帶。
似乎在提防着江碩,怕他突然爬到她牀上來脫了她褲子。
有些無語的嘀咕了句“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麼個人嗎”
“我真要把你怎麼樣,你這布帶頂什麼用。”
喊了一聲沒反應。
腦子裏突然生起了個惡趣的念頭,找了一把剪刀,把微微學姐腰上勒着的布帶子給剪斷了。
然後給她把被子拉好。
一夜未眠,但絲毫沒有睏意。
收拾了下,拿着地圖出門。回檔純真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