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先生?”
聶小鯉扭頭一看,發現來人竟然是夏天:“你怎麼還在這裏?”
“空姐老婆,你不想去這什麼宴會,完全可以不去的。”夏天笑嘻嘻地說道:“沒有人可以強迫你的。”
詹公子聽到夏天對聶小鯉的稱呼,頓時皺緊了眉頭,冷冷地喝問道:“小鯉,他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最後一趟航班上的乘客。”聶小鯉隨口解釋起來:“我並不認識他。”
“不認識?”詹公子冷哼一聲,臉色當場掉了下來,抓住聶小鯉的手:“不認識,他怎麼叫你老婆?早就讓你別幹了,你就是不聽,果然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不等聶小鯉解釋,語氣瞬間又嚴厲了幾分:“我們詹家也是名門望族,門風很嚴的,不嫌棄你在外面拋頭露面就罷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一番話說出來,立時讓聶小鯉無言以對,倒不是理虧,而是她知道完全講不通。
這個男人的性格跟她父親一樣,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喂,你怎麼跟我空姐老婆說話的。”夏天有些不爽地說道:“欠揍了是吧!”“我不管你是誰,最好別騷擾我的女人!”詹公子冷冷地盯着夏天,眼神中滿是畸形的憤怒,就像是心愛的玩具被別人先拆了塑封似地,“馬上給本公子滾遠一點,不然別怪
我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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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瞥了這人一眼,不爽地說道:“她不是你的女人,首先是她自己的,然後是我的。”
“不要找死。”詹公子聽到這話,怒意隱隱有耐忍心不住了,低聲警告道,“在桂城,我能讓你人間蒸發,信不信?”
夏天笑嘻嘻地回答:“不信。”
“好了。”聶小鯉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輕輕緩了一口氣,然後衝詹公子道:“我跟你走。夏先生只是開玩笑而已,我跟他之前並不認識,你也別遷怒他了。”
“我不是開玩笑啊。”夏天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如果不想跟他走,可以直接拒絕的,有我在,沒有人能拿你怎麼樣的。”
詹公子只是冷笑不語,顯然把夏天當成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神經病了。“夏先生,謝謝你說這話,不過有些玩笑,還是少開爲妙,尤其是在素不相識的前提下。”聶小鯉倒是十分中肯地向夏天提出了建議,“還有,你的請求,恕我無法答應,見
諒。”
說完,便轉身衝詹公子道:“我們走吧。”
“你小子最好滾出桂城,別讓本公子再碰見你。”詹公子惡狠狠地瞪了夏天一眼,隨即帶着聶小鯉走向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這時候,聶小鯉的那兩個同事猛然回過神來,心中不由得埋怨夏天壞了她們的好事,立時追了過去。
“怎麼着,被拒絕了吧。”寧蕊蕊適時出現在夏天跟前,笑着調侃道:“像你這種搭訕方式,百分之一百不可能成功,沒有哪個女孩子會同意的。”
夏天一點也不氣餒,不滿地說道:“小長腿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被拒絕了。”“我是用耳朵聽到了。”寧蕊蕊淡淡一笑:“你不承認也沒用,人家今天可是就訂婚了,之後就住進詹家了。”隨即又勸說起來,“你也收收這份心吧,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子那
“世界上漂亮的女人是很多,但是我看上的,就一定是我的。”夏天神情頗爲認真地說道:“三師傅曾經跟我說過,如果自己看上的女人都追不到,那跟廢柴有什麼區別?”
寧蕊蕊很是無語,吐槽道:“還好除了我之外,沒有別人聽到,你這些話要是放在網上,早被人衝爛了。”
“理那些白癡做什麼。”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你爺爺安排的人還沒到嗎?”
“早到了,不是在等你嘛。”寧蕊蕊白他一眼,“你走不走?”
夏天笑嘻嘻地攬住寧蕊蕊的纖腰:“走。”
……
早晨,桂城大酒店。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開到了門前。
酒店的門僮立即迎上了去,十分恭敬地拉開了車門。
整個桂城能開得起這車的人,其實並不在少數,但是行事如此高調,經常開出去的,也就只有新晉桂城首富家的公子。
詹家大少爺要今晚要辦訂婚婚的消息早就散播出去了。
整個酒店都已經被詹家包下來了。
“詹公子,您回來了。”門僮身體幾乎躬成了九十度,語氣中帶着的諂媚已經溢於言表了。
“嗯。”詹公子緩緩從車子裏走了下來,伸手要去牽聶小鯉,“小鯉,下車吧。”
聶小鯉輕巧地避過了詹公子的手,自己從另一側下了車。
詹公子眼底立時閃過一絲絲不快的神色,隨即把火氣撒在了門僮身上,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滾一邊去,別在這裏礙眼。”
“啊,詹公子,對不起。”門僮本來想獻個殷勤,結果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立時嚇得渾身發抖。
聶小鯉淡淡地說道:“何必爲難他呢。”
“這種賤胚就是用來爲難的,不然的話,他們這工資豈不是太好賺了。”詹公子不以爲然地啐罵道。
聶小鯉很是無語,上前要去扶起門僮。
“你要是敢扶他,信不信我立即讓人把他的雙手雙腳砍下來!”詹公子兩眼微眯,冷聲說道。
門僮差點沒嚇尿了,連滾帶爬地遠離了聶小鯉。
兩人一起進了酒店,乘着電梯緩緩到了頂樓。
這裏是總統套房,無論陳設還是佈置,無不彰顯着詹家的富有。
只是格調有些不高,而且顯得江湖氣有些過重。
“這幾天,你就住在這裏。”詹公子領着聶小鯉進了總統套房,隨口說道:“你放心,我並不住這裏。畢竟你是我未婚妻,不是那些玩玩就算的女人。”
聶小鯉嗤笑一聲:“這麼說我還要感激你的區別對待嘍?”
“你確實需要感激。”詹公子半點不帶客氣的,直接把這話當成表揚了,“因爲這確實是我對你的恩典,不然的話,本公子早把你辦了,還搞什麼訂婚宴。”
“呵呵,你倒是渣得明明白白。”聶小鯉有些無語地說道:“詹文彬,有時候我都好奇,你家到底是開地產公司的,還是開不良社團的?”“你不用陰陽怪氣。”詹公子面不改色地說道:“不管是開什麼的,這個世道有錢就是一切,這也是你爸媽非要你嫁給我的原因。你可以反抗,也可以不爽,但是最好別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