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本就設了可供傳輸的聚邪陣法,入光牆者本就染了陣中魔氣,若再是往陣源輸入靈氣,只會將靈氣轉化爲利於律魄所戰的魔靈之氣。
而現下光牆法陣的維繫已是沒有可替之人。
白從白若是出事,其餘四人亦是再難堅持住。
“對不住,我一時沒管住手。”季光年歉意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陰冷的眸光掃了她一眼。
“是我的問題好嗎”地上躺着的宮青黛維護道。
那男音怎麼那麼耳熟
季光年再次看向那帶着面具的戰甲男子,面具也很熟悉。
記憶的大門瞬間被打開。
是了,她曾遇見過他兩次,一次是在弦月宮,而還有一次則是在相國寺。
季光年一臉不高興地看着那男子,陌星離只以爲她被那男子凌厲的眼神給嚇住了,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臂,看向那男子的眼神亦是沁了寒意。
“對了,星年,我不能撤離,你快來助助我。”白從白求助道。
陌星離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可以讓在場的人都聽清地響起,“你無需成事,亦無需在意一些污濁之言,這事本就與我們無關,不過是看熱鬧罷了。”
污濁之言
這可是公然與雲寧真君叫板啊
一旁的念鴻落突而改爲崇拜臉地看向陌星離。
陌星離話音一出,白從白就知道,沒希望了。
別無他法,咬牙堅持吧。
“待在這便好”陌星離說完,便入了陣中。
季光年有些感動地看向陌星離,反派又如何,她愛死了他這護短的性子。
陌星離既已發話,她也就愛莫能助了,不是她不想幫助白從白,實在是她也害怕好心辦壞事啊。
宮青黛受傷在身,因着陌星離的加入亦是有了喘息的機會。
她有些抱歉地看向季光年,“對不起,害你捱罵了”
“你跟我道歉做什麼你又沒做錯是我自己的問題。不過,說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是不會服氣的。他要罵隨便他,我左耳進右耳出。”
“可是,你跟他鬧得這麼僵真的沒關係嗎”
“有什麼干係又不是第一次了”季光年恨得牙癢癢,他送她的那四掌她可還記得。
“對了,只能兩人與律魄對決嗎”季光年問道。
“當然不了,不過律魄本就佔了優勢,這豎起的光牆範圍相當於遊戲中的打怪,而越多的人進入,怪的級別就會越高,也就越難對付。針對本場說來,光牆內兩到三人最爲合適。兩個借琴而一個則將轉移律魄的注意。不過”宮青黛突然停住。
“不過什麼”季光年問道。
“若隱琴一人只能接一次,而且必須善琴的人接,如若不然,若現琴的魔力只會加加,而無半分削減。”
“可是,這場上哪裏有這麼多人”
“所以啊,必須想辦法將苗若喚醒纔行,苗若怎麼說也是莫連的轉世,由她掌琴律魄想來會有熟悉的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