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熟睡中的慕容白,轉了個身子繼續睡着,他手搭在靜安的臉上,還在做着美夢呢。
靜安醒了,打算捉弄一下他,於是把自己的浴衣脫了扔到他的枕頭邊,搖了搖他說道:“變態啊你,怎麼把我浴衣脫了啊”
慕容白睡眼惺忪,揉揉眼睛,看見靜安瞪着自己,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了啊剛好像誰打我了,我夢做得好好的,突然就沒了。”
靜安指責他起來:“說是不是趁我睡着了,佔了我的便宜啊”
慕容白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沒有啊,昨晚跟你說完話後,我就睡着了啊,夢做得還挺香的。”
靜安說道:“那我的浴衣怎麼在你那邊了,說對我做了什麼”
慕容白苦笑了起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讓我說什麼啊”
靜安接着說道:“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慕容白笑了一下,對她說道:“那你希望我怎麼做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是無辜的,你要相信我啊”
靜安心裏一陣發笑,說道:“好了,好了,看你這麼誠懇,相信你了,一定是你晚上忍不住的時候”
慕容白納悶了:“不可能啊,難道我的意識和身體是分離的身體單獨行動啦”
“好了,不管真的假的,都算了,”靜安說道,“轉過臉去,我下牀穿衣服了。”
慕容白說道:“你穿吧,我閉着眼睛呢,反正上次也看過了。”
靜安拍了一下他的臉,說道:“你再說一遍”
慕容白搖搖手,閉口不言了。
靜安拉開被子,下牀穿好了衣服,把頭髮紮了一下,穿着拖鞋進到浴室裏去了。她對着鏡子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出來了。
慕容白下牀穿了衣服,進到浴室裏去了,他問道:“安安,怎麼沒有洗面奶了啊”
靜安說道:“你自己不會買啊,那瓶本來就是我的,你揩油揩得這麼理所當然了嗎”
“呵呵,自己人還談什麼揩油啊,多見外啊”慕容白說道,“晚點我去超市買一瓶過來就是了,我的皮膚反正也不油膩,不用也沒事。”
“你的意思,我皮膚很油嘍,不得不用洗面奶了”靜安故意刁難他。
“沒有,你又話裏挑話了,我還是個寶寶呢,別欺負我啦。”慕容白洗漱完畢從裏邊出來了。
他坐在牀邊,傻笑地看着靜安,沒有說話。
“看什麼呢一副花癡的模樣”靜安說他了。
“安安,你看起來越來越有女人味了,之前是個小姑娘,現在成熟了好多啊。”慕容白說道。
“那你是指哪方面呢身體啊還是思想啊”靜安對着他眨了兩下眼睛。
“嗯,都有,現在魅力十足了,我太喜歡了”慕容白把頭靠了過去。
靜安推了他一把說道:“看一下,今天去哪裏啊,如果去爬山的話,我就不能穿裙子了。”
慕容白從牀邊站起來,然後走到沙發椅上,拉開揹包上的拉鍊,從裏邊拿出小本子,翻開看了起來。
“安安,今天是最後一站了,拍攝完,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可以向大叔交差了。”慕容白開心了起來。
“這麼快啊我還以爲還要去好多地方呢,最後一個點去哪裏啊”靜安問道。
“這個大叔也真是奇怪啊,最後一站居然讓我們去中山醫院三號樓住院部,在大廳的位置,把前臺拍進去。”慕容白看着小本子上寫着的字,唸了起來。
“啊這好吧,去去也沒關係的,他想法真是獨特啊”靜安撇着嘴說了起來。
“走,那咱們先去喫個早飯,然後再過去吧,這家醫院離我們也挺近的啊,好像就在天橋對面,然後走個十來分鐘的樣子就到了。”慕容白對她說。
兩人坐着電梯,到了酒店的一樓大廳,大廳裏清潔阿姨正在忙着打掃呢,沒有其他客人在,想必都還在睡覺呢。
兩人沿着水泥路走着,朝街邊的早餐店走去。店老闆們正在忙碌着,等待着顧客的來臨。
兩人在一家早餐店門口停留了一下。慕容白說道:“這家怎麼樣有小籠包,還有餛飩,裏邊敞亮,坐着喫挺好的。”
“行,那就這家吧,好久沒喫餛飩了。”靜安點點頭說道。
他倆走了進去吃了起來,味道果然不錯,兩人喫得挺滿意的。
慕容白付完錢,兩人朝醫院方向走去。他倆穿過天橋,走進醫院門口,這醫院挺大的。
他問門口的保安:“你好,這位大哥,請問三號樓住院部怎麼走啊”
保安大哥看了一下他,然後用手指着說道:“從這邊一直走下去,大概五十米的樣子,可以看到住院部的標牌,走進去就行了。”
“好的,謝謝啊”慕容白說完,跟靜安一起過去了。
他倆走進住院部大廳,一樓大廳那是人滿爲患啊,排着長長的隊伍,有小孩子的哭鬧聲,還有大人的嘆息聲。
“安安,電梯在那裏,我們過去吧。”慕容白走到大廳中間,看到了樓梯口的電梯。
兩人坐着電梯上到了八樓,走出電梯,正對着門口是一排排的座椅。他倆往右走着,來到了服務檯。
慕容白拿出手機拍了起來,說道:“不會錯了,小本子上記着的就是這裏了。”
慕容白拍攝完,上傳視頻後,對靜安說道:“搞定了,任務圓滿完成了,可以交差了。”
他倆走回到電梯口準備回去了。這時候,一個大媽坐在座椅上,正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孫子啊我的好孫子啊奶奶沒用啊,對不起你了啊”
慕容白過去問道:“你好,大媽,怎麼啦”
大媽擡頭看了一下他說道:“我的孫子命苦啊,得了重症肌無力的病,走不了路,只能坐輪椅了。醫生跟我說繼續進行治療,還要花八萬多,我去哪裏弄這麼多錢啊,就是把我賣了,也湊不齊這麼多啊。”
慕容白被感動了,說道:“大媽,沒事的,能帶我去看看你的孫子嗎”
“怎麼你肯幫忙那太好了”大媽擦乾眼淚,高興地領着他倆過去了。
慕容白走進病房裏,看見一個小男孩躺在病牀上,戴着呼吸機,正兩眼無神地看着天花板。小男孩的父母也在,他倆守在牀邊,帶着絕望的眼神看着慕容白。
“這就是我孫子了,他真是命苦啊,兩條腿沒有力氣,走不了路,”這個大媽從抽屜裏拿出病歷卡和住院繳費清單,給慕容白看,“親戚朋友那裏已經借遍了,就差八萬多,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眼睜睜地帶他回去了。”
慕容白說道:“安安,我們那張卡里還有些錢,你帶來了嗎”
靜安從包裏拿出來說道:“帶來了給”
慕容白對大媽說道:“大媽,餘下的八萬多我給了,我們這就去交住院費吧。”
“真的你沒騙我吧你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大媽哽咽着說道。
小男孩的父母一聽,激動壞了,對着慕容白和靜安猛磕頭,不停地道謝。
慕容白扶起他們,然後跟着他們一起去交了住院費,小男孩這下可以得到醫治了。
等交完費,慕容白和靜安回到了病房裏。慕容白看着小男孩說道:“加油未來的生活會更加精彩”
小男孩爽朗地笑了一下,小嘴巴動了幾下。
小男孩的父母痛哭流涕着,握着慕容白的手不停地道謝。
“大恩人哪謝謝你了啊”
“留着電話,我們以後好報答你啊”
“不用了,不用了,碰到了就是緣分,能幫就幫,”慕容白說着,“走了,拜拜”
慕容白和靜安坐着電梯下到了醫院一樓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