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不解地問道:“剛是怎麼回事在拍戲嗎”
“哈哈哈,你啊你,”徐成笑了起來,“沒有拍戲啊,是真的啊,你感覺不出來嗎地上那麼多血是假的嗎”
慕容白聽這話,瞬間感到震驚了,說道:“什麼是真的那剛纔那個小范是真的死了”
“那你以爲呢”徐成拍了拍慕容白的肩膀,“他自己找的,我沒辦法,他想死,我怎麼好攔着呢”
慕容白有點擔心了,說道:“那他死了,查到你身上,你不是得坐牢啊”
“查到我開玩笑了,證據都沒有,怎麼查呢,”徐成接着說道,“就算查到我了,又能怎麼樣呢,我是替你乾媽做事,就是有事也變沒事了。”
“我乾媽讓你做事”慕容白不解地問道。
“來來來,我們去那邊坐一下啊”徐成拉着他來到了街邊的休息椅上坐下,“他們這幾個是死有餘辜啊。我警告過他們,不要在我的地盤搞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還打着我的旗號明目張膽地搞,那我能怎麼辦,當然是連根拔起了。”
慕容白問道:“他們搞什麼東西了”
徐成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事有好幾個月了,他們把拐賣來的女孩圈養起來,讓她們成了妓女,陪男人睡覺。這在我的地盤上是不允許的,我之前就說過,誰要是搞這些,我就要動手。”
“可是,殺人不對的啊,有法律會制裁他們的啊”慕容白說道。
“這事,是你乾媽讓我乾的,我一個人還真不敢哦。他們就是一堆臭蟲,躲在臭水溝裏的,陽光照不到的地方,自然法律制裁不了,你乾媽讓我清理一下,事情就是這樣了。”徐成說道。
“我乾媽爲什麼要你動手呢”慕容白不解地問道。
“呵呵,你乾媽是白的,很多事不好動手,只能我替她來做,她要的是長治久安,不能有這些毒瘤存在,你知道嗎”徐成解釋了一下。
“可這畢竟死了人,怎麼會查不到呢”慕容白繼續問道。
“這個簡單啊,放上幾罐煤氣,爆炸一下,弄個意外事故就行了啊。”徐成笑着說道,“快了,快了”
“什麼快了”慕容白說道。
只聽見他們左側一聲巨響,現場串起了大火,濃煙滾滾,引得周圍的人嚇得逃命了。
“你看,搞定了,多麼漂亮的煙花啊,罪惡和這火光融爲了一體了”徐成拍起手來。
“嗯,我感覺我成了幫兇了”慕容白心裏忐忑不安。
“放心,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你不用擔心的,”徐成說道,“他們這些大奸大惡的人,少幾個,社會就太平了。這小子約我見面,我以爲他悔改了,停手不幹了,誰想到要取我的命了,他是自找的,本來想放他生路的,可惜啊,太自信了”
“肯定的了,他倆是頂級殺手,單手打一二十個跟玩似的,原先就是僱傭兵,在國外犯了事,在纔回來,現在就是幫我做點事了”徐成說道。
“厲害,難怪你出門只帶他倆夠了,原來你預感今天要出事啊”慕容白說道。
“是啊,你說約我見面幹嗎不在喫飯的地方,偏約我到這裏,肯定有問題。”徐成分析起來。
“那阿大阿二他們回去了嗎”慕容白問道。
“他們處理一下現場,自己會回去的,”徐成說道,“走,我帶你去放鬆一下。”
慕容白問道:“去哪裏啊”
“別問了,掃了興致”徐成帶着他來到了洗浴中心,“那就是這裏了”
慕容白說道:“我就猜到是”
“呵呵,聰明瞭啊”徐成帶着他進去了,“走,我帶你進去,這一家是新開的,我是股東哦”
“你產業真多啊,哪裏都有你的”慕容白問道。
“那是啊,我們徐氏集團遍佈各個產業啊,酒店,休閒場所,餐廳,遊戲,旅遊等等,只要是能賺錢的,我們都做。”徐成說道,“但你也看見了,這些賺錢的行業,其他人也想做啊,那怎麼辦,要麼自己喫,要麼分給別人喫,沒有其他的法子了,我厲害,我就全喫,這個是遊戲的規格,誰也沒有能力去改變的。”
“好吧,自然法則,弱肉強食,很對”慕容白說道。
徐成帶着他來到了五樓洗浴中心的貴賓房。
裏面很大的一個房間,擺着兩個相鄰的木桶,還用屏風隔開了,有兩個女人站在那裏。
徐成說道:“就這裏了,我們洗澡的地方。”
兩個女人見他倆來了,便走過來服飾。
那個女人過來脫慕容白的衣服,慕容白趕忙制止了,說道:“我自己會脫的,不用麻煩你,謝謝了”
徐成笑了,說道:“帶你來了好幾次,你怎麼還是這副小後生的模樣,就不能男人一點嗎”
慕容白說道:“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啊”
“習慣成自然,男人嘛,有錢就要瀟灑,不然留着錢幹嘛啊”徐成說着,摸了一下女人的臉頰,“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光看就浪費了啊”
慕容白和徐成都坐到了木桶裏,準備洗澡。
一個女人想給慕容白洗,慕容白拒絕了,說道:“我自己會洗,不用了,謝謝啊”
“這”女人疑惑地問道,“帥哥,這是我們的服務,你自己洗的話,經理會罵我的。”
“算了,隨他吧,畢竟是個小夥子,不習慣,”徐成說道,“沒事的,經理不會說的,你過來服飾我就行了。”
“是。”這個女人走到徐成身邊,幫他按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