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喫個燒烤吧,很長時間沒去路邊攤吃了。”徐成說道。
“是啊,大半年了吧,去哪裏喫還是上次那個燒烤攤嗎”慕容白問道。
“是啊,那裏地方大,喫起來有味道,關鍵那個老闆娘看起來很有味道啊。”徐成笑了起來。
“那咱們去看看,不知道那個攤鋪還在不在了。”慕容白點頭,同意過去。
“走,我開車帶你過去。”徐成開着車駛出了市中心,開到了空曠的空地上,“那個攤鋪還在啊,下車我要停車了。”
慕容白下了車,徐成把車停好,兩人穿過馬路,到對面去了。
徐成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說道:“老闆娘,過來,我們要點單。”
老闆娘笑眯眯地走了過來,說道:“兩位要喫些什麼我們家的烤串味道不錯的。”
“你好啊,老闆娘”慕容白朝她打招呼。
“喲,這不是之前的那兩個帥哥嘛,你們很久沒來了吧,要不說,我還真認不出來了啊。”老闆娘說道。
“呵呵,老闆娘的身材是越來越有料了啊”徐成看了一下說道。
“哎呦,哪裏啊,要喫什麼,我給你們打半折,隨便點。”老闆娘聽到徐成誇她,心裏挺開心的。
“來個二十串羊肉串,二十串豬肉串,十串牛肉串,十份串烤雞脆骨,再來六瓶啤酒,先這些吧。”徐成看着菜單說道。
“行,兩位稍等,我馬上去安排,先坐一會兒啊。”老闆娘說着,扭着性感的腰身離開了。
慕容白想了一下,問道:“之前跟那六個老大的事,怎麼說了”
徐成嘆了一口氣,說道:“談不攏啊,這種事要不就幹要麼就讓,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的。”
“要不就算了吧,五五開也不虧啊,大家和氣生財嘛”慕容白說了自己的想法。
“你別幼稚了,七三到五五,不是錢的問題了,是原則的問題了,這次五五妥協了,下次就是四六了,人是不會滿足於現狀的。”徐成反駁道。
“那打起來,會死很多人啊,對啊,你跟我乾媽商量過了嗎”慕容白問他。
“張總這幾天有點事情,只能我自己解決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拉你進來的,你好好讀書就行,打架這事還是我拿手啊”徐成說道。
“來了,這些羊肉串先喫”老闆娘端着一個盤子過來了,“還有這四瓶啤酒”
“老闆娘,我們不是要了六瓶嘛”慕容白問道。
老闆娘對慕容白使了一下眼色,說道:“還有兩瓶等一下,有人要了。”
徐成明白了,對慕容白說道:“有點麻煩,今天怕是很難出去了。”
“怎麼了”慕容白沒聽明白。
“你看過來了”徐成指着幾個穿着黑衣服拿着大砍刀的人說道。
慕容白還沒反應過來,這羣人拿刀砍了過來。
徐成推翻桌子,拿着板凳砸了過去,對慕容白說道:“趕緊跑”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慕容白衝到攤鋪的後廚,拿着兩把刀出來了,一把遞給了徐成。
兩人拿着刀砍了起來,天太黑,看不清人影,只覺得好多人追着他倆,他倆一邊跑,一邊跟這羣黑衣人搏鬥。
“怕不怕”徐成問道。
“不怕,不是生就是死,沒什麼”慕容白回答。
“好樣的殺”徐成拿着刀上去就砍。
只聽見刀刃碰撞的聲響,還有被砍傷後的悽慘的叫聲。
一陣廝殺之後,黑衣人也躺倒在地下了。
慕容白和徐成精疲力竭地躺在路邊,相互看着,大口喘着氣。
不知道從哪裏又冒出來一個人,拿着刀朝慕容白的後背捅來。徐成見狀推開慕容白,自己被刺中了一刀,痛苦地叫了起來:“啊”
慕容白看見此場景,咬牙切齒,拿出菜刀直接往這人脖子上砍去。
這人痛苦地叫着,捂着脖子跑開了。
“徐成,徐成,你沒事吧”慕容白不停地搖着他。
“呵呵,這次真的中刀了,估計不長了”徐成笑着,很淡定地說道。
“我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慕容白拿出電話,要撥號碼。
“不用了,來不及了,已經插到心臟了,”徐成用血淋淋的手握着慕容白的手,說道,“少爺,該醒醒了,玩夠了吧,我這個替身當好久了,我也累了,以後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
“少爺我是少爺對對對,我是徐成,我纔是徐成”慕容白入大夢初醒,抱着他叫了起來,“小義你不要死啊,我要救活你”
慕容白拿出電話打給了阿大,說道:“阿大,快過來,小義中刀了,我們在”
慕容白打完電話,抱着阿義,不停地喊着:“撐住啊,車子馬上就來了,撐住啊”
阿義的意識開始模糊,面色慘白,眼神開始渙散。
過了十來分鐘,阿大開着車子過來了,慕容白把徐成抱到了車子裏,說道:“阿大,快開車,到我們的私人醫院去”
“是,少爺,我知道”阿大開着車,朝私人醫院而去。
“醒醒啊,不要死啊,我還等着喫你的喜酒呢”慕容白不停地搖着他,但都沒什麼用。
阿大開着快車,來到了私人醫院裏。
慕容白抱着徐成進去了,邊跑邊喊:“快來人,救命啊快來人”
護士見狀,趕緊過來幫忙,把徐成推進了急救病房裏。
慕容白和阿大在門外等候着。慕容白一直在默唸着:你一定要好過來啊,你說過,有我在,你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我不該說你幼稚,我希望你這次也可以,我真的希望你可以
他倆在外邊走廊上等待了有半個小時,醫生出來了,對慕容白說道:“很遺憾,沒有救過來,我們已經盡力了非常抱歉”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慕容白使勁搖着醫生的肩膀,“你再說一遍”
“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們盡力了”醫生說着,走遠了。
慕容白整個人都癱倒了,看着病牀裏的阿義發呆。
阿大說道:“少爺,人死不能復生,他已經盡了他的義務了,他沒有辜負老爺和夫人對他的期待。”
慕容白怒火中心,滿腦子裏都充滿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