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希羅瞳孔的放大中所發生的變化,可以看出希羅似乎又切換了人格。
突然失去方纔嚴肅且威懾力人格的他,顫動着整個身子,發出了嘻嘻嘻的笑着。
頓時那雙閃爍皎潔月光的雙眼,變得鮮血起來。
充滿血絲。
他輕輕地用手掌從臉部摩擦到了額頭,又從額頭摩擦到了劉海處...
便停了下來
下一刻,他雙眼眼珠睜到了最大,讓眼珠子在充滿血絲的眼眶中不斷地轉動...
然後伴隨着奇怪的嘻嘻嘻笑聲下,希羅自言自語的話脫口而出。
“嘻嘻嘻嘻嘻~~吶吶吶吶吶吶~你說楽冰這個女人要是知道我剛纔的三種人格全是假的,都是設計好的話,那麼會是怎麼樣子的表情呢~真的有點想看呢~”
他仰起頭,視線透過指縫望向了天空。
血色月光在眼瞳中,不斷閃爍着。
此時此刻的他,有的只是瘋狂與狂氣還有那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癲狂。
根本完全看不出來,這個傢伙是一個能夠將楽冰玩來玩去,耍得團團狀的聰明人。
看起來更像是個失了智的瘋子....
他的智商從何而來,計算從何而來,完全不得而知。
但只有希羅本人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對他來說可能是什麼傷痛之事,已經永久封閉在了內心深處,再也不見,再也不揭開,選擇去逃避了而已。
希羅望着皎潔的月光,月光與血光交融一起下,所閃爍的光芒簡直令人不安。
那種眼神就如發狂要喫人的魔獸那般,兇殘至極。
就這樣看着天空的他,開始自言自語的解釋起來,自己所設下來的所有棋局,前因後果起來.....
或許她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希羅精心設計好的。
她僅僅知道的只是我有陰謀,有備而來,但並不清楚我到底是怎麼有備而來。
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也根本猜不出來呢~
哈哈哈哈哈,就在我來到這裏與楽冰見面之前,已經給自己的精神狀態設定了三個主要因素。
也正因爲這三個主要因素成就了三個人設,三個不同人格出來。
首先是我設定第一個主要因素,第一個人設的時候。
我是這麼告知我自己的,我對着鏡子,不斷地,反覆的盯着它,暗示自己。
告訴自己。
自己雖然是有備而來,但我有備而來的原因只是三個點。
第一點:再次確認莫不凡到底是不是變體感染者variants其中之一,這個是在合作的時候已經確定了。
只不過進行了再次確認,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第二點:自己所做出的結論與研究是否可以從實驗白鼠莫不凡身上體現出來。
每個variants的體內是否擁有着其他什麼東西存在如果有,那麼就解釋得通順爲何會成魔會狂化。
如果沒有那又是如何引發的這一系列問題所在
所以我需要得知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而莫不凡就是實驗對象,我必須觀察
除此之外沒有其餘想法意思。
理由是否是因爲她與莫不凡一樣也是變體感染者之一
沒錯,這個也是確定了的。今日實驗中。
我就是這麼暗示自己,只要這三點已經確認完畢之後,便切換到下一個人格模式。
但也同時暗示自己,在當前人格還沒有完成條件之前,所有內容必須都是圍繞這三點來進行,其餘的方式都已敷衍了事來進行掩飾,並且對其進行第一步的激怒。
接着第二個人格,我並沒有任何要求,只要根據第一人格的暗示下,楽冰肯定會心生疑惑,並且虛假借用無力來鎮壓我,來讓我恐懼,讓我解釋第一個人格所有來龍去脈,我們只要把最重要的重點放在夜無雙身上的話,那麼肯定可以矇混過關。
同時也是徹底激怒他的第二步。
等他開始問起所有一切的時候,我在開始瘋狂挑釁,瘋狂激怒,瘋狂試探,瘋狂挑戰她的忍耐限度。
讓其抓狂,讓其爲了莫不凡的生命安危以及夜無雙的人生安全而感到憂傷。
在切入莫不凡的點,讓其以爲我要對莫不凡做些什麼,徹底激怒她,暴露本性。
這個時候的他,肯定會對我下手的,當然我也知道肯定是斷胳膊,斷腿這種,不會直接要了我命。
所以,我大可以放心使用這個計謀。
只要真的到了我被斷胳膊斷腿的時候,那麼第二個人格的處理方式也會在這個時候展現。
恐懼,抓狂,無奈,無能爲力,無能狂怒,弱者的囂張,與瘋子的狂氣也將全部一一展現給楽冰。
讓其自以爲我真的恐懼了,讓他在混亂中自信起來,因爲這個時候的他勝券在握,並且回到過去狀態的他,也會失去一大半的智慧與理智,有的只是冷血與無情的處理方式。
然後利用這一點,來引導他,誘導他說出以下這些話語。
比如這一段
“不錯嘛~挺有骨氣的,都已經斷了一根手臂了,還能忍住疼痛,強顏歡笑的坐起來看着我。”
“我也挺佩服你的,沒想到你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不管莫不凡的死活,你明明知道現在能夠有一線希望救活莫不凡的只有我一個人,你還對我痛下殺手,想要毀屍滅跡,你可真夠可以的,楽冰你還是跟以前沒什麼改變呢”
“呵呵,你現在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什麼都沒改變是你太過於高估你自己心裏所想的事情了,而不是因爲我們的原因,希羅你總是自以爲自己很聰明,世界離不開你可能別人真的離不開你,我說的是漆黑之翼身後的那羣理事會,但我楽冰並不需要你,只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別說我了,就連艾爾丶賽利卡也一樣。”
“如果現在站在你身前的人換做是艾爾丶賽利卡那個有胸沒py的母猴子的話,估計你早就灰飛煙滅了,我現在斷你一隻手臂也只不過是看在十幾年前我們也算是半個同事的面子上放了你一馬罷了,也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了,當然也不會有下次這樣的機會出現了。”
“再有下一次,你將必死無疑,爲你對我所做出的所有無禮行爲以命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