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今天又寵我 >第176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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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又不是浴室,一幫人圍觀一個女人換衣服算怎麼回事兒更何況這邊門還開着,隨時都會有男的經過。

    岑青禾就是這樣,對事不對人,所以她聲音不大的道“大家是進去還是出來把門關上吧。”

    一衆人誰也沒動,只是面色各異的盯着岑青禾跟方藝菲在看。

    岑青禾好心,看到方藝菲在換衣服,所以想幫她把門關上,結果丫倒好,身上只穿着內衣,聽到岑青禾的聲音,她猛地轉過身來,不顧衆人異樣的目光,直接揚着下巴,咬着牙說道“岑青禾,我算你狠我玩兒不過你,今天栽你手上,我自認倒黴。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兒,別在這兒給我貓哭耗子假慈悲”

    岑青禾一點兒沒動怒,只淡定到幾乎憐憫的看着她。

    一旁的蔡馨媛忍不了,當即揚聲懟回去“你他麼是不是好賴不分瘋狗啊,到處咬人”

    方藝菲下身穿着制服裙子,上身只着一件半包的黑色性感文胸,白色的胸脯跟手臂上斑駁的紅痕一覽無遺。

    她冷眼掃過岑青禾身邊的蔡馨媛,隨即滿眼嘲諷的說道“看熱鬧就看熱鬧,幹嘛還跟我這兒裝聖女你要是真心好,何必在背後耍陰招”

    蔡馨媛眼睛一瞪,厲聲回道“你三觀不是你爸媽教的,是隔壁老王教的吧到底是誰在背後耍陰招你丫踩着姘頭的肩膀跟人家老闆睡,回頭又讓姘頭幫你演戲做扣,你也不怕你姘頭知道後要你的命”

    方藝菲一個人站在休息室裏,面對着門口的衆多人,她像是一個逃兵,臨死還想僞裝成英勇就義的壯士。

    “蔡馨媛,你是岑青禾養的打手還是她身邊的一條狗她沒來盛天之前,我沒見你尾巴搖得這麼歡啊”

    “去你奶奶的,你是不是”蔡馨媛這小暴脾氣,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她作勢往前衝,好在身邊的金佳彤跟岑青禾本能的把她攔住。

    一旁圍觀的喫瓜羣衆也象徵性的攔了攔,屋內的方藝菲眼底滑過怯色,畢竟對方人多勢衆,她不是不害怕的。

    蔡馨媛嘴裏罵着,非要過去打方藝菲。岑青禾一邊攔着,一邊對方藝菲道“我來盛天就是想找一份高薪工作,我憑自己的本事拿錢,問心無愧。我自問在這兒一個多月,從沒想過坑任何人,也沒想在背地裏陰任何人,至於你靠什麼方式上位掙錢,這也是你的事兒,我從不想管。”

    “你是走是留,那是上面的決定,但有些話我必須說明白了,公司裏關於你流產打胎的傳言,不是從我岑青禾嘴裏流出去的,你愛找誰找誰。至於你今天的下場,那是你自己心術不正,多行不義。”

    說罷,岑青禾面無表情的加了一句“睡不着覺的時候想想被你搶了老公以淚洗面的正室,她們半夜裏氣得睡不着覺,你憑什麼一夜高枕無憂到天亮你覺得你捱打被辭退是委屈,那個被你在醫院裏面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流掉的孩子呢是你疼還是他疼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會內疚嗎”

    在場的都是女人,岑青禾的這番話說的衆人心思各異,卻無一例外的神情動容。

    方藝菲臉上的表情也曾短暫的恍惚跟後悔,不過更快的,她便大聲回道“我的事兒用不着你管,我承認成王敗寇,我走你留,但你少用贏者的姿態來教訓我,你算老幾”

    岑青禾見她油鹽不進,顧面不改色的回道“你不用跟我這兒橫,我只是覺得喪家犬也是犬,用不着趕盡殺絕,畢竟老天爺有眼,誰心黑誰倒黴,誰心善自有好報。”

    正所謂個人積德個人得,岑青禾相信世上有報應這一說。

    方藝菲是給臉不要,岑青禾不冷不熱的丟了一句喪家犬,難堪的真的只是方藝菲一個人而已。

    面對着衆人各種嘲諷,鄙夷,嫌棄以及大快人心的神色,就算心裏承受能力再強,也熬不住多久。

    方藝菲的妝早就哭花了,此時眼眶中含着血與淚,她狠狠地剜了岑青禾一眼,像是要把所有的惡毒都盡數還給岑青禾。轉頭從櫃子裏拿出一件外套,她二話不說,穿了就往門口處走。

    一行人閃開,只有岑青禾跟蔡馨媛等人站在原地沒動。

    方藝菲經過身邊的時候,蔡馨媛來氣,沒忍住呸了一聲。

    這一個小舉動,像極了古代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場景,哪怕是在各種法規高度文明的現代,道德指責還是一把很鋒利的刀,殺人不見血的刀。

    想當初方藝菲在盛天銷售部那也是風雲人物,不管能不能在職場上呼風喚雨,最起碼能在牀上陪男人翻雲覆雨。

    如今一代梟雄窮途末路,從被打,被揭發,再到被開除,統共用了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衆人在暗歎公司辦事效率的時候,也不得不多對岑青禾高看兩眼。一個在週五被人扣了黑鍋的替罪羊,短短兩天之後,搖身一變成了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贏家。甭管方藝菲是不是作繭自縛,單說岑青禾進公司短短一個月就能擠走方藝菲,這個中本事,沒腦子的也得琢磨琢磨。

    方藝菲走了,大家對岑青禾的背景更加感興趣,無論是週五那天趕着來送錢的兩位公子哥,還是她總在關鍵時刻的絕地反擊,這種種跡象表明,她一定不是個普通職員。

    所以整整一個上午,岑青禾都處在各種替她心疼,抱委屈以及恭維的聲音之中,不說度秒如年,那也是勞心勞力。

    想好好上個班怎麼就這麼難

    果然人不能過的太安逸,她就是前面二十多年過的太順了,所以老天爺從現在開始要讓她過苦日子了。

    不是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嘛,看來她這纔是第一步,往後還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啊。

    整個一上午,岑青禾忙得腳打後腦勺,就連給商紹城打電話的功夫都沒有。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岑青禾想起跟王晗的約定,所以掏出手機,按着名片上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手機中傳來女人的聲音,聽着跟面對面說話有些差異,不過還是王晗的。

    她說“岑小姐,下班了嗎”

    岑青禾應聲“嗯,唐太太,我剛下班。”

    王晗說“我在水月居,現在方便過來一趟嗎“

    岑青禾中午也沒約客戶,故此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她跟蔡馨媛一道出去。蔡馨媛要去見客戶,正好路過水月居,她跟岑青禾說“事兒都解決了,他老婆還約你幹什麼這是想道歉,還是有其他別的說法”

    岑青禾腦子中反覆出現王晗當她面流下眼淚的那一幕,不管是多麼強勢的女人,在她流淚的那一刻,她就是軟弱的。

    這纔是岑青禾跟王晗的第二次見面,可不知怎麼的,岑青禾就是想去見見她。

    “應該沒什麼說法,估計是有別的話想跟我說吧。”

    岑青禾側頭看着窗外發呆,蔡馨媛道“今天看見那幫正室打人,說實話我也有點兒嚇着了,這真是打死賠錢的架勢,所以你自己去見她,我心裏還有點兒沒着落。”

    岑青禾勾起脣角,側頭看向蔡馨媛,笑着說“幹嘛你怕我也捱揍”

    蔡馨媛輕蹙着眉頭,出聲回道“就好比放你去跟殺人犯見面,就算她不殺你,但她也殺過別人,你說你怕不怕”

    岑青禾被蔡馨媛的比喻逗笑,“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那你之前還說佳彤沒出息”

    蔡馨媛很快回道“這是咱倆私下裏說,當着外人的面,必須得表現出強悍的一面,不然都以爲咱們是軟柿子,不得可勁兒捏咕”

    岑青禾莫名的自信,“放心吧,我覺得唐太太不是那樣的人。”

    兩人說話間,蔡馨媛將車停到了水月居門口,岑青禾臨下車之前,蔡馨媛出聲囑咐“有事兒趕緊給我打電話,我抄傢伙來救你。”

    岑青禾笑着回道“行了,趕緊走吧,天天就知道打架。”

    蔡馨媛開車離開,岑青禾拎着包邁步進了水月居。之前王晗並沒有告訴她房間號,她在大堂也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所以向前臺詢問。

    “唐太太在這兒訂了包間。”

    前臺查了一下,然後微笑着回道“不好意思,沒有姓唐的女士在這兒訂了包間。”

    岑青禾又道“那姓王的呢王晗。”

    前臺很快查到,“王女士在翠悅閣訂了包間。”

    岑青禾被侍應生帶到翠悅閣門口,伸手敲門,聽到裏面傳來請進,岑青禾推門走進去。

    包間整體風格很是典雅素淨,進門對面就是一扇四米多長,三米高的大屏風,上繡山水花鳥,因爲像一面牆那麼大,所以看着仿如置身山林仙境。

    王晗一個人坐在圓桌一處,已是換了身衣服,不過臉上依舊戴着墨鏡。

    見岑青禾進來,她起身,微笑着道“岑小姐來了。”

    岑青禾也微笑着打招呼,“王小姐,讓您久等了。”

    之所以沒有叫唐太太,是因爲岑青禾敏銳的發覺到,也許現在的王晗,並不希望自己是唐太太,不然在外訂包間的時候,也不會用自己的本名了。總裁今天又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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