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五哥,早就被徐源的手段嚇壞了,嘴裏的話都有些結巴了。
徐源看了一眼五哥,嘴角淡淡的笑意讓對方沉重的心情也舒緩了幾分。
“啪”
但還不等他開口,徐源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直接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五哥只感覺天旋地轉,一股熱流從腦袋裏冒了出來,緊接着就陷入了昏迷。
“走吧”
人羣中讓出一條小路,徐源拉着柳美的手,直接大步離開,來到了許天的身邊。
被徐源拉住,柳美整個人都陷入了嫉妒的幸福之中,小鹿在胸前亂撞。
“這纔對嗎”
許天看了徐源一眼,這纔是他認識的徐源,該出手時就出手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賣酒,不在林家好好當你的少奶奶,這種地方是你該來的嗎”
但下一秒,徐源臉色瞬間變了,回過頭來訓斥道。
他不知道柳美爲什麼會來到這裏,但這的確不該是個女孩子來的地方,而且還在這裏賣酒,這不是羊入虎口,又是什麼
“我”
被徐源這樣誤解,柳美鬆開了拉緊的手,留下委屈的淚水。
十年前,柳美之所以會消失,就是因爲自己的母親病重,需要手術救治,至少需要五十萬,爲了這五十萬,柳美選擇嫁給了林山,救自己的母親。
但兩人結婚後,柳美才發現,林山根本就不愛她,甚至是因爲和別人的一個賭約。
雖然柳美名義上是林山的妻子,但她最後選擇搬出了林家,每天除了在4s店裏打工,銷售賣車還在酒吧賣酒,即使是這樣,纔夠勉強開支,給母親吃藥。
“你回家吧以後再也不要來這種地方了”
這些情況,徐源當然不會知道。
“好我走,我走”
柳美笑着笑着就哭了,轉身離開。
“小源,也許她真的有什麼難處”
柳美的性格他還是十分了解的,一個十分文靜的女人,能夠拉下臉來到這裏賣酒,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也許吧,但她真的不應該來到這裏”
徐源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喝完也離開了酒吧。
經歷過這樣的插曲,天狼也都沒了興致,直接散場
讓他感到唯一後悔的一點是,這次居然沒動上手
就在許天一行人走到門口時,從門外衝進來幾十個黑衣人,直奔五哥的卡座,爲首的中年男子還在高聲喊道:“誰幹的人在哪給我滾出來”
許天也沒去理他們,早晚有機會要碰到。
許天和天狼開着車,直奔醫院,而徐源直接回到了別墅裏,他沒有睡覺,而是拿了兩瓶酒在自己房間裏,“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一個人在說話,自言自語,有哭有笑
在醫院裏,守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許天出去買了早餐,喫完飯後和冷晴晴交代點事,讓她繼續在醫院裏陪父親,他去集團請假。
說是請假,其實許天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辦。
來到林氏集團後,許天帶着天狼直接來到了林向東的辦公室,對方正在處理文件。
“”許天一臉黑線,跟對方說過多少次了,千萬不要再叫恩人了。
不知道爲什麼,許天每次這麼叫,他的背後就直冒涼風,渾身不自在。
“說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恩人了叫我許天”
喝了一口水,許天說道。
“好好好”林向東摸了摸腦袋,有些愧意的說道:“今天來這麼早,有什麼事情嗎”
許天這才坐直了身體,開口道:“我想知道你兒子和柳美到底是什麼關係”
許天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問,卻挑起了林向東心底的怒火。
提起這件事,他心裏的火氣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柳美的父親是多年的好兄弟當初柳美的母親病重,想找我借錢這錢我本打算借給他的,但後來林山跟我說他喜歡柳美好多年了想娶她,我只不過和柳美父親提了一嘴,沒想到他直接就答應下來了這門親事也就這樣成了
但誰知道,林山結婚後,性情大變,在外面沾花惹草,傷透了柳美的心柳美是個好孩子,心思也很重,我有好多次讓她來集團工作,她都拒絕了,一個人在外面喫苦,哎”
林向東哀嘆了一聲。
他怎麼會不知道,柳美的心思,她是不想欠林家任何東西,之所以沒有選擇和林山離婚,也不過是在報答林家罷了。
這樣的婚姻,形同虛設,更是爲柳美感到惋惜。
他也勸過幾次,可柳美十分倔強,拒絕了林向東的好意,寧肯一個人喫苦。
“原來是這樣”
許天點了點頭,和他想的差不多,果然是在報恩。
“既然如此的話,讓他們離婚吧。”
許天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淡淡開口。
“如果你能勸說柳美離婚,那我這個做父親的完全同意,這樣也還了她的自由”
林向東立刻點頭。
他十分贊同二人離婚,如果許天真的能說服柳美離婚,林向東絕不會攔着。
“我的婚姻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裏做主了”
就在這時,大門被推開,林山直接走了進來,臉上毫不遮掩自己的怒火,他的身後跟着的正是柳美
“你們兩個來了正好”
林向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今天你們兩個就把婚離了吧,這樣扯着也沒用給彼此一條活路”
“我的婚姻我做主”
林山下巴一揚,一臉自信的說道。
一大早,祕書小李就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了他這件事情,他纔到這柳美匆忙的趕了過來
許天打過自己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來干涉自己的婚姻
他以爲他是誰啊他算哪根蔥啊
雖然他和柳美的婚姻,名存實亡,但還輪不到別人來插手
“你的婚姻你做主那買賣的婚姻也算嗎你知道沒有感情的婚姻叫什麼嗎”
許天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兩個人。
“叫什麼”林山目光低沉,問道。
“叫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