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筱·哈曼，一指抵着下巴，歪着頭思考着。
她這樣子，真的是可愛到了極點。
周邊甚至有路人忍不住的想要掏出手機拍攝，雖然還被動手，就被路過的官方人員警告了一番。
“可能性有好幾個，不過來到了哥譚市的話，那白頭海雕就只有一個了吧。”
“標誌着這座城市理念的雕塑。”
霄筱·哈曼認真的說道。
“具體位置呢？”張小凡快速詢問道，伸手拉着霄筱·哈曼的手臂，打算讓她一邊說，一邊帶路。
“等等！等等！”
霄筱·哈曼臉一下子唰的變得通紅。
她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男人拉着，這讓她很害羞。
不過，喊住張小凡並不是這個原因。
張小凡轉頭看來，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也能夠讓人感受到，他正充滿着疑惑。
不過……
霄筱·哈曼意識到張小凡並沒有打算放開手的打算，也是紅着臉說道。
“那座雕塑不見了……整座，連根都被人拔走了……”
“前段日子還上了新聞，造成了很大的轟動。”
“街道也封鎖了，結果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就好像是憑空不見的……”
張小凡的腳步一停，眉頭少見的上挑起來。
這也就意味着，對於彼岸雙生的追蹤到此爲止了？
“不過，我可以讓我爸爸調查一下，他在這裏認識了很多人，就連一些特殊的事情，他也有辦法得到消息。”
霄筱·哈曼連忙說道。
一邊說着一邊給自己的父親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並表示讓張小凡等她一下，不如先去喫點東西等等。
“白頭海雕啊！關於這件事，我知道一些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忽然表示自己白頭海雕的消息。
霄筱·哈曼將手機放回一個手提的包包中，眼神有些幽怨的盯着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
她知道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的背景很強大。
消息渠道方面，肯定也比她父親要厲害一點，真要找的話，也許真的有辦法得到消息。
只是，張小凡好不容易有求於她，兩人勉強算是搭上線，卻被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破壞了，讓霄筱·哈曼很不開心。
“別吹牛了，你這個人會在意這種事情？”
霄筱·哈曼叱喝一聲，面帶不快。
“細說？”
張小凡將視線從霄筱·哈曼身上轉到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身上。
“哎呀，哎呀，這可是我們洛克菲勒財團的內部消息，隨便傳出去對我們財團的名聲影響很大啊。”
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嘴角上揚起一抹囂張的弧度。
好不容易有東西能夠束縛住這個傢伙，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而且……
要是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的話，不僅能夠將張小凡擊潰，還能夠將霄筱·哈曼掌握在手中。
說實話，不把張小凡這個心頭大患幹掉的話，他都沒心思對霄筱·哈曼出手了。
“你想要什麼？”
張小凡淡淡一道。
如果是以前的話，肯定二話不說動用一些手段強取消息。
要是砂糖在這裏，直接對他腦子下手。
不過對於現在的張小凡來說，他不想動用任何一絲的靈力，所以打算先聽聽他怎麼說。
“你想讓他去打擂？！”
霄筱·哈曼臉色一變。
打擂這種事情她多少隻是聽說過，但她也很清楚，一旦輸了，後果十分嚴重，最嚴重的時候，甚至會死。
“不不不！像這位先生這種實力去打擂，那簡直是侮辱你的實力，不是麼？我的條件很簡單，和我的手下打一場，你要是贏了，我就告訴你白頭海雕的位置。”
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內心冷笑一聲。
本來，他還打算出錢，讓財團中那個存在出手，偷偷將張小凡殺死呢。
現在看來不用了，能夠這樣尋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對他下手，也會讓他減少很多的壓力。
說到底，那一位不是說情就能請的。
雖然他暗殺的能力很強，但十分厭惡暗殺弱小之人，有時候，就連他父親的命令都敢違抗。
即便如此，他父親還是將他留在了這裏。
畢竟，那一位可是出自‘殺生院’的頂級殺手啊。
殺生院裏出來的殺手，每一個都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成爲了更高一等的存在。
對付張小凡這種傢伙，怕是三兩招便足以。
“可以。”
張小凡甚至不需要詢問輸了會如何，直接答應了。
“不行！不行！你不要答應他！他手下都是一些很可怕的傢伙，會要了你的命的。”
霄筱·哈曼聽得渾身汗毛炸立。
一旦去了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的地盤，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她連忙跑到兩人中間，打算攔着張小凡。
“他們做不到。”
張小凡淡淡迴應道，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真是找死。”
這句話不是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說的。
而是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身後的一個保鏢說的。
“噢！我的上帝，又有一個不知死活的人要向‘死神’獻出自己的頭顱了麼？”
另外一個保鏢更是說道。
兩人可是見識過張小凡空手接下自動步槍的子彈，即便如此，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那是因爲，兩人曾經見識過死神出手。
但……
說是見識過也是見識過，說是沒有見識過也沒有見識過，因爲，沒有人能夠從他手下活着撐過一招。
無論是肉身能夠抗炸彈的存在，或亦是能夠隨手將五十釐米超合金鋼板碾碎成粉末的傢伙，統統死在了那傢伙手中。
和那些死在‘死神’手下的人相比，張小凡又算得了什麼呢？
“噢！你們兩個，要是將他嚇壞了怎麼辦？”
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有些惱怒叱喝着兩個手下，叱喝中帶着一絲對張小凡的挑釁。
“再等等，我父親很快就會回覆消息了，不要跟他去。”
霄筱·哈曼急了。
她擔心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下黑手。
“無妨。”
霄筱·哈曼心一涼，知道沒法阻止張小凡，於是喊道。
“那！至少讓我跟着去，萬一贏了他不認賬，或者是中途我爸給我發消息了，你就不用打了。”
“這個可以。”
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十分歡迎。
張小凡無所謂，也不會拒絕。
於是，兩人做上了約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的車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