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柳州市陳家的人”
吳克聞言,顯露了疑惑的表情之中。
“吳克大師認識我們陳家”陳真還以爲吳克聽說過呢。
但吳克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並不認識,我剛纔只是有點好奇你的名字而已,還以爲你是精武門那個陳真呢。”
額
陳真聽了吳克這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只能無奈的笑道:“呵呵,我這個名字的確被許多人這樣吐槽過”
陳青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哥哥,你還跟他說什麼啊,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認識咋們柳州市陳家,也不想想咋們陳家距離這裏究竟有多遠,如果不是咋們這一次爲了來流沙鎮求藥,他估計一輩子都不知道咋們柳州市陳家呢。”
求藥
張小凡眉頭一皺,心想流沙鎮這邊還能求藥的
他還沒聽過呢。
吳克這個時候卻是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但我兄弟可能知道啊。”說着,他便是將視線轉移到了一旁的張小凡身上,說道:“哥們,你知道這個柳州市陳家麼”
這個時候,陳青和陳真他們才注意到,這趟大巴上面除了吳克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
陳真是陳家近年培養初來的接班人,他很會做人,在商業上混跡了很久,已經是一個爲人處事上面的老油條了,雖然他不認識張小凡,但是在見到張小凡的時候,還是主動走了過去,朝着張小凡伸出了手,一臉和藹的說道:“你好,我叫陳真,很高興認識你。”
張小凡淡淡的看了一眼陳真,心想這人倒是沒有一些大家族公子哥所會有的高傲氣質,而是始終將任何人都放在跟自己同等地位上進行交流。
張小凡也是伸出了手,跟陳真握手說道:“我叫張小凡。”
“張兄,你好。”
“嗯。”
兩人也是很客套的打了一個招呼,但這個時候吳克卻是詢問道:“兄弟,你聽說過他們剛纔說的柳州陳家嗎”
張小凡點了點頭,說道:“聽說過,以前有去過一趟柳州。”
聽了張小凡這話之後,陳青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沒想到這人居然還真的知道他們柳州市陳家,但她想了想,總覺得張小凡是故意裝作知道的,於是出言諷刺道:“某人可不要明明不知道硬是裝作自己知道,畢竟死要面子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張小凡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眼陳青。
但陳真卻是急忙一道:“小青,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能跟其他人這麼無禮,你有沒有聽進去我說的話”
被陳真這樣呵斥,陳青也是不高興的冷哼一聲,隨即轉過頭看向車外的風景,不再繼續說話。
“沒關係,我也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裏,畢竟我已經習慣將這些話當做耳邊風了。”張小凡緩緩一道。
但他本無意嘲諷陳青,卻是被敏銳的陳青故意張小凡是在嘲諷她。
“你這話說得,是說我在冤枉你了難不成我剛纔有說錯就你們這兩個連柳州市位於江南省什麼地方的土包子都不知道人,會知道我們陳家能不能不要這麼死要面子了”陳青生氣的不行。
陳真見到陳青如此,也是表情一凝,就要呵斥她。
但就在這時,張小凡卻是輕笑一聲:“柳州位於江南省最北,靠近海北省,又稱江海之界,同時柳州市也是貿易十分發達的城市,在那裏最多的職業就是經商的旅人,對不”
被張小凡這一說,陳青有些臉上掛不住了,連忙說道:“你說的這些,上網百度一下都能知道了,你如果真的去過柳州市,知道我們陳家,那你可是知道我們陳家是做什麼的”
“自然知道,你們陳家在柳州做進出口貿易的,可以說在柳州碼頭上的生意,全部都是你們陳家壟斷的,而之所以能做到如此之大的規模,那是因爲你們陳家的家主,陳當關。
陳當關在早年華國開國時期,曾經立下大功,後面因爲某些原因落下了一個很棘手的病根,所以只能光榮退伍,在退伍的時候榮升到了少將的軍銜,同時還繼續跟政府以及軍區有不少的聯繫,之所以能將進出口生意做得這麼大,因爲政府以及軍區爲了補償單過陳當關老爺子做出的貢獻。”
在張小凡說出這些話之後,陳青整張臉都是不好看了。
“怎麼看你這個樣子,難不成我還說的不對了”張小凡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的這些話,直接讓陳青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一旁的陳真無奈一笑,說道:“張兄弟,你說的很對,我陳家的確就如你所言一樣,做的進出口貿易生意的,看來你是真的去過柳州市,不然的話,不可能會這麼清楚,因爲我們家老爺子落得病根的這件事情,基本上整個柳州市都沒有什麼人知道。”
吳克也是走到了張小凡的身旁,笑道:“我都說了,我這兄弟無所不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不知道以及他不會的”
陳青聞言,很是鄙夷的說了一句:“你就吹牛逼吧,誰會信啊,真以爲自己是在世神仙了”
陳真本想讓陳青不得繼續這樣無禮下去,但張小凡的一個問題,卻是讓他表情凝重了起來,將重心放到了張小凡說的這些話上面。
“我記得幾年前,你們陳家老爺子不是已經被軍區的人治療過了麼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