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魚:“???”

    就許有才那麼老實巴交還膽小的人,會對嫂子不軌?

    許小魚寧願相信他偷喫屎,也不會相信他會做出這種枉顧人倫的事。

    “你信嗎?”許小魚問傅承彥。

    傅承彥搖頭:“當年的事一問就漏洞百出,也就是那些沒什麼見識的人會相信那麼拙劣的陷害,你爹一定是清白的。”

    “太噁心了,是因爲家產分割吧?”

    “小地方除了爲那幾畝田之外,還能是什麼?那個許家算是地主,家裏有幾十畝良田,不過你爹有好幾個兄弟,除了許有功和他之外,都是些精於算計的小人,能不喫虧?”

    “難怪我爹這些年不願意回去也不提臨豐城的事,換成我早就跟本家斷絕關係。好在也隔了這麼遠,不然我爹孃這些年的日子是雙重的難啊。孃家本家一起壓榨,再有本事也撐不住啊,更何況他也只會種田。”

    “如果沒猜錯,他們會拿這件事在五哥仕途上做文章。既然現在許家的人出現了,也該提前想好對策。不過我覺得五哥知道這件事,應該已經應對之法,你也不用太過緊張。”

    傅承彥安慰許小魚,生怕許小魚一個氣不過,直接殺到臨豐城去。

    他是見識過許小魚護短的程度。

    誰要算計她在意的人,她可不會跟人笑嘻嘻。

    “我緊張個什麼,我爹又沒做過,他要真做過這事,那我就緊張了。原則性的錯誤,不配被原諒,哪怕是我爹也一樣。不是原則底線問題,我幫親不幫理,反之則幫理不幫親。”

    “我們家小魚愛恨分明啊!”

    “當然,哪天你無端端殺了好人,我也沒辦法原諒你的。雖然情感上舍不得,但理智會讓我捨得。”

    雖然在秩序崩壞的時代長大,但許小魚做事還是有自己底線的。

    不會濫殺無辜,也不會沒緣由的恃強凌弱。

    當然咯,奇葩非得在她面前蹦躂,她可就不忍了。

    “那我也無可奈何呢?比如事關國家存亡,必須要犧牲一部分人才能保全朝雲國,而我作爲選擇者,替別人決定了他的死活,你會原諒我嗎?”

    “真要到那種緊要關頭,你只能選你必須選的,沒有第三條路,哪怕千夫所指,但你無悔自己的選擇就行。我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事情好壞要站在當時立場來看。”

    就像她的前世,同伴被喪屍咬了,如果能選的話,誰願意殺了自己同伴?

    “小魚,我希望永遠都不要有那麼一天。”

    “嗯,不會有的。”

    ……

    許明哲昨日出事,許有才和梁家的人今日便趕入京城。

    許有才心急如焚,坐立難安,一到京城就想見許明哲,結果被許小魚拉住。

    “爹,五哥的事不着急,我有些其他事想問問你。”許小魚對許有才道,緊接着又對梁總鏢頭夫婦說,“你們先去看三嫂吧,三嫂一直盼着你們進來。”

    梁總鏢頭道了聲好,便與梁母急忙忙去看女兒,把空間留給許小魚父女。

    “爹,你能跟我說說臨豐城的事嗎?”許小魚開門見山。

    許有才怔了怔,似乎沒料到許小魚會說這個。

    “小魚,臨豐城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們也不打算回去了,要不先去看看你五哥吧?我昨晚一晚上沒睡,生怕你五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有我在,五哥沒事的。臨豐城的事更重要。五哥馬上要春闈了,如果你不跟我們說說臨豐城的事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人拿臨豐城的舊事在五哥的名聲上做文章。”

    “這、這是我的事,怎麼能跟五郎扯上關係?”

    許有才着急得站起身來。

    “爹,你別急。”

    “我、我……他們真的會這樣嗎?我的事怎麼能關五郎的事?”

    “朝堂就是這樣,爾虞我詐,一點點小事也會被無限放大。”

    許有才長長嘆了口氣:“唉,小魚,你相信爹嗎?爹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你說我就信。”

    “事情是這樣的……”長久的沉默後,許有才才緩緩說起那段往事,揭開塵封的記憶。

    從他的講述中,這件事還真是跟田產有關係。

    他的父親去世後,兄弟幾人就鬧着分家。

    由於許有才你當時年紀最小,大哥就將主意打到他身上,許有才相信大哥,便與大哥同一屋檐下沒有完全分出去,而屬於他的那些田地,自然也與大房一起耕種。

    大房說得好聽,說要給他攢媳婦本,他掙到所有錢都交給了大嫂管。

    後來,許有才漸漸到了議親的年紀,他想着這些年放在大嫂那的銀錢也夠娶媳婦了,結果跟大嫂說起這事,大嫂立刻翻臉不認人。

    他據理力爭,結果換來大嫂一句非禮。

    他眼睜睜地看着大嫂扯亂自己的頭髮,將衣襟扯開一般坐在地上,旁人趕來,看到就是他大嫂一副被欺負過後坐在地上哭的畫面。

    他百口莫辯,哪怕是連大嫂的衣角都沒碰到。

    大哥怒氣衝衝趕回來,拿着刀說要砍死他,被其他人拉開了,最後請族長出面開了宗祠,將他驅逐出去,永遠不得踏入村子半步……

    說到這裏,許有才難掩悲傷:“大哥比我大十幾歲,我爹孃去世後,長嫂如母,我一直敬重她,沒想到最後竟落得這般田地。我可以對天發誓,倘若那天我碰了她半根汗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時至今日,許有才還記得他被趕出村子,那些人的眼光多像針一樣紮在他身上。

    而他的兄長那得意的樣子,他能記一輩子。

    所以哪怕在大富村再被人排擠瞧不起,他也從未生過回去的念頭。

    許小魚不知道從何吐槽。

    “那許有功呢?”

    “他是我四哥,我與四哥是雙生子。四哥是向着我的,可他幫不了我。”

    “爲什麼?”

    “因爲當時的他自身難保,四哥是我從來沒有怨過的人,我被趕出村子時,身無分文,是四哥將身上所有的錢給了我。那一別之後,我們兄弟再也未曾見過。”

    【今天爆更完畢,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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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介:

    “成爲我的解藥,或者死在我手上。”

    “我坐過牢、生過孩子。”

    他拎過一旁的小包子塞進她懷裏:“那些人渣你隨便收拾,我給你撐腰。至於孩子,你是說咱兒子?”

    小包子甜甜一笑:“媽咪,你跑不掉了,認命吧!”

    她是被渣男算計代孕、坐了四年牢,爲復仇扮醜的小女傭。

    他是高高在上、尊貴優雅的帝少,每月十五卻會變得狂暴嗜血,如同魔鬼。

    她誤闖他的房間,成爲他的解藥,卻跑了。

    他食髓知味,把她堵在牆上,強勢霸佔的宣佈。

    “這輩子,你休想逃出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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