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麼有什麼,比你更有本事,難不成我要嫉妒你的蠢笨不成?還陷害你?這話你能說服你自己不?”
鳳芸因爲許小魚這話氣得漲紅臉,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鳳芸,不要妄想着將我拉到你那個水平,然後用你豐富的經驗打敗我。我告訴你,不可能的。這萬人坑怎麼來的,想必你很清楚,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要如何保全你們信王府吧!”許小魚譏誚地道。
“許小魚,你不過是個野丫頭而已,你真的以爲你能上天?”
啪!
許小魚一記耳光過去。“鳳芸,你牢牢記住,我現在是公主,而你只是郡主,論身份地位,我遠在你之上。以下犯上,便是不敬。”
“你敢打我?”
“爲什麼不敢,我還是想殺了你這個不幹人事的廢物!把萬人坑炸了,你以爲你就能得償所願?你這蠢貨害的整個天下,若非我及時趕到,用不了多久整個朝雲國都會生靈塗炭,滿目瘡痍!”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休要扯我頭上來。這些事明明是你做……”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撕拉一聲,她的衣裳被許小魚扯裂了。
“嘴硬不承認是吧?那就搜身,搜出證據爲止!”
“許小魚,你膽敢如此羞辱本郡主,本郡主絕不會放過你。”
“那等你有命留着再說!”
許小魚冷笑一聲,直接就上手。
鳳芸身上火藥的味道很濃,衣裳上也蹭到了不少。
鳳芸尖叫,破口大罵,又捱了許小魚一巴掌。
許小魚可不跟鳳芸客氣。
像這種爲了一己之私要讓天下人陪葬的蠢貨,千刀萬剮都不足惜。
許小魚從來就不拒絕正面的挑戰,可是拿無辜百姓性命來做賭注是決不能忍!
許小魚惱怒鳳芸的不知死活,下了狠手,把她揍得鼻青臉腫,連本來長什麼樣子都看不出來。
傅承彥和嚴指揮使都在,皆默默轉過身不去看鳳芸。
非禮勿視啊!
鳳芸一改先前的囂張,慘叫着求饒。
“那你說不說,這萬人坑是怎麼來的?”許小魚逼問。
鳳芸哭着道:“我不知道,這地方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帶我來的,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清楚。”
“不清楚你也敢炸?當誰傻子?不說我就繼續打,打到你說爲止。我告訴你,這事信王要是不知情,可能受罰會輕些,若是他縱容你來的,那麼你們都將被貶爲庶人。”
“鳳芸,不要覺得自己是皇室中人就高高在上,你再厲害也越不過九五至尊的皇帝!放心,我一定會照實告訴皇帝叔叔。”
“不要,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人帶到這裏,我……”
話說到一半,許小魚倏然出手,將鳳芸狠狠推到一邊,兩支穿透力十足的箭矢激射而來,被她生生抓在了手中。
這一幕讓鳳芸冷汗直流。
鳳芸驚魂未定,冷汗涔涔。
然而還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許小魚反手將箭矢擲出去,緊接着暗殺她的人從亂石後倒了出來,眉心正中已經被箭矢貫穿,一擊斃命。
許小魚側首看着瑟瑟發抖的鳳芸,嘲弄道:“看清楚了嗎?不止是我想殺你,別人也想!”
“救我……”鳳芸哆嗦,“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你沒有將條件的資格,要不坦白,要麼死!”
許小魚目光冷淡,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我說,我都說。半個月前,有人夜裏潛入我房間找我,說有辦法對付你,並將我帶來此處,告訴我這裏朝雲國立國的根本,只要打開封印這些神兵的屏障,朝雲國就、就……”
“就能改朝換代,讓你爹當皇帝?”
鳳芸不敢接這話,繼而說道:“那人告訴我,只要這裏有異動,你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若是你能引得你下來,便是我除去你最好的機會,我、我就、就想試試,我、我不是真的想要殺你!”
“若非小魚本事了得,怕是此刻也成了火海里的一捧骨灰。鳳芸,你真該死!”傅承彥語氣很冷,便是背對着鳳芸,鳳芸也能感受到他那陰寒的殺意。
“傅哥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你,別人可以說我錯,可你不能。你明知道我心儀你,你爲什麼要跟許小魚走這麼近?爲什麼還要放話說要娶她?難道你就看不到我這些年的付出?爲了你,我連名聲都不要了,你爲什麼要這麼狠心?”
“我從來沒有接受過你的付出,我也不懂你在說什麼?鳳芸,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我對你沒有半分興趣!”
“你騙我,你心中明明有我……”
“少做夢吧,雖然現在已經是晌午,但白日夢做多了,會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鳳芸不敢相信這樣絕情的話會從傅承彥口中說出來。
“鳳芸,我再說一遍,即使沒有小魚,我也永遠不會看上你。”
他現在就後悔當初爲什麼不一巴掌拍死她,免得現在留着禍害許小魚。
要不是錦麟衛指揮使在,傅承彥真的有種將她丟到大坑火海里的衝動。
燒死了一了百了!
“嚴指揮使,你先將鳳芸帶回鎮撫司,我現在回宮跟皇帝叔叔稟明此事。”許小魚看着鳳芸一副自我感動的樣子,噁心得連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便直接將鳳芸丟給嚴指揮使,“別讓她死了。”
“公主放心。”嚴指揮使拱手應下。
許小魚臨走前又看了鳳芸一眼:“能把一手棋走得這麼爛,你也算是天賦異稟。鳳芸,你總要爲自己所作所爲付出沉重代價。”
說罷,許小魚當着衆人的面,拖着傅承彥就走。
傅承彥敗壞的心情因爲她這麼一牽,立刻好轉。
“小魚,我跟鳳芸真的沒有什麼,殿下也可以作證,我向來是躲着她,並且不止一次拒絕她。”傅承彥生怕許小魚生氣,趕緊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