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魚連忙點頭:“好呀,我正好可以去看看小月月和阿若怎麼樣了?他們不是隨國公行軍的嗎?”
傅承彥想了想:“大軍在城外紮營,他們應該還在城外沒有入城,你去看他們的話,估計要出城,不如見過父親後,我與一起去?”
“也行。”許小魚答應,“那我們打包些好喫的去見國公吧?這酒肆裏的東西可好吃了,不過大巫師用來跟我換解藥了,這酒肆現在是我的!”
傅承彥看着一臉得意的許小魚,忍不住笑着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就知道我們家小魚是最最厲害的。”
“不要誇我,我會驕傲。”
“不怕你驕傲,就怕你不驕傲。小魚,你有驕傲的資本。”
“言諾,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這些花言巧語了?”
傅承彥俊顏微微一紅,老實交代:“在軍營了,那些糙漢子都說姑娘愛聽好聽的話,我就記下了。”
許小魚莞爾:“一羣單身糙老爺們教你討好姑娘,真是一個敢教一個敢聽。”
傅承彥的臉更紅了:“我只是希望能讓你更開心些。”
“我看到你就很開心啦。”許小魚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傅承彥呆呆坐在那,好像被人點了穴似的,那張臉更是紅得快要滴血。
“傅哥哥只要做自己就可以,不用學別人的。”許小魚眉眼彎彎,“只要你不做對不起我的事,你怎麼樣都是最好的。”
傅承彥被許小魚那一下親得語無倫次:“我會對不起……不是,你不會對不起我,不不,是我不會做那樣的事。”
許小魚哈哈大笑:“傅哥哥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是這麼純情啊!
說起來,她好像很久沒有逗過傅承彥了。
離開清河縣之後,兩人就鮮少能像在大富村時那樣,朝夕相對。
“小魚,別這樣。”傅承彥都不敢直視許小魚了。
“言諾,等我們從巫族回來就成親好不好?然後雲遊四方玩幾年,再回來接起國公府的責任。”
“好!”
傅承彥不假思索就答應了。
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娶了小姑娘。
可他不能這麼做,他要給她一個盛世大婚,讓她風風光光嫁給他!
“我們對巫族都不瞭解,國師也不肯說,我覺得到時候必然還有很多事等着我們的。言諾,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一定會記得你,請你一定也要記住我。”
雖然沒證據,但許小魚知道這些愛耍陰招的反派最喜歡給好人灑狗血。
什麼中毒失憶之類的,巫族真有這個條件製造。
許小魚不知道國師爲什麼不願意在她面前提及巫族,但她相信國師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傅承彥抓住許小魚放在桌面上的手,“如果我忘了,我會努力想起你的。”
在他手臂處,不知何時何時繡了條活靈活現的小魚。
許小魚摸了摸:“你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去年回京,見不着你,很是想念,便找人刺上去了。小魚,我不會讓自己忘記你的。”
他目光灼灼,情竇初開,便遇上了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
不管她做什麼總是讓他情不自禁的去注意,也總是下意識去尋找她的身影。
在離開大富村之前,他其實並不確定自己對她到底是鍾情還是因爲救命之恩而一時生出錯覺,直至回京後,往日都喜歡的消遣都變得索然無味,看着那幫發小就忍不住去想和她相處的每一刻。
那時他才真正確定了自己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真的對她動了心。
自此,他眼中再也見不着別的姑娘。
“是不是傻?萬一我們最後沒能在一起,你怎麼跟你媳婦解釋?”
“不可能,我認定你,便只能是你。小魚,我不喜歡你剛纔說那句話,以後不要說好不好?”
許小魚望着他:“言諾,我是說如果,如果日後你變心了,不要瞞着我,一定要讓我第一個知道……”
話沒說完,就被傅承彥捂住了嘴:“許小魚,你想都別想,你這輩子就只能對着我,就算你膩了煩了,你也休想甩掉我!”
許小魚看着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幹嘛這麼急?”
傅承彥覺得小姑娘小嘴叭叭的,總在說他不愛聽的,索性湊過去直接堵住她,免得她說更多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本來他是想淺嘗輒止,可小姑娘卻像有毒一樣讓他上癮,想要更多。
許小魚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空了似的,軟軟的倚靠着傅承彥才勉強站穩。
最後,傅承彥停下來時,她又覺得意猶未盡。
不過許小魚倒沒有作死繼續撩傅承彥。
否則,少年人血氣方剛,萬一失控那可不太好。
雖然許小魚不像古人這麼封建,不過在這生活久了,也想要有些儀式感,那麼美好的時刻,留在新婚之夜也挺好的。
傅承彥的指腹輕輕摩挲過許小魚水潤嫣紅的脣,喉嚨有些發乾。
這會輪到許小魚有些不好意思了。
“言諾,不是要去鎮國公那麼?我們早些去吧!”許小魚欲蓋彌彰地拉着傅承彥往外走。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你先讓小二打包一些飯菜。”傅承彥如今這樣子怎麼出去?只能說一串菜單讓許小魚下去點菜,自己留在雅間裏平復那涌上來的渴望。
許小魚沒拆穿他,下樓找小二去。
等小二把她要的菜裝好食盒,傅承彥也恢復如常下樓了。
傅承彥接過食盒,和許小魚一道去見鎮國公。
鎮國公入城第一件事就是攻入皇宮,如今皇宮已經在大軍掌控之下,但鎮國公爲了避嫌,卻是在伊延城的應天府處理公務的。